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的,隻有霍嶼承,霍爺爺不用說這些話。”周晚黎分析了一番後道。
“我們霍家也確實是對不起你,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麽用了。”
周晚黎問:“霍爺爺打來這通電話的目的是什麽?如果是想讓我跟霍嶼承見麵,那就免談。”
“不是,爺爺沒有這個意思,爺爺隻是想告訴你,我知道你們之間不可能了,所以以後,我會看好阿承,這一次,我說的是真的。”
上一次,他也說過要看好霍嶼承,不讓他再去找周晚黎,但是後麵,還是沒有看住,且繼續鼓勵他去追求周晚黎。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他不能再讓悲劇發生。
“如果霍爺爺能做到的話,最好不過,晚晚在這裏謝過霍爺爺,以後我會帶苒寶去看您。”
“好,也不用來得太勤。”到了他這個年紀的人,最想看到的就是子孫後代安好,苒寶是他的曾孫,他自然也想見見。
“知道,那沒什麽事我就掛了。”
“好,再見。”
“再見。”
掛掉電話,霍老爺子看著房間裏躺在床上的人,歎了一口氣。
剛才打電話過去,晚晚一句話也沒問阿承的況如何,是真的不再關心他了。
其實他也早該想到,晚晚為什麽一直不願意複婚,如果對阿承還有心的話,當初跟阿承重新在一起的時候,就該複婚了。
現在說再多也沒用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無論阿承怎麽努力,都無法挽回晚晚的心。
臺很冷,老爺子沒站多久,就走了進去,霍嶼承已經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老爺子就在旁邊守著他,對林特助道:“你先回公司主持大局,我來守著他就好。”
“好的老爺子,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林特助又看了一眼床上的霍嶼承,麵蒼白,歎了口氣,離開了。
老爺子在這裏倒也不用多辛苦,有王叔和一幫子傭人在,他也不用忙活什麽。
他這把老骨頭了,想忙活什麽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霍嶼承這一覺睡到了中午才起床,王叔把午飯端了進來,一同帶進來的,還有他的佛珠。
“承爺,這佛珠,是在你的行李裏發現的。”
霍嶼承沉默著把佛珠拿在手上,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眼神變得空起來。
一旁的老爺子走到他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的魂拍回來,道:“先吃飯。”
霍嶼承轉頭仰視老爺子,攥手中的佛珠,沙啞著聲音道:“爺爺,我想見晚晚。”
“把你的養好之後再說這件事。”
“我想見晚晚。”他執著的道。
老爺子不忍心他的心,卻又不得不,道:“晚晚不想見你。”
霍嶼承便沉默了下來,抿著,著佛珠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
“吃飯。”老爺子把佛珠從他手中解救出來,放到一邊去,把人從床上拽起來。
霍嶼承像個木偶一般被他牽著,來到桌子旁坐下,拿起筷子吃飯,味同嚼蠟。
就這樣一連過了幾天,霍嶼承一句話也沒再說過,跟被了魂似的。
要不是有老爺子在一旁看著,他怕是連飯都不吃一口。
在這邊待了幾天,霍嶼承的病好全了,可他整個人還是沒什麽氣神,很是頹廢。
這一天,難得的出現了一點太,天氣都變得暖和了起來。
春天來了。
這一天,老爺子決定帶著霍嶼承搬回霍府,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霍嶼承不願意走,要留在這裏。
“你留在這裏又有什麽用?晚晚不會回來了,你守著這裏也沒用。”
霍嶼承抿著,不說話。
“阿承,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晚晚從離婚之後就對你死心了,從來沒有再喜歡過你!”
霍嶼承猛地看向老爺子,拳頭握。
這些天,他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晚晚隻是在跟他逢場作戲,細想一些以前從沒留意過的細節,也能看出來,晚晚是真的不他了。
這可怎麽辦?晚晚真的不他了。
“走吧,離開這裏。”老爺子把霍嶼承拉起來,他沒有反抗,跟著走了。
回到霍府,他依舊是一副丟了魂的模樣,坐在空的房間裏,他的心裏一陣恐慌。
這裏沒有晚晚的味道,沒有能讓他安心的味道。
他忽然覺得有些呼吸急促,捂住口眉頭狠狠的皺起來,起離開了房間,大口大口的氣。
老爺子立即來到他邊詢問:“怎麽了?又難了?”
霍嶼承抬起頭,寒冷的天出了一冷汗,恢複紅潤沒多久的臉也變得蒼白起來。
他抓住老爺子的手,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道:“帶我去見晚晚……”
“你冷靜一點,深呼吸,不要太激。”老爺子把人扶起來,平複他激的心。
霍嶼承聽話的深呼吸幾下,終於好多了,靠在牆壁上。
過了好一會,那難的覺過去,他的呼吸也平穩下來。
老爺子攬著他的肩膀,把人往房間裏麵帶,在椅子上麵對麵坐下,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模樣。
他了兩張紙巾給他汗,問:“你晚晚嗎?”
霍嶼承了汗後把紙巾的攥在手上,口而出兩個字:“當然!”
“那你想不想看到晚晚過上更好的日子?”
霍嶼承毫不猶豫道:“想。”
“你知道嗎?喜歡和也是有區別的。”
霍嶼承眼睛裏帶了些迷茫,看著老爺子。
“喜歡,是不顧一切也要得到,則是放手,不忍心看到傷害。”老爺子道,“你現在再想想,你對晚晚是還是喜歡。”
“我……”霍嶼承隻說了一個字,便頓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是晚晚的,但是他先前的行為,可談不上。
他做了很多錯事,做了很多傷害晚晚的事,又怎麽談得上是呢?
他一心一意隻想要得到晚晚,一定要留在自己邊,又怎麽能說是呢?
老爺子繼續道:“如果你想讓晚晚到更多的傷害,那你就去找,就去糾纏,讓這輩子都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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