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天氣有些多云,即便剛過午時,也并不顯得十分悶燥。
倒是涼風習習,卷著花香拂面,人聞著幾分舒服怯意。
不知阿燼去了何。
白無聊賴地賞了會兒花,又尋著個木秋千自己玩了會兒,時間慢慢消磨,卻一直沒有等來芳娘娘和阿盈。
大概是被什麼事兒耽誤了吧。
又等了會兒,寧芙稍稍有些犯困,秋千起的幅度也緩下。
邊沒有侍婢,自不會真的就這麼睡過去,只是打算短暫閉眼憩休下。
腦袋沉沉向外一斜,意料之外到一溫熱的手掌。
心頭一驚,抬眸,見阿燼竟不知何時走到邊來。
大概方才是以為真的睡著,這才抬手幫托住臉。
坐正,醒了醒盹,道:“芳娘娘帶阿盈去了太后娘娘的永壽宮。”
“我知道,所以過來找你。”說完,又問,“喜歡秋千?”
“嗯嗯……喜歡的。”
他說了聲‘好’,之后邁步繞過木架,走到后,幫忙推背。
千繩起,自己孤零零地玩兒和有旁人陪著,覺完全是不同的。
“害不害怕?”
寧芙才不肯怯,“你可以推得更高些。”
“行。”
說完,韓燼便不再刻意收著力了,在保證絕對安全的況下,盡力給刺激的驗。
寧芙兩只手攥得的,開始時還覺得迎風暢快,可到了后面的高度,簡直要閉眼來忍怯。
最后實在太怕,便下聲音喊他,“阿燼……我怕。”
聲音剛落,千繩著阻力立刻緩下,寧芙一口氣沒回來,后背便準進他膛里。
心跳雜著,耳邊被他氣息拂過。
“怕什麼,我在你后。”
寧芙吸了下鼻,簡直后悔死自己方才非要逞英雄了。
回抱住韓燼的腰,想了想,思路清晰地開口:“可萬一我從前面摔出去呢?”
韓燼忍笑了下,安地拍了拍的背。
“那我也護得住你,從小習練一的功夫,哪能連這個用都沒有?”
寧芙收力將他摟得更,還尋地蹭了蹭,不得不承認,被這樣的男人擁著,得到的安全很強,也心安很多。
想到什麼,問道:“今日撞見東崇人,你說他們會不會認出我?”
“可能。”
寧芙立刻抬眼:“真的?”
“今日進殿,使臣團里為首的那人,是東崇軍師慕容肅,不過他還有另外一個份。”
慕容蘇。
寧芙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便順勢問道:“什麼份?”
“東崇皇帝的私生子,也算是東崇見不得的……四皇子吧。”
寧芙思尋了下,似乎先前的確有聽說過,東崇國特立獨行行尚一夫一妻制,就連皇室也是如此。
若皇后沒有子嗣,方可另娶,若有嫡子,私生兒便連得個面的機會都沒有,在別的國家,庶子尚且是個尋常皇子,可在東崇,卻是不流的東西。
不過,一姓埋、不得明的皇子后繼竟了一國軍師,可見此人并不簡單。
“那他對我們可有威脅?”寧芙比較擔心這個。
“目前來說,沒有。”
韓燼多言了些,“東崇如今的皇后算是為母族爭氣,一口氣生了三個兒子,只是哪能料到,這三個兒子個個樂貪,竟沒有一個,全部不得老皇帝信任。如此下去,皇后母族黎氏的勢力定會岌岌可危,這樣的迫時刻,黎氏一族若知慕容肅的真實份,明里暗里不知要對其下多次死手。”
寧芙似乎聽明白關鍵,“所以,你抓住了他不可告人的,便能以此牽制于他。”
“只是留一后手。”
寧芙安心多了,又問:“這些辛之事,連黎氏的皇后都不知曉,你又如何得知?”
韓燼看向,抬指,稍用了些力氣點在的額頭上,才道:“芙兒以為我只是個能帶兵打仗,卻有勇無謀的勇夫?”
“不,不是的。”
韓燼有點兒哄不好的模樣,抬著下就要親,可這里是花園,說不定就會來別人,寧芙瞬間張到不行,可他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幾乎是奪著呼吸親,大力到暈暈沉沉,險些從秋千上跌下來。
他順勢把托腰撈起,繼續纏綿悱惻,互換氣息。
寧芙很快無力,腰著攀上他的脖頸,細細,又忍不住發出弱弱的撒聲。
可忽的,異響傳來,似乎是有腳步聲從遠臨近。
偏偏不早不晚,就趕在阿燼對最壞事的時候。
寧芙實在窘又心虛,于是猛的把人推開,同時聽清不遠的言談。
是兩道聲。
“湘湘,你可是忠毅侯府的正經嫡,份多麼尊貴,可比一個不知來歷的野丫頭強多了,你何必為了一直悶悶不樂?更何況尊主這樣高山仰止一般的人,自該匹配份得當的貴,哪會真的看上那野丫頭。”
林湘:“你剛剛不是都聽見了,是燼哥哥的表妹,并非來歷不明。”
對方語氣十分不屑:“只是遠房的便宜妹妹而已,又沒有多親。不過就是仗著自己皮囊好,發發狐貍的,上趕著唄,你跟比豈不是掉價兒?再說,芳娘娘多喜歡你,你都未雨綢繆地把未來婆母討好過了,還至于這會兒發什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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