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門打開,他提著行李箱風塵仆仆地走了進來。
遲晚漁一改剛才的態度,笑瞇瞇道:“老公,你怎麽半夜來啦?累了吧,我幫你拉行李箱。”
賀頃遲沒拒絕,把行李箱給推著,自己先走進院子。
昏暗的燈下,男人的背影高大拔,像個小傭一般跟其後。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客廳,男人掉西裝外套,頭也不回地問道,“住幾樓?”
“二樓!”
他把外套搭在臂彎上,這才回頭從手裏接過行李箱,率先往樓上走去。
推開主臥的門,屬於上的香味撲鼻而來。
賀頃遲放下行李箱,轉把臂彎上的外套扔給後的人。
遲晚漁連忙出雙手去接,外套被抱在懷裏。
最後給掛在旁邊的架上。
剛掛好服回來,他的領帶又扔了過來。
遲晚漁再次接住,同時不滿地開口道:“你就不能好好遞給我嗎?”
他解襯紐扣的作一頓,回頭一把抓住的手腕,把拽到自己麵前。
遲晚漁被他突如其來的作嚇了一跳,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你,你想幹什麽?”
“你!”
“……”
又是這句話!
遲晚漁抓他的領帶,故意打了個哈欠,“我很困!”
賀頃遲鬆開,“去睡覺!”
“你呢?”
“洗澡。”他往浴室走去。
行吧!
遲晚漁是真困,幹脆就不管他了。
重新鑽進被窩裏,把自己的枕頭從大床中間拉到一邊,給他留足位置。
不知道睡了多久,約約間遲晚漁被吵醒,不,被吻醒。
熱的薄帶著沉香的味道了下來,又逐漸移到的耳後,脖間,鎖骨……
迷迷糊糊中反抗了一下,翻個繼續睡覺。
賀頃遲讓重新平躺,整個人欺而上,在上四點火。
紅微啟,忍不住發出一道輕。
不過。
正親得好好的,遲晚漁也有在回應他。
賀頃遲卻停止作,並沉聲問,“醒了?”
“嗯。”閉著眼睛沒有睜開。
他親得那麽火熱,能會不醒嗎?
“薑源和你接吻,你也是這麽熱?”
“……”
一剎那間,空氣靜止。
遲晚漁睜開眼睛,看著眸底同樣帶著怒氣的男人。
抬起手——
“啪!”
猝不及防的,賀頃遲喜提一個耳。
“遲晚漁!”他臉鐵青,握剛才扇自己耳的那隻手,咬牙道:“你和前男友私奔到烏善,現在還敢對我手?”
和前男友私奔?
薑源??
他到底是在侮辱誰???
遲晚漁睡意全無,“你放開我!”
他不但沒放開,還低頭狠狠地親上的。
遲晚漁用力一咬,他吃痛地鬆開。
很快,男人的薄上滲出珠。
賀頃遲上發疼的地方,指腹上鮮紅一片,他被氣笑了。
提醒道:“賀太太,和前男友曖昧不清的是你!還敢打我?”
“我打得就是你,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他曖昧不清了?”
不承認是吧?
賀頃遲沒有放開,到旁邊的手機,調出一張圖片放在眼前。
圖片上正是薑源在沙漠裏抱著的場景。
遲晚漁無語到極點,“這誰拍的?”
在這裏都有他的眼線?
“誰拍的不重要,你繼續狡辯?”他合上手機,隨手丟在一邊。
看在他挨了耳的份上,試著解釋,“當時有條蛇,他為了救我,被蛇咬了——”
“嗬嗬!”男人揚起帶著珠的薄嘲諷輕笑,“英雄救,賀太太,這就了?”
遲晚漁被他的怪氣氣到。
“死了沒?”
“誰?”
“和你私奔的前男友!”
惡狠狠地瞪著他,“我來烏善才知道他也在,私哪門子的奔,賀頃遲,你給我滾!”
用力推開他。
從上翻下來,賀頃遲隨意地在旁邊坐下。
冷眼看著拉過被子,把自己裹住,並閉上眼睛打算從現在開始不再理他。
賀頃遲看不慣如此淡定,一把拽掉上的被子。
遲晚漁的暴在空氣中,睡在拉扯間被提到腰間。
坐起來,拿過枕頭,用力地砸到他上,怒道:“你睡不睡?”
他紋不,“不睡!”
末了,他看著又加上一句,“你也別想睡!”
遲晚漁快被他氣死了,“你來這到底是幹什麽的?”
他目沉沉地盯著,“來看你和薑源怎麽約會。”
“……”
遲晚漁一腳把他踹開,“哪遠滾哪去,別在我房間睡!”
反了了!
男人鐵青著臉把扣在下,“讓我滾?”
掙紮了兩下,並沒什麽用。
“行,你不滾我滾!”
“滾哪去?”
冷冷一笑,“滾薑源床上去!”
“……”
賀頃遲低頭用力吻上那張氣人的。
後來鬧騰到半夜,飛了十幾個小時,坐車五個小時的他,到底也沒吃到裏。
*
第二天上午遲晚漁一覺睡到大天亮,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還在賀頃遲的懷裏。
他也沒起床。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就氣不打一來。
一把甩開他的胳膊,坐起來往床邊挪去。
隻不過,還沒來得及穿上拖鞋,腰間就多了一隻胳膊。
一個用力,重新跌回床上。
接著男人欺而上,扯掉的睡,繼續進行昨天半夜沒有得逞的事。
遲晚漁雙手被他的領帶捆綁住,最後到底還是讓他給得逞了。
下午的行程遲晚漁不打算帶那個可惡的男人,但是他跟個跟屁蟲一樣,出門他拿著外套二話不說地就跟了上來。
回頭瞪他,他就停下腳步默默凝視。
再走,他也跟著走。
再次停下,“你跟著我幹什麽?”
“我要出門!”意思就是沒跟著。
……行!
這次遲晚漁快步往前走,路過酒店大堂時,從外麵進來的薑源迎麵而來。
看到揚起笑容,開口道:“晚漁,你要出去——”
他後麵的話消失在賀頃遲拽住遲晚漁的作中。
“賀、賀二爺?”
他怎麽會拉遲晚漁的手?
不但如此,賀頃遲還不顧遲晚漁的反對,把摟在懷裏,然後才看向笑容僵在臉上的薑源。
“薑公子,你也在?”
薑公子當場就失了聲。
遲晚漁想甩開賀頃遲的鉗製,但是並沒有甩掉,大庭廣眾之下又不能反抗得太激烈,隻能和他一起麵對薑源。
薑源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舌頭,“賀二爺,你和晚漁……”
賀頃遲點頭,坦然道:“我和晚漁,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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