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留下薑百合這個小可,用途還是多的。
小姑娘不僅幫著聞笙順了一遍接下來第一場戲的臺詞,講了不劇組最新八卦,
還在聞笙提出想去練舞時,主充當攝影師,幫現場拍了一段。
趁著聞笙去洗澡的空當,薑百合一邊吃著蛋糕,一邊還順便剪了好幾個不同版本。
坐在靠近浴室的椅子上,問:“聞笙姐,我覺得這個素材應該發到微博上——
他們不是馬上要對外發布定妝照了嘛?
你先把這段視頻傳上你的個人賬號,過兩天定妝照一發,那些書肯定會去考古你的微博。”
聞笙正在塗潤,聽到這話,不頓了頓:“可我還沒注冊微博賬號。”
“今晚就注冊呀,然後第一條微博,就發這個!”
聞笙捧著潤的瓶子走出來,彎腰看薑百合手機上的視頻:
“你用了濾鏡?”聞笙有點不好意思,“我怎麽覺這比我本人好看多了!”
薑百合瞪大眼看:“聞笙姐,你是不是對你自己有什麽誤解?”
“我隻是調了個,其他什麽都沒。”
視頻裏,聞笙穿一件黑跳舞服,薄肩細腰,冰玉骨。
並非專業舞蹈演員出,但勝在段的同時,表現力充沛——
會讓人目不轉睛,追隨著舞姿的變幻,不自地沉浸在舞曲之中。
最最重要的是,這段視頻裏,孟聞笙展現的段與氣質,
像足了原著小說裏那個令人驚鴻一瞥的孟青羽。
聞笙盯著又看了一會兒:“這個視頻能傳一份給我嗎?”
薑百合壞笑:“是不是覺得我剪得特別棒呀?想發給廖總看?”
聞笙“嗯”了一聲:“我之前答應他了。”
不然,要是直接傳到微博,卻沒發給他的微信——
他估計能哪吒鬧海,掀翻天了。
薑百合特別開心地又剜了一勺蛋糕:
“我這還剪了另外兩個視頻呢!我覺得有一個,超適合發給廖總!”
一邊說著,一邊將三條視頻,都分給了聞笙:
“你先看最後一個。”
聞笙隻盯著看了一會兒,臉就紅了。
薑百合確實很會拍,跟第一條視頻的優雅兼古典不同,
第三條視頻拍出了一種似有若無的,再搭配上那種曖昧唱的聲背景音……
尤其最後視頻定格時,轉過臉看向鏡頭時的眼神——
語還休,說不出的魅。
聞笙有點不敢想,廖宗樓看到這條視頻,會作何想。
薑百合慫恿:“哎呀,你剛才不是還怨念,他一直忙工作不理你嘛!
你聽我的,現在立刻就把這條視頻發過去,保管他五分鍾,肯定回你電話!”
聞笙被說的心跳都快了,側過臉,看清薑百合手裏的碟子,險些尖:
“你吃了三塊?”
薑百合後知後覺:“啊啊啊啊——!”
聞笙崩潰了:“現在快十二點了,你明天是不是還有戲份?吃這麽甜會不會腫?”
薑百合:“我也不知道啊這蛋糕太好吃了我第一次吃!”
聞笙給出主意:“要不你泡泡澡,消耗一下卡路裏?”
薑百合眼含熱淚打了個飽嗝:“我明天一整天都不敢吃東西了。”
有了薑百合的指導,聞笙跟張導那邊打了個招呼,當晚便開通了個人微博賬號,並發布了那條跳舞視頻。
可與薑百合所說不符的是——
將第三條視頻發給了廖宗樓,可那天晚上,直到捧著手機睡著,都沒有收到廖宗樓的一條回應。
*
第二天醒來時,天仍然沉著,卻並沒有下雨了。
下樓時,聞笙明顯覺到公館的氛圍為之一變。
林二和林九一站一坐,神都有些繃。
別墅配套的院子裏,站了許多黑保鏢。
蘇管家倒是相對鬆弛一些,他坐在桌邊,正在品嚐一杯咖啡。
見聞笙下樓,他起:“夫人,早餐想吃點什麽?”
“黑咖啡,煎蛋,蔬菜隨意。”聞笙問他,“怎麽突然多了這麽多人?”
蘇管家笑了笑:“是我跟爺提出的要求。房子裏貴重品多,多一些人看著,沒壞。”
聞笙心裏生出不好的預:“該不會這些人也要跟著我去劇組吧?”
蘇管家失笑:“那倒不會。”他看著聞笙,神溫和而堅定,
“夫人放心,有關您的一切,爺會做出最好的安排。”
提起廖宗樓,聞笙抿了抿。
“我昨晚給他發了消息,但他一直沒回複。”
蘇管家“噢”了一聲:“我今早接到消息,之前那樁境合作案出了一點小問題——
所以昨天晚上,爺帶人飛E國了。”
聞笙掃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北城飛E國差不多要十個小時。
如果廖宗樓昨晚十點登機,那確實……現在人還在飛機上。
可即便如此,心裏仍然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兒。
以前是他的特助,他的一切日程安排,都知道。
就像他之前說的,但凡出差,不論他去哪,都會帶上。
可現在……他突然有急事出國,卻了最後知道的那個人。
哪怕明知道他隻是遇到急狀況,不是故意瞞著不告訴自己——
聞笙仍然難掩黯然。
蘇管家見狀,適時換了話題:
“爺昨晚吩咐,說雲城這邊的玫瑰,品種很多,也很漂亮——
今早傭人去市場采買了些,夫人要不要看一眼?”
聞笙沒那個心:“我先去看百合,該起床了。”
聞笙緒低落,因而沒有如往常那般,留心觀察蘇管家的神變化。
幾乎在轉的一瞬間,蘇管家悄悄鬆了口氣。
……
雲城,寶麗金會所。
黑寶馬X7停在路邊。
百來萬的車子,在雲城這邊,並不顯眼。
衛黎從會所出來,坐進車子的駕駛座,一邊啟:
“去碧璽公館?”他看一眼腕表,“笙笙最近沒戲份安排,時間比較自由。”
車子後座,穿黑短袖、頭戴棒球帽的男人微垂著臉。
衛黎從後視鏡瞥了男人一眼,有點想笑。
廖宗樓低聲道:“怎麽?”
衛黎道:“沒,你這樣子,一般人確實認不出。”
廖宗樓平日裏哪怕不穿西裝,也鮮做這種男風格的打扮。
男人的黑短袖外頭,還披了一件黑廓形夾克外套。
頸間疊戴長短不一的項鏈,骨節分明的食指和無名指,各戴一枚大牌戒指。
廖宗樓本人,一貫不這種繁複張揚的首飾,
他子雖然瘋,審方麵卻相對老派,平日裏頂多戴一戴腕表,就連香水也不太會用。
現在這酷蓋的裝扮,簡直就是往死裏為難他。
廖宗樓道:“直接去片場。”
衛黎微訝:“你要去見張青?”
廖宗樓低聲道:“殷沛東和周家的人都盯著,我一去公館,立刻就暴了。”
他這麽低調克製,連衛黎都有幾分佩服他了:
“那待會在片場……”
廖宗樓道:“今天起,我是的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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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笑了,廖二哥為做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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