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易揚看夏晚榆有些生氣了,對景逸程說:“景總,大家就是聊天閑聊,沒必要氣吧?有點紳士風度。”
景逸程看著姜易揚,冷笑道:“什麼紳士風度?老子只知道,再繼續紳士下去,老婆都要沒了!”
“夏晚榆,我問你,你到底是選他,還是選我?”景逸程再次把目看向夏晚榆,氣的已經失去了理智,問道。
夏晚榆看他發瘋的樣子,“嚯”地從椅子里站起來,生氣的說:“不可理喻!”
之后又對喬煜說:“不好意思,你們慢吃,我先走了。”
姜易揚看夏晚榆走,急匆匆的跟喬煜打了招呼,也跟著離開了。
隨著兩人的離開,剛才還火藥味十足的餐桌,瞬間變得冷淡下來。
景逸程氣的一口悶了杯里的酒,沖喬煜發脾氣的問:“不是,老喬,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你怎麼還胳膊肘往外拐呢?”
喬煜給顧燦夾了一塊,呵呵的笑著說:“我說的話也沒病,是吧?你不主出擊,那我就給你加加油唄。”
“你這是加油嗎?我看你這是火上加油!”景逸程一直胳膊搭在椅背上,不高興的說:“你說你說什麼不好,非要說撮合他們倆的話,你到底是哪邊的?”
“我當然是你這邊的了。”喬煜看向景逸程,哄著他說:“你也別生氣,你看晚榆還能跟你生氣,這說明什麼?你知道嗎?”
“說明什麼?”景逸程一聲自嘲的譏笑,“說明更煩我了,我更沒機會了!”
喬煜鄙視的“切”了一聲,“那怎麼可能?晚榆啊,要是更煩你,都會懶得跟你爭論這些。你看你倆剛才斗的時候,看著還有勁頭的。”
顧燦在旁聽著,覺得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兒,不打斷兩人的對話:“喬哥,你這分析的,好像不太對誒。”
景逸程撇著的說:“我也覺得有病。”
喬煜不理解的問:“哪不對了?哪有病了?”
顧燦說:“你難道不覺得,逸程個和晚榆姐這麼一吵,就更突出姜總的斂穩重來了嗎?”
“是啊,這不更讓晚榆看到姜易揚的好了嗎?”景逸程附和道。
喬煜撓撓眉,解釋說:“我其實,是從緒出發的,如果晚榆對逸程有反應,那說明他還有希,有機會。反之,緒上無于衷,那逸程就放手吧。”
顧燦聽完,無語的手捂在額頭上,又搖了兩下,對景逸程說:“逸程哥,你覺得呢?”
景逸程氣的直誒呀,從嗓子眼里發出抖的聲音,“老喬啊老喬,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姜易揚收買你了,讓你來攪和我的?”
顧燦聽完先是不厚道的哈哈笑了出來。
喬煜則不甚在意的說:“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嚴重?逸程,經過剛才你們兩人的反應,我覺得,晚榆心里還是有你的,對姜易揚,不行,沒那個心思。”
“,”景逸程苦著臉看顧燦,“你說,我該相信他嗎?”
顧燦本就覺得剛才的事,喬哥的做法和想法都不對,這時被景逸程問,沖著他默默地輕搖了兩下頭。
“你看!”景逸程急之下,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連都覺得你說的不靠譜,你真是害慘我了!”
喬煜自信的說:“你們倆不信我的?我敢說,就算夏晚榆不選擇你,也不會選擇姜易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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