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痛,這才勉強鬆開。
“賀頃遲,你瘋了?”遲晚漁麵紅耳赤地低吼道。
賀頃遲看著淡淡回答,“瘋了!”
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以後這種事還多著呢!
假如哪天他們的婚姻忽然被曝……那也不是沒可能!
周禹走進休息室之前,遲晚漁丟下一句‘你等會兒再出去’,然後抱著水杯衝了出去。
“我就說嘛,原來你在休息室,上次我給你的那個項目結果出來了,遲助理,你可真是太棒了——嘎?賀總?”
伴隨著高大的影不慌不忙地從休息室裏走出來,周禹被嚇得發出鴨聲。
毫不誇張地說,遲晚漁覺得自己管都快被嚇破裂了。
賀頃遲卻一臉從容淡定。
周禹剛冒出一懷疑,正要再去看遲晚漁。
隻聽見賀頃遲跟他說道:“正好,我是來找你的,看你沒在位置上,以為你在休息室。”
“噢!”原來是來找他的!
周禹對賀頃遲的話深信不疑,“賀總,我剛才去找潘總了。”
“嗯,跟我來趟辦公室。”
“好!”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離開。
遲晚漁閉上眼睛,長長的吐了口氣。
猜,賀頃遲絕對是故意的!
遲晚漁沒想到的是,這樣的事,賀頃遲一天之給來了兩次。
會議室樓層的安全通道,在會議室被賀頃遲明正大地出來問話。
安全通道的門剛自合上,遲晚漁就撲進了他的懷抱裏。
當然是他主摟住的。
會議室就在隔壁,外麵還有路過的同事,遲晚漁再次被驚嚇到。
“賀頃遲,你又要幹什麽?”盡量把自己的聲音到最小。
賀頃遲揚揚角,“工作太枯燥無味,想來點刺激的。”
遲晚漁:“……”
可真是刺激。
雙微微發,“我勸你放開我,要不然……唔。”
接著樓下傳來腳步聲,然後就是一道小聲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我就說沒看錯,還非要讓我下來一趟——”
樓梯拐角,無意間遇到接吻的小,周禹有些不好意思。
他想著就一層樓不用坐電梯,爬爬樓梯還能減減,沒料到卻能到這麽刺激的一幕。
他正要捂著眼睛從他們邊繞過去,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因為男人看著很眼,非常眼。
周禹後退幾步,探出腦袋往樓上看去,他的眼睛逐漸瞪大。
那個把人摟在懷裏吻得難舍難分的不是他們賀總,又是誰?!!!
還有那個人,他很悉,非常悉!
因為整個公司隻有遲晚漁穿著這件淺長款大,背後背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蝴蝶結,他當時還和開玩笑,“遲助理心未泯,還穿這麽可的款式。”
如果說之前幾次都是他花了眼,這次周禹用力幹淨自己的眼睛,無比認真地盯著兩個人看。
被他撞破的,的的確確是賀總和遲助理!
他這次敢用自己的祖宗發誓。
所以,他們賀總和遲晚漁是什麽時候勾搭上的?
也所以,今天上午這倆人一前一後的從休息室出來,絕不是賀總找他那麽簡單。
還所以,上次他在公司停車場裏,看到和賀總接吻的人,不是什麽賀太太,而是遲晚漁!
……
周禹抓著樓梯扶手,不讓自己癱坐在地上,一個人站在原地淩。
此刻,他連大氣都不敢一下,生怕賀頃遲發現他也在這裏,直接讓他滾蛋。
一分鍾後。
不行!他還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周禹深吸一口氣,再次小心翼翼探出腦袋看過去。
沒想到這次他的視線直接撞進了一雙漆黑的雙眸裏!!
重點是賀頃遲發現他在看以後居然沒有停,一隻手攬著遲晚漁的腦袋,親得難舍難分。
周禹臉刷白,這次被嚇得退後三個臺階,還差點踩空,重新跌回樓下。
最後他抱著扶手才勉強站穩。
既然賀頃遲已經看到了他,周禹也沒什麽好掩飾的了,他頭也不回地往樓下衝去。
“嘭!”
安全通道的門被重重關上,整個樓梯間徹底安靜了下來。
遲晚漁這才得到自由,顧不上發腫的紅,第一句話就是,“剛才下麵有人!”
“嗯。”他不瞎,也不聾。
不但有人,還是人。
遲晚漁抬起手用力在他上錘了一下,“那怎麽辦?你親什麽親!”
他這不是在胡鬧嗎?
作為一個公司的總裁,帶頭在公司搞黃,大家要是都像他們一樣怎麽辦?
他為什麽沒這個覺悟?!
賀頃遲不痛不的,“他不會說出去的。”
“誰?剛才是誰?”
“沒看清。”
“……”遲晚漁深吸一口氣,“那你怎麽知道他不會說出去?”
“沒人敢傳我的私事!”
遲晚漁:“他看到是你了?”
“嗯。”
“那有沒有看清是我?”
賀頃遲想了一下,不慌不忙道:“可能……沒有。”
不等鬆口氣,他又道:“也可能,看到了。”
“……”
不明白世界上為什麽會有賀頃遲這麽可惡的人!
最後,咬牙道:“無所謂,我又不是小三,大不了這段關係曝,等以後我們離了婚,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遲晚漁不要的二手男人!”
“二手男人?你呢?二手人?”他的聲音讓人聽不出緒。
“當然不是,等以後我們離婚了,我就出國,離西九城遠遠的,隻要我不說,就沒人知道我離過婚!”
男人眸底劃過怒意,角勾起一抹冷笑,“遲助理,你可真是天真!”
原來打得是這個主意!
不過,想離婚?
在做什麽夢?
遲助理很生氣,現在不想理他。
拿出紙巾花掉的口紅,打算不告訴賀頃遲他上也粘的有口紅,讓他出盡洋相!
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還是什麽,反正賀頃遲轉就要走人。
遲晚漁隻得認命地住他,“等等!”
他要是敢頂著口紅出去,明天,哦,不,等會兒又得上新聞!
賀頃遲回頭,遲晚漁不願地用紙巾幫他掉上的口紅。
末了,惡狠狠道:“下次在公司再敢這麽對我,我就告訴賀爺爺,讓他把你派去挖野菜!”
男人雙手抄兜,雲淡風輕道:“同樣,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和哪個男人曖昧,我就當眾宣布,你就是我的賀太太。”
遲晚漁:“……”
好想說,宣布就宣布,誰怕誰?
他寵她愛她嗬護她,而她一看到他就想要逃跑。渣男賤女欺負她,他替她雙倍欺負回去,霸氣護妻欺負我的女人,找死!那你欺負我了,打算怎麼死?她從他身邊逃走了。五年後,小女寶抱大腿。
我記得答應秦江灏的求婚那天,屋外下著傾盆大雨,他壹身濕的像水鬼壹樣的跑來我家,直接幹脆的說要和我結婚。 我覺得他是腦子進水了,但我卻腦抽的答應了他。 我倆性格其實壹直都不和,但偏偏被壹紙婚書扣在壹起,他有喜歡的人,而我喜歡他,我們明明有名無實,可他卻和我做了不該做的事。 我懷了我們的孩子,可他還是不愛我,沒有感情的婚姻和家庭意味著沒有存在的意義。 我打掉了我和他的孩子,將離婚協議書擺在他的面前。他卻面色猙獰的掐著我的脖子,讓我還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