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妮一早上完全不在狀態，朱導接連喊咔，氣得直接把罵了一頓。

中午回到房車上，曹天真問：“昨天還高高興興的，今天怎麼回事？妮妮你現在這個狀態不對！”

梁靖妮做什麼都沒勁，助理準備的午餐吃了兩口就推開了。

比往常沉默，抿著什麼話也不愿意多說，曹天真看這樣也不，只說：“我不管你的私人問題，但工作就要好好工作，到時候傳出去說你不敬業，咱們團隊會很麻煩！”

梁靖妮這才回話：“知道了。”

曹天真下車之前又看了一眼，然后轉下去。

“曹姐。”

梁靖妮突然喊住，扭過頭：“姑又怎麼了？”

梁靖妮似是自言自語，又好像在問：“連盛航這樣的，也靠不住嗎？”

“什麼做連盛航這樣的？妮妮我跟你說過了，別跟他們這種人談！玩玩就可以了，你要真和他真你等著死吧！”

曹天真毫不夸張，以前那些藝人頂多被騙，妮妮這種單純孩被騙了很容易走不出來，走不出來還談什麼工作，前途也就毀了。

“哦。”

梁靖妮了，之后就閉了。

曹天真看很沮喪，重新把車門關上回來：“你倆怎麼了？”

“沒怎麼。”

不想說，閉得那麼，好像多說一句就要死一樣，曹天真簡直想。

曹天真沉了沉氣，好言好語的說：“跟他之前你就該有心理準備的，我一遍又一遍的跟你說這件事，就是不想你到了某個時刻會過分傷心，耗對你毫無意義知道嗎？”

“可我還是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

“那你說說他是哪樣的？”

面對曹天真的質問，就只是搖頭，怎麼會知道他是哪樣的人呢。

到頭來，玩膩了還不是喊滾蛋。

“妮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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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覺悟還來得及。”

曹天真覺得，有些話自己早晚都要告訴，還不如趁現在：“你知道嗎，你和池總上學那會兒很像。”

梁靖妮沒明白這話里的意思，緩緩抬眼，和對視。

曹天真輕輕嘆口氣，拍拍的手背，“就是盛航追求那個時候，純，猶如一張白紙，格好，又有點擰。你說，是不是和你很像？”

梁靖妮垂著眼簾，抬手摁了摁眼窩，抹去了一汪淚水。

所以，是為了別人的替代品。

年輕狂的時候，總會覺得可能自己在某個人心目中會和其他人不一樣，曾經，也這樣以為過。

可的不一樣，是因為上有了另一個人的影子，如果沒有那道影子，盛航是不是都不會正眼看一眼？

梁靖妮干了眼淚，哽咽著問曹天真，“曹姐，能不能借我點兒錢？”

曹天真皺眉：“你又要唱哪一出？”

“之前盛航給了我兩百萬，我現在想湊一湊把錢還給他。”

說，“我想結束了。”

曹天真：“借錢給你可以，但是你得想清楚，這爺咱們得罪得起得罪不起？沒有他給你保駕護航，以后你麻煩事兒一大堆。”

梁靖妮搖搖頭，“我沉不住氣，我不適合給人當人，曹姐，我立馬就想結束。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先把手上的工作做完。”

曹天真咬后槽牙，“早知道我就不挑現在這當口告訴你！”

上這樣講，心里卻沒真跟生氣：“你還差多？”

“加上前面的片酬，差的也不多了。”

“回頭你算算，我轉賬給你。”

曹天真說完起要下車，開了車門又回過頭來：“妮妮，其實我該勸你老老實實跟在他邊，能拿的好為什麼不拿？”

但是格如此，眼里不進沙子，怎麼勸都沒有用。

看著曹姐下去，直到車門合上，才慢慢合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