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
束玉楊還在睡著,被唐氏喊醒,一開始還有點迷糊,聽見唐氏的話,臉上的迷糊瞬間散去。本來夫妻二人已經就寢了,唐氏夜起,想到清哥兒白日裏,吃多了一碗冰果子,擔心孩子晚上會不舒服,左右已經起,便去看了下。
“清哥兒屋裏一個丫鬟,屋外一個婆子,都暈倒在地,床上更是不見清哥兒的人影,一定是出事了!”
唐氏當時就覺得眼前一花,衝出屋外便趕喊人在府裏去找,然後急忙回了屋尋束玉楊。
聽著唐氏聲音裏的意,束玉楊急忙起,一邊草草把服一穿,一邊安唐氏道:“莫急,先在府尋一尋,若是尋不到馬上去順天府報案。”
唐氏點點頭:“我已經使人在府中尋了。”
院子裏丫鬟婆子都起了,一時間府中燈火通明起來,束尚書與束夫人夫妻兩人,束玉承夫妻兩人也都被驚了,紛紛往束玉楊這邊趕過來。
束夫人神匆匆,急道:“怎麽回事?清哥兒不見了?”
唐氏簡單把況又說了一遍。
這個時間,大半夜的,孩子也不可能在院子裏跑。
束夫人吩咐著汗趕來的管家道:“趕的,派人把府中各個門都守住。”
束尚書臉漆黑道:“現在、馬上就派人去順天府報案!”
“去清哥兒屋子裏看看。”
這大半夜的,守著孩子的丫鬟婆子都暈了,本不可能是孩子自己調皮搗蛋,必是有人作祟。
果然,不一會兒,唐氏邊的丫鬟婆子們一個一個的回來,著急道:“夫人,清爺常去的地方都尋遍了,沒有找到清爺。”
清哥兒房中守夜的小丫鬟以及門口的婆子,也都被弄醒了,一睜眼,見眼前這麽大陣仗嚇一跳,束夫人問答:“你們是怎麽暈倒的?”
兩個人眼神迷糊了一下,小丫鬟戰戰兢兢的道:“清爺睡著以後,奴婢便也在清爺床前麵的小塌上睡下了,一直到現在,中間沒有醒過,也聽見清爺起的靜。”
婆子回憶了一下,道:“老奴在門口的小隔間裏守著夜,突然覺背後有人,還沒反應過來,便頭一痛,暈了過去。”
府中家丁也陸續回來,府中到亮著燈籠火把,四找了個遍,也沒看到清哥兒人。
唐氏一下子沒忍住,哭出聲來,周氏站在唐氏邊,一邊扶著些唐氏,一邊安。
唐氏急道:“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突然對清哥兒下手?咱們派人進宮,請皇後娘娘幫著找找吧?”
眾人沉默半晌,束尚書道:“派人進宮去吧。”
束夫人見束尚書表了態,也就不再言語,這大半夜的,玉綰懷著孕,其實不想去玉綰擔心,但事關清哥兒的生命安危,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
這邊安王隨著死士一起,極速往城外奔去,這麽順利出了天牢,他實在心慌,快到城外的一個破廟中,其餘幾個死士護著張太貴妃,在這邊等著。
破廟裏麵,還躺著一個小孩子。
張太貴妃珠釵華服全都了下來,隻著一布,安王見了張太貴妃,一個箭步跪下:“母妃!兒臣終於又見到您了!”
張太貴妃抖著了安王的臉,極力克製的道:“我兒,苦了。”
正母慈子孝之際,破廟周圍突然湧出了大批軍,將安王母子幾人重重包圍,剛剛那個牢頭,跟在軍首領鄧智傑後,鄧智傑歪了歪子,笑道:“安王殿下大晚上的,不好好在天牢裏呆著,跑到這破廟來,跟誰私會啊?”
安王見此,沒有心神理會鄧智傑不正經的調笑,驚的一張臉煞白,他就知道!
怎麽會這麽順利。
苦笑道:“母妃,看來我們今日要折在這裏了!”
張太貴妃穩了穩心神,冷笑道:“明兒別擔心,母妃早料到了。”張太貴妃揮了揮手,一個死士便進了屋,把屋小孩拎了出來,赫然真是清哥兒。
張太貴妃指著清哥兒,站出來道:“這是束氏那賤人的親侄子,你敢讓他跟著我們一起死在這兒嗎?”
鄧智傑見了神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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