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7章復活的條件

安可能不明白，深淵是不是想要復活，和他註定要吞噬巫師世界有什麼不同。

但在索爾看來，確定了原因，他就有了針對的方向。

他先找到等在外面的可麗和布蘭度，兩個人雖然按照索爾的要求繼續他們的實驗，但多有些心不在焉。所以等索爾一他們，就立刻放下了手裏不太重要的工作，趕了過來。

「這麼快就有結論了？」可麗跟索爾很，自然率先發問。

「的行方案還沒有最後決定。不過整方向還是以增加我們控制的白骨大軍數量為主。」

單白骨怪的實力再強，也不可能強得過錨點。所以他們不會是和深淵正面對抗的選手。

可麗和布蘭度一頭霧水，但還是很乾脆地聽從索爾的指揮。

而索爾則找了個地方躺下，眼睛一閉，進幻彩世界。

……

「我今天請大家過來，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和大家商量，這關係到深淵之眼，所以希大家能一起分析分析。」

戈爾薩導師知不到索爾是在巫師世界之外和他們流的，但能到信息傳輸幾乎沒有阻礙。

夏亞自然沒有主退出聊天平臺的能力，只能在一旁假裝自己不存在。

戈爾薩：【這是你的信息傳輸通道？有意思，竟然能直接傳輸意識信息，還沒有信息丟失。】

幻彩頻道，六人齊聚。

戈爾薩：【倒立之樹？】

一聽到深淵之眼，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深淵之眼和域的關係，他在幾年前就知道了，早過了震驚的階段，但其他人，除了戈爾薩導師，都是第一次了解。

索爾也不著急，給他們時間消化這些信息。

夏亞：【……突然想起來了。那個我先撤了。】

「導師，這裏是幻彩頻道，我和其他四個朋友就通過我們之前建立的聯繫流。」

這是索爾晉陞四階以來第一次聚集所有的命運響曲目標。

夏亞：【導師，哈哈，索爾，你怎麼管第五個人導師啊。】

索爾說完之後，其他意識短時間也無人開口。

「看到深淵部的場景，我認為導師所說深淵其實是一的觀點沒有錯誤。而卡繆的話則代表了，這，現在想要復活！所以我們阻止黑發的本，就在於如何阻止深淵之眼復活？」

索爾這一次直接將域和域外的深淵告知了眾人，並且說出自己的猜測。

戈爾薩導師在域待過一段時間，只是他並不清楚，域外面，竟然就是讓他險些徹底異化瘋狂的深淵部。

過了一會兒，還是戈爾薩先開口。

戈爾薩：【我看到的深淵之眼和你看到的不一樣。不過這也說明你的猜測很可能是正確的。因為你看到的是深淵部，而我看見的是外面。只是沒想到，看起來並不大的深淵，部竟然能裝下一個世界。】

索爾低聲道：「這就是我們現在還無法理解的六階。」

索爾對五階已經有些眉目，畢竟他已經藉助佩兒這個坐標來到幻彩世界，後來更是憑藉告死魔給他製造的平臺幾次往返。

現在索爾對世界壁和世界穿梭都有些實踐得出的心得。而告死魔似乎也很樂意讓索爾經常來往。

弗可：【六階和五階的差距比五階和四階大多了。如果說五階開始，巫師由對自部的探索，轉變為對外部世界的認知，六階則是將這種認知變了力量。】

戈爾薩導師並不認識弗可，索爾便單獨告知他其餘幾個人的份。

不過讓索爾有些意外的是，戈爾薩即使在得知弗可是一位創的五階時，也沒有表現出太大的興趣。

他反而對快晉陞三階的夏亞和一臉懵懂就為三階的朵兒興趣更濃厚。

至於嘆息之牆，索爾都只能控制，而無法流。

弗可不知道索爾和戈爾薩的悄悄話，但他在知道深淵可能在幾年之就要發后，也開始大方分起自己所知的信息。

弗可：【六階的力量屬是破壞。他們看清了世界運轉的本質，並清楚如何讓本質變質。所以真正的六階在毀滅世界時，並不是魯的摧毀，而是讓其從部開始崩解，所以一味地追求力量的上限，是無法晉陞六階的。】

「巫師從追逐知識，到追逐力量，最後又變回追逐知識。」索爾嘆著，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夏亞此時終於在嚴肅的討論氣氛下開口。

夏亞：【可是四階巫師不是就能做到不死了嗎？為什麼六階巫師還會死亡呢？】

這一次是戈爾薩導師回答了他。

戈爾薩：【沒有生命是能夠永恆存在的，四階的不死也只是在一定條件下的不死，和基未損時的復生。當你力量的源崩潰，你的生命就會進尾聲。如同墨菲巫師，還有諾頓族長。現在他也只剩一兩年的時了，呵，不知道他想不想看到世界末日那一天。】

死亡永遠是個沉重的話題。

弗可補充。

弗可：【五階也是一樣。甚至就生命層次來說，五階和四階的區別並不大。我們只是視野更開闊了。能夠追逐的知識也更多更玄奧。但這樣的追逐也十分危險，甚至比那些巫師學徒剛剛接知識還要危險。因為大千世界，你自以為的真理隨時會被推翻，伱遇到的每一個智慧都可能想推翻你的知識系，來驗證他們自己的知識系。每一次驗證都意味著知識的進步，也意味著向六階邁進一步。】

索爾聽到這裏，腦子裏彷彿有個燈泡突然亮了。

「等等，弗可，你的意思是說，五階之間，只要推翻對方的知識系，就能毀滅對方嗎？」

弗可：【可以這麼說。在不同世界遨遊的時候，大部分世界的運行規則都有不同。五階就是能堅持住自己本的規則，不會被其他世界破壞，不會被其他世界同化，才能保持自我，繼續旅程。但如果自的認知失效，那五階也會徹底異化。他們的強橫，可能繼續存在，但在的意識卻會徹底瘋狂。】

「應該是這樣的。三觀都毀了，人自然也瘋了。對於巫師來說，沒有理智的存在，和死亡毫無差異。」

索爾覺得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雖然在幻彩世界，他本不需要心臟。

「那麼六階很可能和五階相似。他的死亡來自於對本質認知的崩壞，而他若是想要復活……」

「那就要重建對本質的認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