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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少別作了,明小姐她又去約會了》 被言蕩活活砸死

被言活活砸死

所有人都以為是明予,所以言的態度才會如此震驚且反常。

顧冰清帶著人忙湊上前,往裏看去,整個人頓時五雷轟頂,裏麵瑟瑟發抖的人不是……明予。

顧冰清不敢置信,趁此機會將套房裏裏外外可以藏人的地方都看了遍,都沒有發現明予的半片影。

衝進去一把揪起徐立新的頭發,拖出門外。

而奉命來的程渡帶人將這一層的套房圍得水泄不通,“爺,沒看到明小姐。”

盯著徐立新,那眼神就像在看死人,讓人不寒而栗:“人呢?”

徐立新巍巍,額頭出了汗:“什……什麽人?我不知道言公子您說的是什麽。”

“不知道?很好!”言,慢條斯理摘下手腕上的鑽石腕表,揪起徐立新的後腦,按住他的頭,直往牆上哐哐撞。

他是卯足了勁的,第一次撞下去的時候,徐立新的頭就像氣球一樣頓時炸了,暗紅的直接噴出來,腥味頓時充滿樓道。

仿若未聞,一下下砸著。

人都被言這副狠厲殘忍的模樣給嚇到了,都不敢說話,連個敢站出來說話的都沒有,死寂的樓道隻剩下徐立新頭砸牆的聲音,而噴出來的直接濺到顧冰清純白的角和高跟鞋上,顧冰清嚇得後退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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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快被言活活砸死了!

所有人都見慣了平日裏言懶散風流的野模樣,總掛著那漫不經心地譏笑和上位者的倨傲,很見他真正怒,更別提出手。

那潔白的牆壁猶如一幅糜爛的暗紅玫瑰,言鬆開手,接過旁邊很有眼力見的人遞上來消毒紙巾,平靜地拭著手上的汙穢。

他越平靜,便讓人越心慌。

徐立新昏死過去了,言命人注了清醒的神藥,徐立新蜷在地上,五髒六腑都在疼,不停抖著。

他是知道言份地位的,跪在地上痛苦求饒:“言公子,饒命啊!求您放過我吧!”

居高臨下地審視著腳邊人,神冷睨,戾氣很重,眉眼漆黑仿佛要滴出墨來,完全是個十足的殺胚,他不說話,整個人的氣息跟浸泡在冰雪中的利刃似的,短暫蟄伏的毒蛇,很有可能下一秒,就給人致命一擊。

“把人出來,否則……”

徐立新嚇到抖如篩糠,聲音發:“言公子,我真不知道您說的是誰,我哪敢您的人啊。”

一腳踩在徐立新的手背上,重重碾磨,樓道裏是徐立新殺豬般的聲。

顧冰清還是第一次見到言這副模樣,心都不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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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思索後當機立斷:“程渡,帶人封鎖南山,進行地毯式搜索,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沒找到明予之前,任何人不能隨意走。”

封鎖南山……不是封鎖這片場,而是封鎖整個南山!

南山差不多方圓幾百公裏,那得用多人力力財力,沒有強大到無敵的經濟基礎和權力很難做到。

輕飄飄一句說封就封,放眼整個華國也就他有這樣的本事,可沒人敢反抗,誰敢跟京城的太子爺過不去?

隻不過為了找一個人,言竟然搞出了這麽大的作,難免讓人瞠目結舌。

周自珩等人都不免擔心,如果今晚找不到明予或是……明予真的出了什麽事,言不得把南山給炸了。

顧冰清強下難以置信,怎麽也沒料到言會發那麽大的火,麵微凝:“阿,你冷靜一點,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找予予,你別弄那麽大的陣仗,萬一傳到言爺爺那裏……”

“我有分寸。”言著不滿,直接打斷

與他最要好的周自珩不敢放鬆,出聲道:“阿,你別擔心,南山好玩的那麽多,說不定明予隻是到哪裏玩去了,巧沒聽到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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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旁邊人忙附和,生怕牽連進這場禍水中。

想到什麽,微瞇著眼掃視一圈,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人齊啊,我不是讓你們都別上來嗎?”

他不願讓人跟著,是擔心萬一明予真的出事,定然不能讓其他人看到,否則一旦傳出去,明予很大可能就毀了。

所有人瞬間汗豎起,都在想著真是吃力不討好,早知道就不跟上來了。

周自珩倒沒把顧冰清這個領頭羊供出來,隻是說道:“阿,大家隻是想幫你。”

惻如刀的目往人上刮,冷瘮人,“你們應該慶幸明予沒在這裏,若是你們看到了,我就把你們的眼珠子都給挖了。”

雖狂,但這不是大話,他有這個本事。

眾人心裏多多有不服的,但都不敢在這個時候他的黴頭。

最後還是言璟忍不住站出來,走到言邊,擰眉問道:“會不會是那個侍應生看錯了?”

南山裏的娛樂場所,一晚上要流人,看錯也是正常的。

卻看著言璟,忽然笑了:“那大哥說說看,去了哪裏?”

言璟沉默了。

其實剛才明予離開包廂時,他看到了,也注意到的臉不好,原以為是喝多酒的緣故,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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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冰清則忍不住又往套房裏再看了幾眼,不應該啊,那麽一個大活人……計劃得天,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明予會去哪裏?

正當百思不得其解時,一道清冷的冷笑聲驟然闖這死寂的寬闊樓道——

“顧小姐是在找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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