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寞自然知道他這個姐姐的眼,他把手裏的畫像隨意扔在裴瀾麵前:“這個我朋友對你自創的劍法興趣的,過兩天你收他一段時間,教他練練劍。”
“現在他應該已經理完凡界的事回來了,過一個月左右估計就能來了。”
這事兒蘇寞一開始就跟通過氣,裴瀾點點頭:“可以。”
“過兩天把你那男寵帶過來,我看看,別你這麽好騙,再被人給騙走了”
裴瀾麵無表的盯著蘇寞。
蘇寞一看就知道裴瀾又覺得和他說話太耽誤時間了。
他這個不解風的姐姐,實在是讓人有點無奈,蘇寞沒骨架子似的又躺回去:“你去修煉去吧,我不打擾你了。”
要說裴瀾和蘇寞到底誰強,其實還真不好說。
這兩個人一起出門,一般來說,同輩都是又羨又怕的。
裴瀾屬於麵無表拔劍,劍一出鞘,必以封。
蘇寞則屬於漫不經心,笑裏藏刀,一個眼神過去,被他用到極致,對方就暴斃亡。
反正姐弟倆沒一個好惹的,在同輩中也都是佼佼者的存在。
見過蘇寞了,裴蘭就直接回自己的靈脈。
想了想,先推開了許沉柯的屋門。
看見這個人坐在床上,半合著眸子在認真的修煉。
這個人閉上那雙眼睛,不笑得時候其實是沒有那種危險的鬱的。
而他的悟也是極高的,周邊的靈力隨著他的氣息而波,就算裴瀾隔了一段距離,也能覺到他氣息的強大。
若是從小好好教,想來也是當代罕見之輩。
有點兒可惜了,裴瀾想,這人要是不當男寵了,希他能留在青梧山。
許沉柯也察覺到了悉的氣息,一直半垂的眸子睜開,和裴瀾對視。
裴瀾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的:“你要是願意,等你理完你的事,可以來青梧山謀個職位。”
許沉柯頓了下,笑了,他的眉眼舒展開,卻像一把危險的鋒刃,他挑眉道:“小姐知道我的本命武是什麽嗎?”
一般的本命武都是刀劍樂什麽的。
有些特殊的,就比如符咒,,醫。
“那你的本命武是什麽?”裴瀾疑地問道。
這個時候,許沉柯寬大的袖微,兩把黑的刀刃應聲而出,快的幾乎看不見。
那是暗殺的武。
許沉柯的服是裴瀾給他定的。
其實這人穿黑更顯好看,不過裴瀾喜歡亮,不喜歡暗,所以給他買了白。
青梧山對弟子的教導是很全麵的。
裴瀾從小跟著青梧山的門弟子一起上課,該學得一樣都沒落下。
所以知道的事也很多,就比如說看到那把雙刀刃的第一眼,就知道這是極數人能掌握的雙刃暗殺。
這種雙刃暗殺一般練起來是極其的痛苦的,而且非常的看人。
現在為止,修仙界能練出這種暗殺的,隻有一個人,而那個人不屬於任何的宗門,遊在修仙界中。
原來他拜的師傅是那個人嗎?怪不得青梧山查不到他師父的消息呢。
畢竟是玩暗殺的,手上的人命可不,要是輕易被查出來了,那可就沒命活了。
展示完自己的本命武,許沉柯就不說話了。
誰不知道青梧山是修仙界第一山,走得是一個正大明的道子,維護的是修仙界的紀法。
青梧山的戒律堂就是修仙界非常有名的存在。
這麽明正大的青梧山,能有像他這種卑劣骯髒到連用武都如此暗的人嗎?
有地方用得到它嗎?
真是可笑。
裴瀾倒是沒給許沉柯明確的答複似乎想到了什麽思索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倒也不是毫無職位可以讓他這種人幹,隻不過要看那位同不同意了。
本命法被裴瀾手住,那刀刃極快,卻沒有劃傷裴瀾的手指。
老實說,這種雙刀刃已經認他為主了,是他的本命法,一般是不給人的,畢竟是暗殺的武,怎麽可能讓別人隨意。
裴瀾是第一個過他本命法的人。
許沉柯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視線定在了裴瀾著雙刃的指尖,開口道:“這幾日,我可能要去找我師父。”
“想要青梧山的消息網幫你?”裴瀾一邊打量著他的本命法,一邊開口。
他的雙刃刀是一套兩把,回旋的,漆黑的澤,冰冷而鋒利。
一看就是殺人利。
許沉柯視線沒離開裴瀾著雙刃刀的手,嗓音低啞磁:“嗯,麻煩小姐了。”
裴瀾打量完他的本命法,也沒多待,還給他後就離開去練劍了。
第二日裴瀾就把青梧山的報給他了。
不過不是什麽好消息。
常在河邊走,沒有不鞋。
他師父殺了這麽多人,仇家不算。
在幾個月前,他師父的蹤跡就消失了,裴瀾開了口,青梧山的報網加急,才找到了他師父最後的消息。
有人看到,他師父最後一次出現,是在黑龍山。
那可是個地勢險峻,製極多的地方,一般人都不會去。
想來他師父怕是出事了。
許沉柯雖然覺得自己也是個沒有良心的畜牲,但是他師父對他有知遇之恩和救命之恩,他這一趟是必去的。
裴瀾也知道他要去,沒攔著,隻是告訴他三日之,要回青梧山。
因為有宴會要他配合出席。
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許沉柯要去哪裏,要幹什麽,隻要他做好他答應的事就行。
這種相互利用的關係仔細說來也是許沉柯占巧,他獲得的利益更多。
許沉柯收到消息就離開了青梧山。
裴瀾也就記著日子,在第三日的時候等他回來。
不過,令裴瀾沒想到的是,一直到明月當空,繁星滿天,蠟燭燃了半截,這個人都沒有回來。
裴瀾眉目沉下來。
不喜歡失約的人。
甚至,很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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