傍晚的時候,段忻也已經去過宋家了。
囑托了管家許多關于老人的注意事項,也當面和宋寧昌告別了。
這一走,可真說不準什麼時候回來。
宋寧昌雖然難過,但是看著子孫們高高興興的,他也開心。
一切都無所謂了。
“邵醫生,快!”
邵巖在醫院里,忙得不可開,雖然戰已經停了,可是,還是有不傷的人。
甚至每天還會送來更多傷的人。
邵巖也見慣了那些傷口,每天他都像機人一樣,理這傷口。
做手,包扎,檢查,這就是他每天做的事,甚至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他連飯都來不及吃。
“鉗子。”
一旁的助手把鉗子遞了過去。
“鑷子。”
這場手進行了三個小時,這個病人的已經快要斷了,不得已,邵巖只能給他做截肢手。
而且,他上也有其他的傷口。
這場手進行了之后,邵巖歇了五分鐘,喝了幾口水,就又趕忙去做了下一臺手。
“邵醫生,病人的一直在下降!”
邵巖拿著手刀的手,頓了一下,看了看儀,又扭過頭來看了看躺著的病人。
這個,他救不活了。
這個病人實在是傷的太重了。
沒多大會兒,這個病人已經失去了生命。
邵巖來不及想過多的事,只能麻木的將手套一摘,消消毒,再戴上新的手套,去做其他的手。
對于病人的生死,邵巖已經麻木了,每天那麼多的病人送過來,有的傷的很重,有的傷的很
輕。
段忻下了飛機之后,還要坐五個小時的車才能到。
“師傅,我們能在天黑之前趕到不能?”
前面的司機搖了搖頭,“這個就不清楚了,路已經被炸毀了,有時候還需要繞道。”
這個司機說的也是事實,如果這樣的話,那深夜才能到。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猛然就停了下來。
司機慌忙下了車,和段忻同乘的人,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隨即就有人拿著槍指著們,讓他們下車。
段忻倒吸了一口氣,這些可能是不法分子,段忻慌忙將手機藏了起來。
他們被帶到了一個地方,外面有人在看守著。
段忻整個人非常的冷靜,現在這個時候,不能慌,一旦慌了,就沒有生存的可能了。
段忻的手被綁著,段忻的挪到了一個角落,這些繩子還難不倒。
沒幾分鐘,就將繩子解開了,的拿出來藏的手機。
有一格信號,段忻趕給邵巖發過去了消息。
邵巖可能不會及時看到,所以,段忻就又多給幾個人發個消息。
發了消息之后,門就被打開了,段忻一陣驚嚇,直接把手機給扔到了那邊。
進來幾個壯漢,其中為首的男子,一眼就看見了段忻。
然后背過頭跟他的兄弟們說了幾句話,那些話不堪耳。
段忻被帶到了其他的房間里。
……
邵巖的手機響了的時候,邵巖正在給病人包扎著,而且他的手機一直在他的助理那里。
包扎好了之后,邵巖將東西收拾好,就看見了他的助理慌忙的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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