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一個重男輕的家庭裏穎而出,並功地嫁國公府為世子夫人,金瑤本來就不會是個簡單的人。
所以當金瑤發話自己會理好後,蘇妧就完全的放心了。
一邊是不的吸鬼一樣的弟弟,一邊是前途無量的兒子,
是個人就知道該怎麽選。
金瑤怎麽理,蘇妧不想知道;
隻看結果。。
而最後的結果,也還算是勉強滿意吧。
這樁事解決後,金瑤就病了。
蘇妧看在未來親家的份上,命人送去了些補品。
知道親自從此以後,金瑤是徹底擺了原來那個不堪的家庭。
從此以後的生活,終於能和正常人一樣了。
蘇妧替高興,同時也殷切希天底下其他苦難的子也能夠早日離苦海。
.
過了而立之年後,蘇妧深切的覺到自己好像是真的開始老了。
雖然保養得宜,又一直保持心愉悅,但不管是皮還是什麽,都不能和二八年華的小姑娘比了。
琛哥兒已經十三歲了,言談舉止都有了王府世子的威嚴和矜貴,又有一副好相貌。
不知已是多姑娘的夢中郎。
寧姐兒和駱綦那邊已經不用自己再心了,但是蘇妧怎麽也沒想到,未來兒媳婦這邊又有了變故。
按照劉曜的說法,前世的兒子和兒媳絕對稱得上是兩相悅,而且這樁親事也是問過琛哥兒自己的意見才定下來的。
但是現在——
蘇妧沒搞懂到底怎麽回事。
怎麽這前世的小媳婦來了,這兒子反而冷冰冰的不搭理人呢。
建元十四年的千秋宴,宮裏歌舞升平、鳴鍾擊罄,竹之聲不絕於耳。
席間觥籌錯,其樂融融,言語間都是在恭賀皇後壽辰。
而蘇妧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鎮國將軍夫人邊坐著的孩,
也就是前世的兒媳婦江姝杳。
其實打一席,四下那麽掃了一眼,
蘇妧就不免被這個小姑娘給帶走了視線。
沒辦法,
長得漂亮的人,是這麽看著,那都賞心悅目。
更何況,
這可是未來的兒媳婦啊。
都說婆媳是天敵,但蘇妧卻是越看這小姑娘越喜歡。
赤毫不加以掩飾的視線被旁坐著的寧姐兒注意到,便也順著母親的眼神看去,“娘,您看誰呢?”
蘇妧:“你瞧,鎮國將軍的那個小兒怎麽樣?”
“娘您是說姝杳姐姐?”
蘇妧:“你認識?”
“認識啊,平常我們聚會的時候我都是和姝杳姐姐一起的。”
蘇妧小心思一下就了,“那你哥哥認不認識?”
寧姐兒致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抹詫異,“娘,您不會不知道吧?”
“啊?知道什麽?”
“姝杳姐姐喜歡哥哥啊!”
蘇妧差點笑出聲,但顧念著場合,及時收住了。
“真的假的,你怎麽從來沒和娘說過。”
寧姐兒:“您也從來沒問啊。”
蘇妧:“……”
好像是這麽回事。
哎呀先不說這個。
“那你哥哥知道嗎?”
說起這個,寧姐兒頓時就很氣,“哥哥知道,但我覺他在裝不知道。”
蘇妧聽懵了,“什麽意思?什麽裝不知道。”
寧姐兒瞥了瞥角,“就是哥哥好像不喜歡姝杳姐姐。”
???
幾個意思?
兒媳婦要換人?
寧姐兒又繼續說道:“反正姝杳姐姐喜歡哥哥很明顯,但是哥哥他不喜歡姝杳姐姐也很明顯。”
蘇妧這會心起伏有點太大,整個人完全愣住了。
好幾次話到邊又不知道說什麽,
還是晚上回家問兒子本人吧。
接下來的宴會,蘇妧一點心也沒了,整個人喪了不是一星半點。
難過……
自己好不容易盼來的兒媳婦臭兒子這輩子居然不喜歡了。
難不真要換人?
可是有江家的小姝杳珠玉在前,再來誰都能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看不上。
蘇妧越想越生氣,最後心裏連兒子都罵上了。
沒眼的臭小子,
咋著提前一年生你出來把你眼睛給整出問題來了?
氣死了,
這麽好的媳婦居然還不喜歡,
要是錯過了他可打著燈籠去哪找!
當天晚上回去,蘇妧氣得也懶得問了,梳洗好了就躺到床上開始翻來覆去。
劉曜本來困的,但是也被給整神了。
“怎麽了?你有心事?”他忍不住問道。
“怎麽辦?咱們兒媳婦這輩子不會真要換人吧。”
這話題越度有點太大,劉曜一時還真沒反應過來。
“什,什麽兒媳婦要換人?”
“咱們兒子居然不喜歡姝杳了。”
劉曜是真不知道這事,同時也對這消息的真實表示懷疑。
“你這都聽誰說的--0027?靠不靠譜啊?”
“你閨說的,你覺得靠不靠譜?”
劉曜:……
那可能……不是很靠譜!
但是為了防止妻子告狀,這話他不能說出來。
“寧寧怎麽和你說的?”
蘇妧:“說姝杳喜歡咱們兒子,但是咱兒子不太搭理人家小姑娘。”
不應該啊。
劉曜是知道前世兒子有多喜歡江家的姝杳的,
這怎麽,他和妻子重生一回,
還能把兒子的心給變了?
蘇妧都快愁哭了,“你說怎麽辦呀,咱兒媳婦不會真要換人吧?”
劉曜也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兒子的心要是真變了,那換不換人這事就真說不準了。
“啊啊啊!”蘇妧忽然抓狂。
“我不管了,臭小子娶誰娶誰,不礙我的眼就行。”
劉曜試著建議,“要不明天問問兒子?”
“要問你問,我懶得廢話!睡覺!”
和人真是沒道理可講。
劉曜顯然沒搞明白怎麽能因為個兒媳婦和自己兒子過意不去了,
如果真有了變故,
那兒子想換人就換人唄,
他是覺得無所謂的,
就是不知道這個當娘的怎麽反應這麽大。
唉,
人心,海底針。
這真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
劉琛很認真地反思了一遍自己,
還是覺得自己最近沒做錯什麽。
那他心裏就更疑了,
他母妃怎麽最近對他,總是一副橫看豎看不順眼的樣子。
搞得他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麽不得了的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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