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喬酒睡了懶覺,快中午才起來,結果起來就被嚇了一跳。
陸逢洲那些手下全來了,在院子里一字排開,規規矩矩,門口一溜豪車停著。
就這個陣仗,不鬧點事兒也會引人圍觀,門口那邊有鄉親一走一過,都會駐足停一會兒。
曹大嫂一家人都收拾好過來了,念著懷了孕,也沒人醒,就在外面的小廳里吃著水果聊著天兒。
喬酒快速的洗漱一番,換了服,“來了怎麼沒我,等得久了吧。”
“沒事沒事。”曹大嫂笑著說,“也沒多大一會兒,不著急。”
已經在鎮上的飯店里包了桌,喬酒收拾好后,他們直接出了門。
那些手下跟在陸逢洲邊時間長,一個個的很守規矩,見他們出來,趕走到車旁,開了車門候著他們。
曹大嫂沒見過這架勢,被嚇了一跳,有些尷尬的說,“這有錢人生活就是不一樣,我們這種都隨慣了。”
喬酒帶過來的東西不多,手下幫忙收拾好放進車里,一會兒直接走。
有鄉親湊過來問曹大嫂他們這是干嘛去。
曹大嫂笑呵呵,“小酒男朋友都找來了,人家肯定是要回家了,我們出去吃頓飯。”
這麼快就改口稱男朋友了,曹大嫂這腦子轉的也是快。
那些人哦著點點頭,“老曹這是走運了,一下子翻了。”
曹大嫂笑呵呵沒說話,車子開了出去。
開到鎮上的飯店門口,下車后,陸逢洲的手下帶著曹大嫂一家進門去了包間。
喬酒到路邊停了下來,可能是因為沒吃早飯,還有點暈車了,胃里一下一下的往上反。
陸逢洲過來,輕輕的順著的背,“不舒服?”
喬酒說,“有點想吐,沒事兒,就是肚子里太空了,緩一緩就好了。”
飯店對面就是喬酒之前產檢的小診所,診所門的玻璃門開著,能看到之前經常給喬酒做b超的醫生在里面走。
站了一分鐘左右,喬酒舒服了一些,轉就要進飯店,結果子剛轉一半,眼角余正好看到診所里邊兒出來倆人。
一男一,相互攙扶著,人邊走還邊用手捶著口。
陸逢洲也看到了,微微蹙起了眉頭。
那走出來的是林家老兩口,雖然距離有點遠看不太清楚林森母親的表,但看的作也能明白,這是不舒服了,看完了醫生也沒緩和。
喬酒不知道為什麼,就有點想笑,這兩天林森他媽折騰出多事兒,又啪啪被打臉。
這麼大年紀了,一向心高氣傲的,如今這樣心里肯定是憋屈,還真容易憋出出問題來。
那老兩口走到路邊兒等車,林森應該就在家,但也沒開車接送他們倆。
林森母親應該是真難,站了沒幾秒鐘就蹲了下來,林森他爸趕從藥袋子里拿了盒藥,摳了兩顆遞給。
也沒有礦泉水,林森母親把藥干吞了。
喬酒突然就有些好奇,“那天過來鬧,你是怎麼把打發掉的?”
陸逢洲說,“我就告訴,我知道兒子要做什麼生意,要是再讓我不高興,我就把他兒子生意攪黃了。”
林家老兩口雖然心氣兒高,誰都不服,但也不傻。
他們一看陸逢洲這架勢就知道他有錢有勢,林森沒什麼背景,陸逢洲想背后收拾他,輕而易舉。
所以那天林森他媽白著一張臉離開,害怕,同時也憋屈。
喬酒點點頭,沒說別的,直接轉進了飯店。
兩人進了包間,剛推開門,就見曹大嫂帶著曹杰站在窗戶口朝著下面看,這窗戶正對街道。
等走進去聽到曹大嫂說,“我昨晚上就聽他們說了,這倆老家伙在家里一直哼唧,說氣兒不順,憋的口疼。”
曹杰嘆了口氣,“阿森也不知道勸勸他們。”
曹大嫂說,“勸?我聽你張家二娘說,這三個人在家還吵了一架,林森被他們倆氣夠嗆,現在在冷戰,都不跟他爸媽說話呢。”
……
吃飯沒用太長時間,飯局結束,陸逢洲的手下又把曹大嬸一家送回去。
曹大嬸臨走的時候抱著喬酒眼眶都紅了,“你這丫頭,可別把我給忘了,孩子生出來給嬸子個消息,嬸子去看你。”
喬酒本不是多愁善的人,可看著曹大嬸紅著眼眶,一下子把的眼淚也弄出來了。
在村里住了好幾個月,都是曹大嬸在照顧。
曹大嬸說沒有閨,就把喬酒當閨對待了,也確實說到做到了,有時候到鎮上產檢,不知的人看到都以為們是母。
喬酒也抱著曹大嫂,“以后我帶小家伙回來看你。”
時間不那麼充足,去機場的路很長,也就沒再多說。
喬酒上了車,
抹了一下眼淚,突然想到個事兒,“我應該再給留點錢才對。”
這麼說著就轉要開車門,陸逢洲趕手按住了,“我給了。”
喬酒一愣,轉過頭來,“什麼時候?”
陸逢洲說,“昨天。”
說完他讓司機開車,后邊的話等著車開了才說,“曹杰之前在平城工作,這次回來是被裁員了,正好我那分公司剛開,正在擴充,我讓他安頓好家里,過去報個到。”
喬酒長長的吐了口氣,停頓了幾秒說,“謝謝你。”
陸逢洲把的手拉過來握著,“應該的。”
他有些慨,“我也很謝謝,謝謝對你的照顧。”
其實想到過去那幾個月他不在喬酒邊的日子,他是很后怕的。
喬酒一個人大著肚子,他都不敢想那段時間是怎麼過的,孕吐有多難,還有那次流了會有多害怕。
同時也很慶幸,曹大嬸一直在旁邊照顧著,給了很多的幫助。
喬酒在車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沒一會就睡了過去,等著再一睜眼,已經到了半路了,過來的時候一路看著外邊的景,差不多能明白走了多路程。
轉頭過窗戶看著外邊,雖然跟預想中回去的場景不一樣,但也算沒什麼憾。
陸逢洲見醒了,“不舒服趕跟我說。”
喬酒突然想到個事,“你沒去找曹嬸姐的麻煩吧?”
陸逢洲一頓,“你倒是提醒我了。”
他說,“我去找過,好話壞話都說了,就說什麼都不知道,那麼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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