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侍郎和束玉揚參加完皇上的登基大典,父子二人便回了束府,束玉承因為還沒有在朝中任職,還沒有資格參加登基大典。
束侍郎和束玉揚一回家,便被束夫人和束玉承等人圍上來,束夫人急忙問道:“如何?”
束侍郎高興道:“一切順利。”
束玉揚道:“登基大典上,皇上便封了玉綰為後。”
聽了這話,束夫人高興的不行。
束侍郎卻轉頭對束玉揚嚴肅的道:“以後便是在家中,也不可直呼皇後娘娘名諱。”
束玉揚一聽,便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不妥當了。
妹妹做太子妃和皇後,那是不一樣的,皇後是一國之母,真正的母儀天下,是為君,天家先君臣,後父子,便是父母親,現在對妹妹也要恭敬有加,他作為哥哥,更不可直呼其名。
於是束玉揚急忙認錯:“是兒子一時大意。”
束侍郎點點頭,不再計較此事。
束夫人聽了有點不大自在,一直兒綰綰,從生下來便這麽,難不往後,見了麵,綰綰都不能了!
但想想兒走到現在不容易,隻要兒過得好,規矩多點也無妨吧。
便也跟著點點頭。
唐氏、周氏也都跟著認真點頭。
又說了幾句,幾人便各自回房了。
直到回了自己的院子,周氏才忍不住激起來,對束玉承道:“夫君,咱們家現在是皇後娘家了,往後,我便是皇後的嫂子了。”
束玉承見了好笑:“是是是,見過皇後的嫂子!”
周氏拍了下束玉承的袖,不許他做怪,又歎道:“我到現在都跟做夢似的,你說妹妹這運道,真是人羨慕。”
周氏想到什麽,又叮囑束玉承道:“夫君,明年的會試,你可一定要好好考。”
自家夫君隻要能考中進士,將來的仕途,那是不用愁的,想想周氏就的很,當年本以為嫁給子,束玉承又無心場,隻能做個富貴閑人,一輩子娘家嬸子說道,但現在說不定有機會,也能做誥命夫人呢。
見周氏一個人自顧自的開心起來,束玉承拉了拉周氏的手:“娘子想什麽這麽高興?”
周氏回神,有點不好意思,玩笑道:“做白日夢呢!”
束玉承聽了一笑,也沒有多問,不用問他也知道。
周氏想到什麽,突然好奇道:“夫君,說起來,你之前為什麽不願意科考?”
聽了這話,束玉承便尬住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周氏見了,便有點後悔,不該多話,之前雖然心中好奇,但一直沒有問過,今日實在是氣氛好,一時沒有忍住。
周氏忙道:“若是不方便說,便不說了。”
束玉承咳嗽兩聲,了鼻子,這才道:“也沒什麽不能說的,當年,我沒娶你之前,認識了一個子...”
說到這裏,束玉承又咳嗽了一聲,見周氏臉都變了,忙道:“要不還是不說了吧,確實沒什麽好說的。”
周氏卻道:“不行,要說,後來呢?”
束玉承隻好咬牙繼續道:“這個子是個良家子,我一次外出郊遊,遇上落水,周圍恰好無人,不得已我隻好跳水中,救下了,因為有之親,本是打算娶的,但後來卻發現,心有所屬,便放棄了。因為與這個子糾纏,無心讀書,考了兩年都沒有考中,後來便意誌消沉,不想再考了。”
周氏聽完臉難看,這些事,親之前,一點都不知道。
周氏吶吶道:“那夫君現在...還惦記這個子嗎?”
束玉承急忙保證道:“煙蓉,娶你的時候,我便已經放下這個子了,現在跟你提起,也是因為這事兒、這人,在我心裏都過去了。”
“現在對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
聽了這話,周氏的臉好看多了。
想想這麽多年,夫君待是不錯的,倒也沒必要為個過去的事兒鬧不開心,便緩了神:“要讓我知道,你心裏還惦記著,決計饒不了你。”
束玉承連忙舉手保證:“我的心中隻有你!”
周氏聞言笑了。
其實這話,在別人聽來,已經有嫉妒不賢的嫌疑了,但在自家夫君這裏,卻理直氣壯的很。
這樣想來,其實沒什麽不滿足的。
束玉承見自家娘子不生氣了,才鬆了口氣,其實這件事,當時因為那個子是平民,又未曾定親,並沒什麽人知曉,他不說,便可以一直瞞著。
但他還是覺得,夫妻之間,坦誠為要。
便趁此機會,告訴了周氏。
束玉承摟著周氏,保證道:“這段日子,我都心無旁騖的讀書,下半年科舉,說不定會榜上有名。”
“有了娘子,過去都是過眼雲煙了。”
周氏假作生氣的哼哼兩聲,夫妻二人又說了一會子話,便是一番雲雨....
...
束玉綰搬進坤德殿,近的侍仍舊是之前在東宮的那一批人。
此外,除了倚梅、倚蘭,又從平日穩重的小丫頭裏麵,調了幾個人出來,給青黛帶著。
束玉綰道:“青黛,如今皇上登基,為了避免遭人口舌,外麵的生意,都掛到穩妥可靠的人名下吧。”
青黛聞言便明白了:“是,娘娘放心。”
束玉綰又問道:“青禾學的怎麽樣了?”
青黛答道:“青禾生了孩子以後,沉穩了很多,加上有夫君趙才協助,很多事都理的不錯。”
束玉綰聞言點了點頭。
青禾的忠心,不用擔心,至於趙才,當初青禾與他親的時候,束玉綰便派人考察過好長一段時間,倒也是個可靠有本事的。
將來再有孩子做牽扯,也不怕他有二心。
束玉綰又道:“以後,外麵的事,你把握大局就好,宮中還需要你幫襯著本宮。”
青黛道:“奴婢明白。”
即使現在,皇上後宮隻有皇後娘娘一人,相對來說比較簡單,但管理整個皇宮,畢竟不同於在東宮的時候,還是需要一個得力的人隨時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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