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則原地待命,等待指令。
墨司沉和顧安瑤走過了一段長長的走廊,走廊兩側布滿了石刻壁畫,壁畫上講述的就是媧補天的故事。
但是這里的媧補天,又與墨司沉講述的媧補天不同。
或者說,這里壁畫上的媧補天的故事,比墨司沉講的多了一個節,就是媧煉制五石的時候,又煉制了五顆寶珠。
據石刻上面寶珠周邊散發的不同形狀的芒,可以推斷出,這五顆寶珠各不相同。
“司沉哥哥,你快看這里,媧在煉制五石的時候好像多煉制了五顆寶珠呢。”顧安瑤驚喜地拽著墨司沉的手,指了指壁畫的位置。
“嗯,確實。”墨司沉的語氣微沉,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這五顆寶珠,墨司沉總覺得有些眼,卻又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到過。
隨即作罷,跟著顧安瑤繼續向祭塔深走去。
祭塔一層與二層之間的高度大約是普通樓房高度的十幾倍,眾人邊探查邊攀登,過了長的時間才終于到達了二層。
二層也是一個寬闊的大廳,但與一層大廳不同的是,二層頂部便是祭塔的塔尖。
由此看來,這座祭塔便是由兩層構。
自從顧安瑤來到二層之后,緒就變得更加激起來,心臟劇烈的跳著,就仿佛應到了什麼。
聲音揚起,“司沉哥哥,我的心跳的好快,這里好像就是我要找的地方。”
墨司沉看了眼顧安瑤,臉上的神果真帶著幾抹興,就像是久別重逢的覺。
墨司沉摟過顧安瑤,輕輕的攬著,對隨行的暗門人命令道,“仔細探查此地,有任何蛛馬跡都要匯報。”
“是。”
跟隨而來的十名暗門英將足夠多的照明設備擺放到位,整個祭塔二層如白晝般明亮,然后兩兩分組,開始探查。
顧安瑤和墨司沉也在仔細觀察著。
但是二層本就很空曠,高聳的塔尖一眼便可到,周圍石壁上無比,沒有任何圖案。
顧安瑤突然向前走了幾步,扯了扯墨司沉的袖子,“司沉哥哥,你看那邊,距離塔尖比較近的地方,是不是有幾個開口?”
“約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顧安瑤抬頭向上著。
“嗯?”墨司沉順著顧安瑤的方向,抬頭去。
果然約約看到了幾個很小的開口,有些許星灑落下來。
墨司沉心念一,立即想到了什麼,“所有人員集合,熄滅這里的燈,一盞不留。”
然后便摟過邊的顧安瑤,靜靜的等待著。
顧安瑤聽到墨司沉的命令,立刻明白了什麼,依靠在墨司沉的懷中靜靜等待著。
很快燈便熄滅了,除了從墻壁的開口進來的星變多之外,并沒有什麼變化。
墨司沉見狀低頭思索著,正要下令打開燈時,異象突發。
天空中的月亮突然出現,仿佛它一直躲在烏云后面,才剛剛面。
月亮十分明亮,從開口過來的亮迅速增加、變亮,幾條亮線束最終竟然全部集中到了一個點上。
線變得越來越亮,從照亮一個點,變了照亮一小片,最終整座祭塔二層全被線覆蓋,變得亮堂起來。
甚至不需要照明設備便能看清楚整個二層。
這種亮給人的是一種蒙蒙亮的覺,甚至空氣中都充滿了元素。
“快看那邊!”一位暗門英突然喊起來。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遠地面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口,好像正是束剛開始匯集一點的地方。
眾人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發現口有一段樓梯,延下去,而漆黑一片,與二層形了強烈的反差。
顧安瑤看到口后,不自的松開墨司沉的手,向口走去。
自從異象突起,墨司沉的大部分注意力便放在了那亮上。
見顧安瑤突然松開他的手,如同著魔一般往前走,墨司沉趕忙拉住,將摟到前,“瑤瑤,怎麼了?”
墨司沉的聲音微啞,帶著急促和擔憂。
“啊!司沉哥哥,我剛才怎麼了?”顧安瑤如同驚醒一般,竟然忘記了剛才自己的行為。
墨司沉低頭看著顧安瑤茫然的表,神越發嚴肅,“你剛剛松開了我的手,向那個口走去了。”
顧安瑤聞言,轉頭向那個口看去。
這次由于有了心理準備,并沒有再出現剛剛的事。
“司沉哥哥,我看了一眼口,腦海里便有聲音告訴我,是那里面的某樣東西在呼喚我,那里才是我應該去的地方。”
顧安瑤的話語有些著急,竟然有一種害怕墨司沉不讓進去的覺。
看著墨司沉有些擔憂的眼神,顧安瑤恢復了一些理智,把頭靠在他的懷中,“司沉哥哥,你別擔心。”
“這里是域,是我們以前生活過的地方,有你和小綠在,我不會有危險的。”
小綠從顧安瑤的口袋里爬了出來,趴在肩頭,表示一定會和在一起。
“如果我不進去看看,我是過不了心里那道坎的。”顧安瑤堅定地看向墨司沉。
墨司沉看著顧安瑤的眼睛,沒有說話。
顧安瑤知道墨司沉心里的擔心,踮起腳尖,親了下他的角,“司沉哥哥,我們來這里就是為了解除詛咒的,我們早就知道會面對各種各樣突發的況,不是嗎?”
“我能覺到,這里一定有什麼東西,它在召喚著我。”
顧安瑤看著墨司沉面無表的樣子,抿了抿,“司沉哥哥,也許,這座祭塔就是解除我們詛咒的關鍵所在呢?”
“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
顧安瑤的話終于讓墨司沉容了。
是的,他們不能放過任何的可能。
這一世,無論如何也要打破那詛咒。
以后的,每一生,每一世,他們都要相攜到老。
墨司沉的手指顧安瑤的指中,與十指相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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