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戰縉毫不猶豫。
明若月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啊縉,你竟然……你竟然不相信媽媽?”
墨小雅也覺得無法理解,剛才那麽多人都在口誅筆伐,他為什麽不相信?反而相信阮甜?
阮甜心裏有些暖,但同時也湧上了委屈,抱住他的胳膊告狀:“墨小雅陷害我,說要把鐲子還給我,但是我還沒接著,就鬆手,故意讓鐲子掉在地上,摔碎了。”
墨小雅一臉疚:“九哥,是我的錯,我沒看準,但我不是故意的。”
明若月痛心疾首:“啊縉,戰家的傳家之寶就這麽毀了,甜心已經被徹底慣壞了。”
墨小雅暗暗冷笑,沒錯,就是這樣。
對付不了阮甜,但還有明若月,總之是絕對不會讓這個小賤人好過的!
“九哥,咱們先走吧,這麽多人看著,甜甜也有自尊心的。”
“不急。”戰縉淡淡的道:“李默,去調監控。”
墨小雅聞言頓時臉一變,手指下意識的握,他竟然要在這調監控?
明若月都已經犯病了,他不是應該馬上帶明若月離開這裏,免得傳出去?!
明若月已經開始呼吸急促:“啊縉!”
戰縉安:“媽,甜甜淘氣,我看到證據會打屁的。”
母親這狀態,真相不真相已經無所謂了。
但是周圍這麽多人看著,他不能讓他的孩被誤解,被指指點點。
監控很快就調出來,事實勝過雄辯。
但凡有眼睛,都能看出來墨小雅是故意的。
剛才誇獎墨小雅的人誇得有多狠,罵得就有多狠。
“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人!”
“就是啊,這也太婊了!”
戰縉微微俯頭:“剛才摔是因為惹你了?”
“不是,罵小姨,說小姨死的慘,但是活該。”阮甜紅著眼睛,小姨的死,每提起一次,心就疼一次。
而的話立刻就讓周圍的人義憤填膺。
“死者為大!竟然去詆毀人家過世的親人?”
“天哪,我要是那小姑娘,一定再補上兩腳!”
“難怪剛才人家小姑娘出手那麽重,這本是被到痛了啊。”
墨小雅臉上火辣辣的,活了二十五年,從來沒像現在這麽窩囊過!
該死!
但還是解釋:“九哥,我沒有,你一定要相信我。”
戰縉眉眼冰冷:“墨小姐憑什麽以為我會相信你?”
“九哥,你不能隻憑甜甜的片麵之詞就定了我的死刑,這明顯是偏。”墨小雅的臉極其難看。
戰縉冷哼一聲:“我給甜甜偏是因為他是我最寵的人,但墨小姐與我不過幾麵之緣,憑什麽要我的偏?”
這句話說得直白點就是:你哪來的臉要我的偏?
再說難聽點就是:你也不撒潑尿照照的模樣,你也配?
墨小雅瞳孔驟,心髒都像被人紮了一刀!
從小他們就認識的,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他竟然說隻是幾麵之緣?
難堪,屈辱,憤怒,不甘,多種緒複雜織,猶如一張網,箍著的心髒。
撲到明若月懷裏,哭著道:“明姨。”
明若月也沉下臉:“阿縉,先不說別的,甜心打碎咱們戰家的傳家寶,那以後呢?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了!你不能再這麽慣著了。”
戰縉不著痕跡的冷笑一下:“媽,我會給您一個代的。”
看著戰縉冷峻的表,墨小雅心中升騰起一抹恨意!
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明若月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就算戰縉想保阮甜,都做不到!
一行人回到家,都在樓下等著。
江媛跟阮甜坐在一起,小聲問:“九哥上去拿什麽了?”
阮甜搖頭:“不知道。”
墨小雅不慌不忙,就不信戰縉能把這鐲子修好。
不過片刻功夫,戰縉就拿出了一個盒子下樓。
阮甜一下子就想起來,之後老九給拿記過本的時候,約看見這個盒子了。
戰縉打開,天價的祖母綠鐲子就在盒子裏,散發著玉石獨有的古韻。
“媽,這才是咱們戰家的傳家寶,一直都在。”
明若月微微吸了一口氣:“啊縉!”
墨小雅也是一驚,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那天阮甜把東西給的時候就已經掉包了!
“甜甜,你竟然給了我一個假貨?!”墨小雅再次把矛頭指向阮甜。
阮甜翻了個白眼:“誰跟你說假貨的?你堂堂的珠寶設計師,竟然分辨不出真假來?是你蠢,還是文憑是買的?”
“你……”墨小雅被狠狠噎了一下。
沒錯,是大意了!
當日的確是辨別過的,但隻確定那是天價的祖母綠,卻沒想過,可能不是真的戰家傳家寶!
該死!
“不管怎麽說,東西沒事就好了,甜甜,下次你可得小心了。”墨小雅努力出笑容。
明若月說:“啊縉,把鐲子給小雅。”
戰縉:“媽,這麽貴重的東西,不等甜甜接住就鬆手,所以還是我來保管吧。”
“啊縉!”明若月皺眉,明顯不悅。
墨小雅趕摟住明若月的胳膊,假裝不讓為難:“明姨,還是放在九哥那裏吧,太貴重了,我怕我保護不好。”
明若月隻能歎氣:“好吧。但這件事甜心也不對,跟小雅道歉。”
阮甜皺眉:“我又沒錯!”
生氣,拉著江媛就上樓。
戰縉也下了逐客令:“墨小姐,請回吧。”
墨小雅咬了咬,隻好先離開。
樓上。
阮甜回憶今天的事,越來越覺得奇怪。
明若月是神病不假,可發病的時候多半歇斯底裏,或者神神叨叨。
但是,今天明顯要冷靜很多,就像是生氣,惱火也都是有理可循的一樣。
想到了那顆膠囊。
壞了,墨小雅是跟鬼麵有聯係的,也有機會得到PUA膠囊,那明若月就危險!
立刻噔噔噔下樓:“老九,我有話跟你說。”
戰縉抱住,正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想到了。”
“你也覺得你媽是……”
“不是我媽,是咱媽。”戰縉提醒,這可是他未來的小妻子,必須現在就記住自己的份。
阮甜雙手扯著他的領:“沒跟你說這個,說正事呢。”
“嗯,有可能。”
“那你說墨小雅想幹嘛?!是不是就是離間咱倆?!”
戰縉冷笑:“在癡人說夢。不過,以後媽不能再去那邊了。”
“你懷疑墨軒哥嗎?”阮甜小聲試探。
戰縉沉眉不語。
墨軒,在整個過程中,到底扮演什麽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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