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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閃婚了個財閥大佬》 第1025章 他該打

良久,唐玉琴說道:“大嫂,讓我再想想。”

“嗯,你好好想一想,總之,斷就斷得干脆利落,不要拖泥帶水,不想斷,就原諒他,回到他的邊,與他一起面對。”

唐玉琴痛苦地說道:“我無法再和他過下去,只要看到他和安悅,就會想到他們做過的事。”

“大嫂能理解你的痛苦,換任何人都無法接。”

“所以,要斷就斷得干脆利落,不要讓秦文天以為他還有機會。”

唐玉琴用力地點點頭。

到了醫院后,唐玉琴打電話給秦文天的書,問到了秦文天的病房號后,姑嫂倆便往電梯口走去。

秦文天在住院部的六樓,615號病房,位于走廊的盡頭,那是這層樓的高級病房,有獨立衛生間,客廳和病房,客廳里擺著一套沙發,還有冰箱,電視等普通的電

書在病房門口等著。

看到唐玉琴姑嫂來了,書微怔一下,沒想到唐大會跟著過來。

想到自家老板是唐家的姑爺,唐家知道了老板住院,有人過來看很正常,便沒有多想。

“夫人,唐太太。”

書迎上前去打招呼。

姑嫂倆停下來。

唐玉琴溫聲問道:“你們秦總的傷怎麼樣?”

“現在看到的是皮傷,傷有多重還不知道,拍了片,結果還沒有出來,秦總臉很難看,喊痛,說全都痛,現在給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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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說的是老實話。

秦文天挨揍,能看到的都是皮外傷。

安家兄弟又沒有帶著利,劃不傷他,也就是打得他臉青鼻子腫而已。

傷也會有,傷勢如何,拍了片,結果未出來。

唐玉琴嗯著,沒有多說什麼。

看向嫂子。

唐大說道:“我們進去看看他。”

書立即迎著姑嫂倆進了病房。

一進去就聽到秦文天在低低的痛呼聲。

唐玉琴本能地加快了腳步,臉上也流出心疼。

穿過客廳,拐進了病房里,看到秦文天躺在病床上,臉青鼻子腫的,一邊手扎著針在輸,臉腫得快要認不出他來。

護士要用冰塊幫他敷,消消腫的,秦文天讓護士暫時不用幫他冰敷,他想等老婆過來看到他這副模樣,心疼了,再說。

只要玉琴心疼他,就會留下來照顧他,也會親自幫他用冰塊敷臉的。

這樣,能緩解一下夫妻張的關系。

他知道玉琴還著他,他們十幾年的夫妻,十幾年的了,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只是,玉琴堅持要離婚,唐家人都站在那一邊,指責著他,迫他答應與離婚。

他擔心玉琴會抑郁,走上天宇的老路,不得已忍痛地簽了離婚協議書。

那真的心如刀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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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寫份離婚協議書,對他來說有多艱難,多痛苦,簡直如同凌遲一般。

見到唐玉琴進來,臉上的心疼那麼明顯,秦文天還松了口氣,覺得自己借此用上苦計是有效的。

但當他看到尾隨著老婆而的唐大時,秦文天頓覺得臉上更痛了。

有唐大跟著過來,玉琴不會留下來照顧他的。

好痛呀!

他長這麼大,還沒有吃過這種痛。

父母知道真相時,雖說也打了他,卻不像安家兄弟那般,把他往死里揍的。

要不是怕出人命,他們真能把他打死。

秦文天在心里發誓,等著,總有一天,他會讓安家兄弟連本帶利還給他。

他秦文天從來不吃虧!

“玉琴,大嫂。”

秦文天想坐起來。

“文天,你別。”

唐玉琴看到他這副樣子,他剛就撲上前去,阻攔他起來。

的眼睛不控制,紅了。

心疼的淚水在眼里打轉。

“文天,你什麼都不用說,我都知道了。”

唐玉琴在床沿邊上坐下來,看著臉青鼻子腫的丈夫,既心疼又有點氣憤,說道:“他們下手也太狠了點兒,把你打這般。”

“玉琴,我,我沒事,就是一點皮外傷,過兩天就好的了。他們要出氣,找我出氣便是,只要他們不打擾你,不去打擾咱們的孩子,我點氣,挨點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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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天沒有輸的那只手握住了唐玉琴的手。

他的話讓唐玉琴猜到安家兄弟是拿和兩個孩子來威脅他,他才會被打這般模樣。

唐玉琴心復雜得很。

心疼他,又,他們都要離婚了,他依舊要護著和兩個孩子,母子三人依舊是他的肋。

可是一想到他和安悅做的事,唐玉琴又覺得惡心,嘗到被欺騙的滋味。

說他是相信的。

與他的前程相比,覺他還是選擇了他的前程,他的公司,他的家產。

他對,并不是全部,也不夠純。

唐玉琴回了自己的手,別過臉去,抬手淚。

秦文天想給拿紙巾,唐大已經拿起了擺放在床頭柜上的那盒紙巾,將紙巾遞給了玉琴。

“謝謝大嫂。”

唐玉琴接過紙巾,眼淚鼻涕,然后自床沿邊上站起來,扭走開,去搬來了一張凳子,在離床有一米遠之擺好凳子,在凳子上坐下來。

書給姑嫂倆倒來了溫開水。

然后識趣地出去,在走廊外面守著。

“安家人找上你,也是你活該,怨不得任何人。”

唐玉琴調整好緒,淡冷地道。

“你做的那些事,他們沒有把你打死,已經是手下留了。”

秦文天看著妻,心里痛得直,他難堪又痛苦地道:“玉琴,我知道我做錯了,難道,做錯了,就不能改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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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錯誤一旦犯了,就無法抹掉,它是永遠存在,時刻都在提醒被你傷害到的人,你做過的什麼事。”

“這是你該的,傷好出院就算了,不要去追究安家人。”

唐玉琴擔心秦文天會追究安家兄弟的責任,索要賠償,甚至報警抓安家兄弟。

秦文天眼神掠過了狠意,很快就閃爍而逝,唐玉琴沒有捕捉到。

他輕輕地說道:“我知道我錯了,他們拿你和孩子來威脅我,所以我了,他們要打我出氣,我也讓他們打了,這是我該的,我不會報警,也不會要求他們賠禮道歉。”

“但僅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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