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城看向南梔,眼中也多了幾分笑意。
南梔能和陸艾琪合得來,一定也和薄清清玩得到一起。
他也希,南梔的朋友多一些。
而且,都是他的圈子裏的。
宵夜還沒有結束,顧寒城就帶著南梔先離開了。
理由是,不能太晚休息。
南梔卻知道,他打的是什麽主意。
兩人還在車上,顧寒城的眼神就已經明確地出了他的想法。
“南梔。咱們就生兩個孩子,以後再也不要生了,好不好?”顧寒城突然開口。
“其實,我一直覺得有言言就可以了,言言很期待有一個小妹妹或者小弟弟來陪伴他。”
“他一口咬定是妹妹,或許真的是個妹妹吧,那就剛好,一兒一,兒雙全。”
南梔的腦海裏不控製地浮現出一個畫麵。
他和顧寒城坐在搖椅上,看著兩個孩子在院子裏玩耍。
“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顧寒城看向南梔。
言言的名字,是爺爺取的。
因為南梔的姓言。
顧寒城取的卿字,是代表南梔。
他也想在孩子的名字中,對自己的有所現。
“什麽名字?”
“顧慕卿,你覺得怎麽樣?”
“卿本佳人的卿嗎?”
“是的,就是這個卿。”
“卿卿……很好聽。”
“言言,卿卿,多像兄妹倆。”顧寒城對自己取的這個名字,非常滿意。
“萬一是個男孩兒怎麽辦?”
“那就傾心的傾。”顧寒城也想過這一點,“不過我也有很強烈的預,會是個孩兒。”
南梔其實也有這種預。
從言言說肚子裏是個妹妹之後,就下意識地把肚子裏的寶寶當了妹妹。
回去之後,顧寒城纏著南梔膩歪了一次。
南梔已經累得不行了,顧寒城還是一副隻吃了點開胃小菜的不滿樣。
南梔懶得理他,去洗了一下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一早,顧寒城早早起來做了早餐。
南梔下樓的時候,張益和劉芷已經到了。
“太太。”兩人齊聲喚道。
“張益,劉姐,你們來了。”南梔熱地回應。
“是啊,太太,好久沒見到你了。”
“以後天天都能見到了。”
“是啊,能照顧太太和言小爺,是我的福氣。太太,你先吃早餐,我去收拾一下東西就來。”
“好。”南梔點點頭。
顧寒城走過來,拉著的手,坐在椅子上。
“南梔,今天下午,我就要出發了,你要好好照顧你自己。”
“嗯,你自己也要小心點。”
“我會的。”顧寒城點點頭。
下午,南梔送顧寒城離開。
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些不安。
薄先生代給顧寒城的任務,不可能是什麽簡單的任務,更涉及一些機,也沒有多問。
但願這些,都是胡思想了吧。
……
顧寒城沒有直接去清源貿易區。
而是聯係了李天雄,和李天雄約著見一次麵。
李天雄定了個七星級酒店招待顧寒城。
李天雄祖籍是港城的。
祖父是個小漁民,後來慢慢發家,有了現在的船王稱號。
李天雄從小在國外長大,更是將家族企業發展壯大。
華洋號隻是一個代號。
李天雄名下有很多重型貨,來往運送石油,很多缺石油的小國家的總統還要看他的臉。
當年,暗網上發了一個任務。
炸掉李天雄滿載石油的貨。
夜鷹接了任務,並且完了任務,而李天雄的小兒子恰好就在那艘貨上,也被炸死了。就此和李天雄和夜鷹結下了不解之仇。
顧寒城走進包間,就看到一個六十來歲的男人坐在名貴的真皮沙發上,手中夾著一隻雪茄。
看到顧寒城,都沒,隻是揚了揚手,“顧總是吧?果然是年輕有為呀,沒想到看起來這麽後生仔。”
“這還是我與李總第一次見麵,幸會幸會。”顧寒城走上前,朝李天雄出手。
李天雄握了一下手,“坐。”
顧寒城坐在李天雄的對麵,“我特意來一趟,就是為了清源貿易區的事,夜鷹殘餘的組織還把控著清源貿易區,我此次前去想將夜鷹組織的人一網打盡。”
“區區一個清源貿易區,我也不放在眼裏,就是夜鷹組織的那些人,狡猾了一點,我想殺的人,躲得太深了。”
顧寒城知道,李天雄想要殺誰。
霍承當初,炸了李天雄的貨,也不是憑一己之力完的,全靠夜鷹組織裏麵的人配合。
所以,李天雄的仇人不是霍承一個。
霍承邊的泰叔被殺,很有可能就是李天雄的報複。
“我這裏有一個名單,李總,看一看是不是你想要除掉的人?”顧寒城抬了抬手。
蘇林立即把文件夾拿到李天雄的麵前。
李天雄翻開看了一下。
這些資料做得像個人簡曆一樣,不僅有照片,還有這個人的份信息。
他往後翻了幾頁,對顧寒城拿出的這樣東西非常滿意。
看來顧寒城真的是帶著誠意來的。
這上麵的人全部都是他要除掉的仇人,也是當年配合夜鷹炸了他的貨的人。
“顧總這麽有誠意,是不是想和我談什麽合作?我欣賞顧總你這個人,也願意你這個朋友,有什麽話不妨直說。”
“我此次來是為了我的太太。夜鷹把我太太卷了暗網。還讓人誤以為我太太是他的心上人,讓我太太置於危險之中,我是來向李總特意澄清這件事的,我太太和夜鷹沒有任何關係。”
“顧總,我聽到一些消息,夜鷹和南梔有一個孩子,這個消息也是假的嗎?”
顧寒城拿言言的照片,“李總說的是不是這個孩子?”
“是。”
“這是我和南梔的兒子,我有他從小到大的照片和視頻,我的兒子和夜鷹沒有一點關係。”顧寒城把照片和視頻拿了出來,遞給李天雄。
“李總,如果這些還不能證明我說的是真的的話,我還有一份親子報告。”顧寒城抬了抬手。
蘇林又將那一份親子報告遞了過去。
李天雄看著這些資料,已經不再懷疑。
他對夜鷹的恨,並沒有隨著夜鷹的死而消失。
夜鷹殺了他的兒子,他也要殺夜鷹的兒子!
債,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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