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晚期的產檢比較頻繁,每個星期都要跑趟醫院。
明航回云城后,喬酒的產檢管薇也全程跟著。
這天,進了門診樓,正朝著電梯口走去,喬酒突然就聽到不遠有悉的聲音傳來,“陸總,喬小姐。”
一愣,轉頭看過去。
是項齡。
項齡手里拿著藥袋子,看樣子是從西藥區那邊過來。
笑意盈盈,“喬小姐過來做產檢?”
喬酒嗯了一聲,“項經理是怎麼了,不舒服?”
項齡把袋子舉起來示意了一下,“開點胃藥,胃不好,平時應酬喝酒,難免會傷到。”
喬酒點點頭,“這樣。”
項齡隨后看了下陸逢洲,半開玩笑似的說,“昨晚跟共創那邊的應酬喝的太多了,不太舒服,我今天是請了假的,陸總,我可不是魚哦。”
站在一旁的管薇盯著看了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
陸逢洲都沒回應,轉頭看著喬酒,“走吧。”
三個人轉頭朝著電梯走。
幾步之后喬酒沒忍住回頭看了一下,項齡拎著藥袋子已經往大門口走去。
管薇這時候開口了,“這是你公司職員?”
問的是陸逢洲。
陸逢洲說是,“公關部經理。”
管薇說,“這的喜歡你。”
喬酒表一頓,轉頭看,剛才項齡一共沒說幾句話,這都看起來了。
陸逢洲蹙了下眉頭,沒否認。
管薇輕笑,“看來你也覺到了。”
電梯正好在樓下打開,等里面的人出來,他們進去,站在角落里。
管薇又說,“這的段位低的,還不如那個丁梅表現的正常。”
而后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比丁梅長得好看,邊的男人應該也更多,被寵的有點飄了,毫不遮掩自己的目的,也正常。”
喬酒笑了,“你倒是會看人的。”
“人看人才最準。”管薇說,“男人有的時候會被表象蒙住眼睛,失去判斷力。”
陸逢洲瞥了一眼,“怪氣。”
管薇頓時樂了,“還能聽出來我怪氣,還不傻。”
例行做了檢查,都沒什麼大問題,沒花太長時間,三個人又從門診樓出來。
朝著停車場那邊走的時候,管薇突然停了停腳步,“你們先上車,我有點事兒。”
陸逢洲牽著喬酒的手,“要不你一會兒自己打車回,我們倆先回去。”
管薇一拉臉,“你敢。”
喬酒笑著,“別搭理他,肯定等你。”
管薇站在原地等著喬酒跟陸逢洲上了車,才朝著停車場另一邊走。
醫院停車場大,這個時間停車場車多的,也不著急,沿著一個方向慢慢悠悠的邊走邊看。
也沒多大一會兒,停了下來,盯著一輛車看。
車里有人,正在打電話,似乎沒看到。
管薇抬腳過去,敲了敲車窗。
車窗慢慢降下,出來的是項齡那張臉。
項齡意外的,“你好。”
管薇說,“你怎麼還沒走?”
項齡對著晃了晃手里的電話
,意思自己在打電話。
管薇抱著胳膊,沒說話。
項齡就對著那邊,“我這里有事兒,晚一點再說。”
掛了電話后,看著管薇,“有事?”
“有啊。”管薇說,“要不然我過來找你干什麼?”
說完雙手撐著車窗,子微微了下來,“你喜歡陸逢洲是吧?”
項齡似乎被這麼直白的問題給嚇了一跳,一臉的驚訝,“你怎麼會這樣想,那是我領導。”
“別跟我扯那些沒有用的。”管薇說,“我知道那是你領導,他要不是你領導,你應該也生不出這心思。”
笑了,“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過來只是想奉勸你一句,把你那點心思收一收,不是你的東西別惦記,而且我姐妹現在懷了孕,誰給添堵,我找誰算賬,還用我把話說的再明白一點嗎?”
項齡還鎮得住,一臉好笑的看著管薇,“我說這位小姐,你是不是有點莫名其妙了,我做什麼了,你就突然找上我,還跟我說了這麼大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做什麼啊?”管薇子又低一點,倆人湊得近,的聲音也放低了,“做什麼用我說嗎?”
勾著角,“你以為陸逢洲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我都看得出來,他可能不懂?”
項齡眨著眼,表雖然沒什麼變化,但眼底的心虛還是漸漸現了出來。
上一次陸逢洲電話里態度不好,明顯是對帶著個人緒的,這幾天心里就不踏實。
一直知道自己對陸逢洲的心思表現的明顯,不過之前以為陸逢洲單,明顯點兒也不怕。
可現在,要是說不怕,肯定是假的。
管薇隨后站起子,拍了一下車窗,“行了,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你要是做不到對他死心,就把你的心思藏好了,別給我整出一些有的沒的來,否則別說我不放過你,陸逢洲也不會給你留后路的,我這不是在嚇唬你。”
轉過朝陸逢洲車子那邊走,“丁梅什麼下場你應該知道,你應該不想為第二個。”
說完腳步快了一點。
回到陸逢洲車上,陸逢洲二話沒說直接啟車子開出去。
喬酒問,“你剛剛干嘛去了,我還以為你去衛生間,看你回來的方向又不是。”
“我出去轉轉。”管薇說,“剛才有點難,在外面吹吹風。”
喬酒從后視鏡里瞥了一下,再沒繼續問。
車子一路開到家,喬酒回房間換了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陸逢洲坐在沙發上劃著手機。
他臉上沒什麼表,但依著喬酒對他的了解,他眼底是帶著冷笑的。
管薇在廚房洗水果,喬酒過去幫忙,著聲音,“說實話,你剛剛在醫院去哪兒了?”
“還能去哪里。”管薇說,“我就是找找看,沒想到還真看見那的了,坐在車里裝模作樣的打電話,以為我看不出來一樣。”
喬酒料到是去找項齡了,“你跟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管薇低頭切水果,“那家伙的,不過應該沒什麼靠山,嚇唬一通,雖然沒服,看得出來心里是怕了的。”
自顧自的笑了,“還不如鄒青青們扛打,估計平時也就靠著男人撐腰,自己沒什麼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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