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舟視線重新落在臉上，欣賞臉上的表，噘著傲且坦然的模樣被展現得淋漓盡致，有些好笑道：“沒說你們不普通啊。”

初伊直白地說：“但我覺得你說話有點怪怪的。”

“哪怪了？”楊舟自恃無辜，扯了張椅子坐在對面，邊看吃蛋糕邊無聊地跟對起峙來，“我這不是關心你，順帶問問你跟同事的相況嗎？”

“我跟同事的相況？你這關心好突然啊！”初伊皺了下眉，聽他胡說八道，“我是覺得你語氣怪，本不像是真的關心我的樣子。”

“行。”他咳嗽兩聲，換回十分自然的語氣，正式開口問，“你的同事什麼？我來關心一下。”

分明他語氣變正常了，初伊覺得他還是很不正常，而且比剛才的怪氣更怪氣，連裝都裝得不像。以他這演技要是進娛樂圈，估計得被頒個金掃帚獎。

勺了口蛋糕進里吃掉，慢吞吞地說：“梁聿。”

楊舟想起來了：“就是那個你平時打電話偶爾會提到的小梁？”

“對啊，就是他。我們都這麼他，辦公室里有的人會喊他小梁老師。”

“為什麼？因為他年紀很小？”

楊舟看似很在意這個稱呼，初伊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這個稱呼的來源：“跟年齡沒有關系的，只是一個外號而已。就像一一，大家都這麼，習慣了也就都這麼了。”

之所以梁聿小梁，是因為梁聿進學校的時候有個年老的快要退休的數學老師很喜歡他，他剛好又是梁聿剛職時的帶教老師。那位老師嗓門大，說話的聲音很幽默，每次喊梁聿總是“小梁”“小梁”地喊。

被許吱聽見，也模仿他的語氣這樣喊梁聿，還以此去調侃他，喊得多了跟著調侃的人也就多了。小梁這個稱呼幾乎傳遍了老師圈，初伊也就跟著這麼喊了。說白了只是個外號罷了，還是一個很常見的外號。

談到外號，初伊突然很好奇：“你上班的時候，同事都喊你什麼啊？”

“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

初伊對他的工作，和他邊除了家人之外的人際關系完全不了解，但看他平時如此嚴肅的樣子不太像是可以被開玩笑的那一類。于是，猜：“該不會大家都喊你楊副司長或者楊副吧？”

楊舟：“……”

初伊：“這麼正式嗎？你上班很兇嗎？”

楊舟：“……”

見他不說話，初伊便知道肯定猜對了，真是好無趣的一個人啊！不敢想他要是的領導，會有多窒息！

那他會不會經常被手下的同事吐槽和議論啊？就像們議論校領導一樣。

這樣一想，覺得他還心酸的！

話題終結在了楊舟外號這個問題上，并以他不回答告終。

沉默了許久，他站起來說：“真這麼好奇，給你個機會自己去找答案。”

初伊沒懂他什麼意思，什麼讓自己去找答案，這麼簡單的問題他直接說了不就完事了嗎！還需要去找答案？

見初伊沒反應，他問道：“要不要？”

“什麼機會啊？”初伊總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好像有個坑已經挖好在等著跳下去，人也變得十分謹慎，“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要不要。”

楊舟吃準了的好奇心，一點不上當，持續站在高位耐心引導向前，繼續往坑里跳：“不要算了。”

初伊是真的很好奇，聽他這話險些要被氣死：“不是…你…你不能先說說那個機會是什麼嗎？我總得知道是什麼，才考慮要不要吧？不然我擔心……”

“你擔心什麼？”楊舟饒有興味地問。

初伊：“擔心你是不是不懷好意，教唆我去做壞事。”

楊舟：“這你放心，不是壞事。”

初伊：“到底是什麼？真不能說？”

楊舟態度堅決：“不能。”

既如此，初伊也十分有骨氣地拒絕：“那我也不要！我已經不好奇了。”

“行。”

楊舟先一步上樓洗澡，初伊把垃圾理掉，熄了燈也跟著上去。

走進房間的時候，楊舟剛洗完澡，穿著深褐的睡站在浴室門口吹頭發。想起剛剛的對話，初伊有些不爽地看他一眼，他回以無奈的笑。

初伊洗完澡以后，楊舟還坐在床上拿著ipad看時事新聞沒躺下休息。沒管他，也沒跟他說一句話，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護，然后上床睡覺。

初伊躺下沒兩分鐘，楊舟把燈關了也跟著躺了下去。

兩人各躺一邊，互不打擾。

初伊睡不著，夜里翻了個，由原本背對著楊舟變了面對他，他正面朝上躺著睡，兩人之間的距離大概能放下一個枕頭。

初伊盯著他的側，越看越清醒，心里頭甚至在想他一個男人，睫怎麼這麼長。

看了大概七八分鐘后，神奇地被抓包了：“還不睡？要看到什麼時候？”

男人的聲音在寧靜的夜里顯得尤為清晰，低沉、溫淡的，促使心跳停頓了一下。

楊舟明明沒睜開眼，卻仿佛側面長眼睛似的，能看清的一舉一，也能知道剛才一直在看他，觀察他。

初伊無語了一陣，不承認地裝死，閉著眼睛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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