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雖然心疼兒子,卻沒打算溺兒子,無論是太子還是秦王,都是打小習武,裴循亦然,起先皇帝給裴循在羽林衛中選了幾個師傅,教他習箭,可惜沒多久,裴循的準度令人嘆為觀止,幾位師傅都表示教不了他,皇帝無可奈何,最后著人將裴循送去邊關,到文國公手中。
八歲的裴循就在一片沃野中,見到了馳馬而歸的文國公。
那時的文寅昌,不算是大晉最俊的男子,但他單手張弓獵的本事裴循看得心服口服,從此便下定決心從文國公習,裴循的天賦,文寅昌的悉心教導,造就了大晉第一神手,一次四國圍獵,裴循一箭定乾坤,狠狠挫了大兀軍威,從此第一神手的名聲傳揚四海。
裴循第一次生出奪嫡念頭后,便毫無保留告訴了文國公。
朝中大臣還在太子與秦王當中輾轉站隊時,國之柱石文國公早已站在了裴循后,中宮嫡子的份,軍中第一人的支持,讓裴循在奪嫡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并自信舍我其誰,直到裴沐珩的出現,打破了他勢如破竹的勁頭。
“不瞞殿下,劉越所言句句屬實,而他所謂的那個柳氏后人,也真實存在。”文國公告訴裴循。
裴循皺著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國公擺弄了下面前的棋局,他自小沉迷于對弈,至今已無敵手,他過于無聊,每日便自己與自己對弈,面前這副棋局已擺了三日,還未分出勝負。
“因為他們要尋的那個人就在我手里,而那個人就是十三針的后人,徐云棲的外祖父章老爺子!”
“裴沐珩此舉便是想引蛇出!”
裴循猛吃了一驚。
原來如此。
“小七這是將了我一軍呀!”裴循苦笑。
文國公這回眼神嚴肅了幾分,
“所以,殿下不能,我來幫殿下捋一捋,既是要宮,需要兵力,兵力我有,”文國公是五軍都督府左都督,有統兵之能,卻無調兵之權,
“咱們首先得有一張調兵令。”
裴循很快調整思緒,頷首道,“兵令的事我來辦。”
文國公鎮定看著他,“武都衛掌九門巡防,握著整座京城的命脈,想要破除這道關卡,必須借助南營兵馬,陛下昏迷,想要調南營大軍,需司禮監掌印,閣首輔,兵部尚書聯合署名,咱們不僅要那道兵令,更要阻止熙王府奪取兵令。”
“所以……”兩道視線在半空匯,裴循語激昂,“關鍵在荀允和。”
“是,你有法子拿下荀允和嗎?”文國公問裴循,
對于這一點,裴循極有把握,
“您放心,荀允和的事給我來辦。”
文國公頷首,“,只要你能穩住荀允和,裴沐珩給我,他不是想引我出手麼,我就將計就計,設局圍獵他,只要裴沐珩一死,熙王府沒了主心骨,大局便定。”
一旦文國公領兵占據京城,朝臣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該選誰。
而整個奪嫡,最關鍵的便是殺了裴沐珩,怎麼殺,章老爺子是最好的餌。
文國公不愧是老謀深算的軍中第一人,三言兩語便讓裴循撥云見日。
“事不宜遲,咱們分頭行!”
裴循出了文家,立即招來暗衛,放出一個消息。
自從裴循拉攏裴沐珩失敗后,便在熙王府安了耳目,這名耳目前段時日好巧不巧聽到一個消息,消息是從熙王妃錦和堂傳出來的,原來裴沐珩娶了徐云棲后,過了半年才圓房。
裴循太知道荀允和聽到這個消息后會是什麼反應,于是他先不聲上門拜訪荀允和,在荀允和心里種下種子,而現在便是種子生發芽的時候了。
裴循示意眼線將這個消息傳布出去。
亥時四刻,裴循收到了暗衛的回信,
“殿下,咱們的人把消息給了荀府管家,管家立即將事稟報了荀允和,您猜荀允和是什麼反應?”
裴循慵懶地坐在太師椅里,起眼皮看他,不等他問,那暗衛立即答,
“荀允和惱怒,當即拍了桌子,讓管家去隔壁接云棲姑娘回府。”
“然后呢?”
暗衛面失,搖頭道,“云棲姑娘不肯回府,只說此事是當初與三公子商議而為,并非三公子刻意怠慢。”
裴循撐著額了眉心,“這倒是像做出來的事。”
但這不關鍵,關鍵是荀允和的態度。
“荀大人顧不上夜深,親自奔去熙王府要人,熙王與熙王妃苦口婆心勸說很久,荀大人十分堅決非要見云棲姑娘。”
“云棲還是不見?”
“對,”暗衛頷首,“云棲姑娘通過丫頭銀杏的口,告訴荀大人不許他手他們夫妻之間的事。”
“三公子跪在荀大人跟前請罪,荀大人本就對他不滿,眼下更是怒到極致,看都沒看他一眼便拂袖而去!”
說到此,暗衛語氣里帶著不確定,“殿下,這會不會是荀允和與熙王府在唱雙簧,試圖迷咱們?”
裴循不是沒想到這個可能,他語氣淡漠,“不管真相如何,荀允和想接回徐云棲倒不是作假。”
以荀允和護犢子的作風,知道徐云棲被裴沐珩冷落半年,恐殺了裴沐珩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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