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煙不知道原來有一天,沈確也會卑微著求他。
看到這個模樣的沈確,仿佛是看到了三年前等待沈確回頭的一樣。
原來,當事人看到對方哀求的時候,不會有種要回頭好好他的想法。
而是,覺得他好可憐。
聞煙看著沈確,聲音冷淡地說“沈確,求來的喜歡,你覺得又能持續多久呢?”
“就算只有一秒,那也證明你在這一秒對我心了。”沈確說。
“那你真可憐。”
“你要不要可憐可憐我。”
“不要。”
這個答案倒也沒有出乎沈確的意料,他依舊扣著聞煙的手腕,沒有讓。
他說“我要的,也不是你的可憐。”
聞煙干脆不跟沈確說話了,因為不管說什麼,沈確都有話懟回。
“聞煙,總有一天你會重新上我的。”
“別做夢了。”
“那我們試試看?”
說完,沈確低頭親吻聞煙。
他想要做的事,不管聞煙有沒有反抗,他都會做。
強迫的吻,強行發生的關系……
還要讓聞煙承認其實也沉醉其中。
聞煙告訴自己,那不過是最自然的反應,不是想要。
結束后聞煙還是強撐著起來去洗了澡,到底是不相信沈確所謂的已經去結扎的說法。
也許就是為了讓心安理得地接與他不做防護措施地發生關系這件事。
……
次日清晨,沈確早早就醒了過來,也要讓聞煙起來。
昨晚被他弄得腰酸背痛,大早上地被弄醒,的起床氣也是很嚴重的。
結果沈確說“早點起來,我們去民政局。”
聽到民政局三
個字的時候,聞煙瞬間就不困了。
他是來真的。
隨后,就聽到沈確說“雖然不用你去也能弄好結婚證,但結婚一輩子就一次,這個過場還是要走一下。”
“你就不怕,我在民政局里面,反悔。”
“你不會的。”沈確說得篤定。
是啊,聞煙昨天就以領證為條件,換孟沅戈的自由。
所以,聞煙不可能不答應的。
聞煙將腦袋埋在枕頭里面,跟沈確說“既然你有這個能力,辦證不需要我出現也能辦好。我等著就好了。”
“那樣領證,還有什麼意義?”
“本來就不是我自愿的。”
“那不去了。”沈確倒也沒有勉強,“既然你不是自愿,一切照舊,等你什麼時候愿意了,我們再去領證。”
聞煙知道,沈確這話肯定沒有說完。
他不去領證,是不是就意味著不會放過孟沅戈?
睜開眼睛看向沈確,“你又在算計著什麼?”
“小乖,是你提出跟我領證換孟沅戈自由,你現在又不愿意了,那我也只能當這個換條件不存在。”
“你——”
“沒有契約神的人,是你。”
沈確這個人多過分?
著做不想做的事,卻要讓笑著接。
但凡表現出任何的不愿意不樂意,他就收回。
聞煙從床上起來,面無表地跟沈確說“好,我去。”
“這是你自愿
去的,不是我你的。”沈確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
聞煙真的恨死了這樣的沈確,可又沒有什麼辦法。
起床洗漱,換上了沈確給準備的今天去領證穿的服。
是一套香檳的旗袍。
旗袍稍微有點大,因為聞煙這幾天又瘦了,所以顯得旗袍有些大。
沈確掐住聞煙盈盈一握的細腰,表微微沉了些,“以后還是多吃點,長點。”
聞煙沒說話。
結果沈確接下來說“太瘦了,起來沒有手。”
到底,還是為了他自己。
聞煙拍掉了沈確的手。
沈確倒是不介意,倒是突然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枚戒指。
沒有盒子包裝,也沒有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就是一枚某個大牌的love系列的對戒。
另外一枚,聞煙看到沈確左手無名指上已經戴著了。
他甚至都沒有問過聞煙愿不愿意,就拉過的右手,要把戒指套在的無名指上。
聞煙把無名指蜷了起來。
沈確挑眉,“怎麼,還是不愿意。”
“你知道這個系列的含義是什麼嗎?”
“我只聽柜員說,是love系列。”
是love系列,但這個系列靈來源于貞··帶。
沈確聽完,就跟聞煙說“好,檢驗的忠貞。”
“果然是男人想出來的玩意。”聞煙對所謂的貞表示了嫌惡。
“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們就去換一個對戒。”沈確倒是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結太久。
不喜歡就換,沒有必要因為這件事吵架。
> 聞煙思索了片刻,跟沈確說“那今天就去換,順便,我想到外面逛逛,我已經被關在這里很久了。”
“可以,我們也很久沒有一起逛街了。”
不是很久,而是從來沒有過。
“我就不能一個人嗎?”
“買對戒當然要兩個人一起去。”
“你先前不也一個人去的嗎?”
沈確摟著聞煙的腰往房間外面走去,說道“那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了?”
“你不覺我們兩個現在就像小斗嗎?”沈確反問道。
“……”聞煙就不知道哪里像小斗了。
可能在沈確看來是斗,在聞煙看來就是吵架。
他們兩個對現在的況有不同的見解。
但是不管聞煙怎麼跟沈確拖延時間,他們今天都要去領證。
聞煙想起三年前的事,無意間跟聞煙提起結婚的事,那時候是真的想跟沈確結婚的。
也是幻想過他們婚后擁有幸福的生活。
但那時候沈確婉拒了。
那之后,聞煙就知道跟沈確是不會步婚姻殿堂的。
可怎麼都沒想到,在三年之后,沈確會以這種方式將聞煙帶到民政局。
他們一起拍照,簽名,然后看到工作人員在結婚證上上鋼印。
聞煙記得很清楚,那個工作人員還問是不是自愿結婚的的。
畢竟比起那些歡天喜地來領證的,聞煙沒什麼表的臉更像是去隔壁離婚的。
聞煙在沉默了許久只有,跟工作人員說“是自愿的。”
自愿跟沈確,結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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