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國殃民的蘇妲己同誌一糾纏我就是半夜。
他好像是不用睡覺的,然後兩點鍾又準時把孩子從隔壁嬰兒房抱過來給我喂,然後又喜顛顛地把孩子給抱回去,深的在隔壁注視著們睡著再回來。
反正他回來的時候我都已經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毫無意外的他比我先醒,正一隻手撐著腦袋在注視著我。
我還有點困,翻了個打了個哈欠說:“你不困的嗎?”
我剛剛翻過來,他又把我給翻回去了。
“困呀,但是我在牢裏呆了一年,白白浪費了一年的時間,我要把這些時間都給補回來。”“大哥,你的眼神好燙,你這麽看著我我睡不著呀。”
“既然睡不著那,嗯,那就做一點更熱的事?”他笑嘻嘻的,我的天,他哪裏有這麽好的力?
有一句話怎麽說的來著?
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從此不早朝。
孩子六個月的時候我上班了,鬱冬在我們全家的唾棄之下也去上班了。
隻不過鬱歡跟我吐槽,說他哥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煲電話粥。
我屁剛剛坐在椅子上,他的電話就打來了,然後在電話裏苦兮兮地跟我說:“傅筱棠,我想你了。”
過不了半個小時,阮姨又跟我打電話,說鬱冬回家看孩子了。
本來我隻需要把泵好放在冰箱裏麵,月嫂會拿給孩子吃的,但是鬱冬一定要讓孩子喝到最新鮮的母。
於是他就每天上午十一點左右,抱著兩個孩子到公司裏來找我。
他長得好看,哪怕抱著兩個孩子,手裏還提著一隻媽咪袋,裏麵叮叮咣啷的裝了很多東西,一一路上招搖過市,還是有很多孩子看他。
我正在開小會的時候,我的辦公桌前麵站了好幾個公司的高層,賀總也在,鬱冬就敲開了我的辦公室門。
賀總他們趕識趣地回避了,鬱冬把孩子遞給我,明明是嚴肅的辦公室,愣是被鬱冬弄了兒園。
我喂完,他再接我吃午餐,要麽回家吃,要麽就去外麵餐廳吃。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上班的時候,我也不覺得,我可以把他甩掉。
因為三點的時候他會給我打視頻電話,然後跟我匯報,等會他要做點什麽,雖然我完全不關心。
晚上下班的時候,我剛剛走出傅氏的大門就會看見他,抓著一大把氣球或者抱著一大捧勿忘我。
有一天還抱著一隻大狗熊在大門口等我。
人來人往的,他也從來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孩子都有兩個的人了他還整這出。
每當這時候我走過去,都恨不得把臉用服蒙起來。
“你一定要這樣嗎?”
“我們結婚的時候太倉促了,了我追求你的環節,現在我打算把它補上。”
“不用了,謝謝你。”
“不客氣。”
我真的不是跟他客氣,但是鬱冬卻認認真真地在追我。
比如說我晚上正在書房工作的時候,他忽然打電話來,在電話中悄咪咪地問我:“你可以出來嗎?”
他就在隔壁,讓我出哪來?
“大哥,已經快要到秋天了,可是你的餿主意還是像臭水邊的蚊子那麽多。”
“謝謝你。”他很真誠地跟我道謝,鬼知道我不是誇他。
“我不敢敲門,我怕被你媽媽聽見。”他在電話裏自顧自地演,我若是不接茬,估計會沒完沒了。
我隻好放下手中的工作去開門,他就站在門口,手裏提著一包糖炒栗子:“剛才路過一個炒栗子的攤,聞到很香就給你買了。”
“這不是我們下班的時候經過春和路一起買的嗎?”
他剝了一顆塞進我的裏:“我們去散步好不好?在11點之前我一定送你回家。”
“這位大哥,我正在寫作業,明天早上要的如果不寫完的話,明天老師肯定會讓我罰站。”
“那我幫你一起寫。”
“我媽媽在家。”我砰的一聲把門給關起來。
剛剛轉他又在門口敲門,篤篤篤,輕輕地很有節奏,就好像是在對暗號。
鬱冬大多時候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玩這種遊戲樂此不疲。
鬱歡說他工作的時候會變另外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他對著其他的人就會變另外一個人。
雖然不兇,但是冷冷的,淡淡的,隻有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會變得有熱氣。
鬱冬去整形醫院做了治療,他眼睛上的那些傷疤在逐漸淡掉,雖然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樣完全沒有痕跡,但是它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紅腫著虯結在一起。
這些傷疤就像是發生在鬱冬上之前的那些往事,也在慢慢地淡掉,直至完全消失。
孩子一周歲的時候,我們出去度了月。
推掉所有的事。天南海北的玩了整整一個月。
我們走在異國他鄉的林蔭小路上手牽著手,鬱冬忽然跟我說:“傅筱棠,我想吃紅豆仙草冰。”
“你覺得在這裏會有這種東西嗎?”
“那我們就去有這種東西的地方。”
然後這個瘋子就立刻訂了機票,我們從國外飛回國。
下了飛機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一個糖水鋪。
我點了雜果的仙草冰,他點了一個紅豆的。
鬱冬很喜歡吃甜食,他先吃我的,然後再吃他自己的。
“吃完了再點呀,我欠了你的仙草冰,那我就請你吃一輩子。”
他明明吃得很認真,聽到我的話忽然抬起頭來,很認真地告訴我。
“傅筱棠,你從來都不欠我的。”
他明明還在吃著東西,卻向我傾過來,橫了整張桌子,當著糖水鋪裏那麽多客人的麵,他又親我。
哎,他不要臉,我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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