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本以為自己已經不愿意讓趙津了。
可當他的吻襲來的時候,秦芷沒有拒絕,反而回應了。
不管是不是出于氣憤想要咬他報復他,總之沒,沒有拒絕。
趙津承著來自秦芷這只小豹子的啃咬,沒有反抗,后來甚至輕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秦芷惡狠狠地道。
可不管怎麼發狠,趙津都覺得是兇,笑得更加放肆起來。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趙津道。
秦芷一愣,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有男朋友的。
雖然是名義上的吧,但這麼有恃無恐地給名義上的男朋友戴綠帽子,也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倏然間,秦芷像是被燙到了似的跳開,一臉警惕地看著趙津。
“你說出去我也不怕,無憑無據,明深只會覺得你這個前夫嫉妒他這個現任,胡造謠。”秦芷一臉無畏地道。
趙津深深地看了一會兒,沒再說什麼。
等趙津的藥輸完,拔掉針管,秦芷也起告辭了。
語氣沉沉地道:“趙津,你以后別再這麼折騰自己了。你這樣,難的還是你自己。”
“好好談你的,別人的事兒管!”趙津冷淡地道。
“對,今天是我多管閑事。”秦芷有點兒生氣。
“你知道就好。”
秦芷目冰冷地看著床上的男人,“我以前跟你說過吧?你想死麻煩你死遠一點,安安靜靜地去死,別往我眼前杵。”
趙津頓時不說話了。
“我不可能對你見死不救,而你心里也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你今天的行為,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要試探我!”秦芷篤定地道。
趙津無話可說,干脆破罐子破摔,“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秦芷都被氣笑了,“那你說吧,到底想怎麼樣?”
趙津目一黯,咬牙切齒地道:“我只是不想讓你跟路明深回家而已!”
秦芷的頭一陣暈眩。
臭男人,折騰了這麼一大圈,竟是這個目的!
“你以為我是你嗎?認識一小時把人往家里帶!”
秦芷簡直要被氣炸了,雙拳握,額角的青筋越發明顯。
趙津似乎很懂見好就收,垂眸伏低做小,“都是從前的事兒了,從前不懂事。”
秦芷大跌眼鏡。
這男人可真狗啊!玩了一手進退有度。
“況且,我后來沒,真的,我發誓!”趙津信誓旦旦地道。
秦芷瞇眼,“沒錯,服都了,忽然發現不行,做不下去了是吧?”
“是……”趙津心中暗罵楚寧宴那個該死的,啥都往外說。
秦芷轉就走。
忽然,后的人大力撞上了的背,抱住了。
“寶寶,我要自己打自己臉了,我……我放不下你。”
秦芷蹙眉,僵在了原地。
放不下的何止是趙津呢?可他們真的不合適。
分開兩天就想,在一起兩天就出問題。
“現在這樣不是好的嗎?我不干涉你找朋友,也請你不要干涉我和我男朋友。”秦芷冷靜又理智地道。
“我不找朋友,別的人,我不喜歡。”趙津抱,說什麼也不肯放手。
秦芷被他抱得骨頭都疼。
低頭,發現趙津竟然著腳站在地上,連鞋都沒來得及穿。
連忙掙扎開,推著他回了病床,“行了,你別作了!趙津,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故意折騰自己,你死了都沒人埋你。”
趙津乖乖躺下,一雙大眼睛眨眨地看著秦芷,表看著乖巧又委屈。
秦芷抿著,將被子給他蓋好。
“現在什麼都別說了,你睡吧,我也睡會兒。”說著,秦芷來到沙發邊,下鞋,窩在沙發里閉目養神。
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
羅煜打來電話的時候,語氣很焦急。
“林淺,我從昨晚就聯系不上清竹了,你知道什麼況了?會不會是出什麼事兒了?”
林淺一愣,想想,確實好幾天沒跟岳清竹聯系了,互聯網上,好像也沒什麼的態。
于是,冷靜自持地道:“羅煜,你先別著急,咱們先去家里看看吧!”
“我現在就在家,昨晚沒有回來。”羅煜道。
“那會不會回家族的老宅了?或者其他房產?酒店套房之類?”
說著,林淺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下午四點了,岳清竹一直沒音訊,確實說不通。
羅煜忽然道:“林淺,我想起來了,昨天是清竹母親的忌日!我知道去哪了!”
“方便的話,你現在就過來接我,我跟你一起去找!”
林淺有些擔心,記得岳清竹的母親是被父親親手殺死的,而去報了案,并且作證將他父親送進了監獄。
擁有一個這樣的原生家庭,經歷過這麼多慘痛的過去,在母親忌日當天,有些反常的舉也實屬正常。
但這都第二天下午了,還聯系不上人,就不得不讓人擔心了。
羅煜一路把車開得飛起,開出了京城,一路朝著比較荒蕪的方向開去。
林淺一直都在聯系各方人馬,詢問有關岳清竹的線索,最終都未果。
羅煜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來了岳清竹只帶他來過一次的村落。
這是母親的娘家,外公外婆都葬在這里,后來把母親也葬在了這里。
林淺跟著羅煜,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鄉道上,最終來到了一民居前。
房子是很普通的磚瓦房,圍墻年久失修,一道道開裂。
大門沒上鎖,家里有人。
“清竹一定在這里!”
羅煜說著,也不管上穿著多貴的手工西服,直接爬上了墻頭,從里面打開了門栓。
林淺跟著他一起走進去,來到房前,直接驚呆了。
只見里面有一個穿著連的人,扎著雙馬尾,正在跳舞。
屋穿出來的音樂是《種太》……
“到那個時候,世界沒一個角落,都會變得都會變得溫暖又明亮。”
一曲結束,人對著空的土炕鞠躬,“謝謝大家!”
林淺的眉心蹙,看向羅煜,小聲道:“清竹這是……”
羅煜的聲音微微發,“清竹可能……又看到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