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沒心思管這些小事,余悅悅倒是開心。
“快讓他進來。”
“好的,余小姐。”
很快,就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形修長的中年男人。
余悅悅立刻一臉幸福地挽著他的手臂,“親的,你總算是來了,我和孩子都好想你呢。”
男人應該是個暴發戶,說話很俗,“小娘們,懷了我的孩子也不告訴我,我娃娃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饒你。”
余悅悅滿臉堆笑地討好他。
客廳里7其他幾個人聽了這話,臉都不太好。
王雙雙直接走過去在余悅悅臉上扇了一掌,憤怒地瞪著,“賤人,竟然騙了我們這麼久!”
余悅悅當即還了回去,王雙雙被一掌扇倒在地。
王雙雙看不起,這幾個月一直忍氣吞聲。
現在都撕破臉了,自然也沒有忍的必要了。
余悅悅居高臨下地看著,語氣鄙夷,“王雙雙,傅家現在已經破產了,你以為你還是什麼豪門闊太嗎?”
傅祥潤憤怒地拍了下桌子,“余悅悅,你真是反了天了,不知廉恥。”
余悅悅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那也比你們窮蛋好。”
“你……”傅祥潤忽然痛苦地捂住口,直直地倒在地上。
王雙雙被嚇壞了,連忙爬過去,“老公,你怎麼了?別嚇我啊!快一聲。”
余沅昔立刻撥打120。
傅言之厭惡地看著余悅悅,“我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別想活了。”
余悅悅害怕地抓著后男人的手,兩人一起慌忙離開傅家。
—
救護車來的時候,傅祥潤已經不行了,死于心臟病復發。
王雙雙一夜之間仿佛老了十歲,傅言之也一蹶不振。
余沅昔去求了余啟宏,想讓他幫幫傅家。
可余啟宏哪里愿意,他不得傅家倒。
因此果斷地拒絕了余沅昔的請求。
又去求了范晴儀,范晴儀也不同意幫傅家,讓和傅言之離婚。
余沅昔雖然不喜歡余知鳶,但是真心傅言之的。
就連兩年前出國也是在試探他到底不,但沒想到當初那個決定會釀就一生的錯誤。
頹廢了幾天,傅言之忽然去了國。
傅川也不回來,傅家的男人都走了,王雙雙從大別墅里搬到了一個老破小區。
余沅昔等不到傅言之,回了余家養胎。
—
京城,謝家宅邸。
宅子里到春花泛彩,流水蜿蜒,料峭褪去,細雨飄飄。
余知鳶回來時沒有事先通知阿檬和謝懷與,想給他們倆一個驚喜。
但是有些意外,兩人都不在家。
余知鳶把行李箱推進客廳,問了個傭人,“先生和阿檬呢?”
“先生被霍四爺走了,小爺去上鋼琴班了。”
余知鳶了然,“鋼琴班在哪?”
傭人說出了一個地址。
余知鳶走進臥室,臥室里整潔干凈。
窗戶敞開著,床頭放著一個小松鼠玩偶和一個裝有照片的相框。
深灰的枕頭旁邊有一個天藍的卡通小枕頭,小枕頭上放著疊好的小被子。
小柜子上放著幾包沒有拆開的零食和幾瓶牛,離開時摘下的貝雷帽依舊被放在梳妝臺上。
貝雷帽旁邊是隨手扔下的發帶和皮筋。
覺一切都變了,又什麼都沒有變。
余知鳶笑了笑,去帽間換了件服,簡單地洗漱一下就去了傭人說的那個鋼琴班地址。
—
霍氏集團頂層辦公室。
謝懷與慵懶地坐在沙發上,指尖夾著雪茄,慢條斯理地含了口。
霍溫瀾倒是一臉煩躁,“老七,我老婆懷孕了。”
謝懷與瞅了他一眼,“你不開心?”
霍溫瀾抓了抓頭發,悶了口酒,“也不是,本來沒打算要孩子的,那天失控了,誰知道一次就中了!”
語氣煩躁,炫耀也是真的。
謝懷與冷嗤一聲,“霍溫瀾,你我來就是聽你說廢話?”
一次就中他很驕傲嗎?
霍溫瀾挑眉,“咋了?你很趕時間?”
謝懷與嗯了聲,又含了口雪茄,“孩子要下課了。”
霍溫瀾:“哦,忘了阿檬。”
隨后,他朝謝懷與揶揄地眨眨眼,“老七,吃上了沒?”
謝懷與冷笑,把雪茄擱在煙灰缸上,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霍總,我和我人纏纏綿綿的時候,你還不是人呢。”
那時候霍溫瀾可還是個單狗。
霍溫瀾:“……”
什麼意思?
他剛準備問問,就見謝懷與已經推門離開。
無得很。
霍溫瀾撇撇,等他孩子出生了,羨慕死老七。
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霍溫瀾挑了挑眉。
下班回家看老婆。
第110章 第二次
謝懷與去到鋼琴班的時候,被老師告知孩子已經被他媽咪接走了。
他立即想到了余知鳶,一刻不停回了郊區園林。
剛走近主樓,他就聽到了里面傳來的嬉鬧聲。
“阿檬,你的手手怎麼那麼小?”
孩子聲氣地回答,“會長大的,等阿檬長大了,阿檬的手手也會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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