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好快!”
林墨瞇眼看著前方。
在雨林中的王後一改往日優雅的姿態,快速行的法極為快捷靈。
步伐輕盈而靈,每步都準確地落在樹枝或樹幹上,穿梭在茂的樹叢間,影像極了一隻掠過水麵的燕子。
作看似隻有單調的起躍,卻包含著確的計算和長期訓練的結果,哪一個樹枝可以承托住的重量,哪一個樹叢可以在不剮蹭到的況下穿過。
遊刃有餘的飛躍,像極了一個舞者,在林中揮灑自如。
“這雨林非常悉!”
“果然來行宮不止為了觀景,一定有其他目的!”
“並且為了這個目的,常年穿梭在雨林,以至於如此練。”
林墨暗暗思忖。
可是王後瞞過金甲衛,金,周國人,甚至是古國所有島民,究竟在背地裏幹什麽,這更加刺激了林墨的好奇心。
這表麵人畜無害的王後,一定有不為人知的,或許可以為開啟古國的鑰匙。
“鬼來!”
林墨沉聲道。
自己對於雨林沒有王後練,隻是憑借雙尾隨的話,距離會被拉得越來越遠。
為了不被甩掉,他將嫁喪鬼和沙鬼召喚出來。
嫁喪鬼掀起囍袍,將林墨牢牢裹住,隻出眼部。
踏著沙鬼,並有嫁喪鬼加速,他就可以不遠不近地跟著王後。
自從上次北港的巡洋艦被襲擊後,周國對於島北熱帶雨林的巡查也更嚴了。
可王後似乎早有準備,一路來到雨林深的一水窪。
然後四下瞅了瞅,發現沒有人之後,雙手合在前,對著水潭緩緩分開。
二百米開外的地方,躲在樹後的林墨,驚愕地發現,那水窪中的水竟然像瀑布一樣分開向了兩側,中間出了一條路直通水窪底部。
底部有一個暗門,王後徑直鑽了進去。
在進門後,水再次聚攏恢複水窪原樣。
如果不是林墨親眼所見,誰又能知道這滿是淤泥的水窪,下方居然有暗門。
“我去巡洋艦的那天晚上,應該也是通過水窪去了其他地方。”
林墨了下。
沒有毫猶豫,他乘著沙鬼來到了水窪上方。
囍袍裹住全,又釋放一點魂息附著在,便一頭紮進了水窪。
噗通!
他雙腳來回蹬,力向底部潛去。
水窪底部距離水麵也就不到三米,沒幾息的功夫便到了暗門跟前。
用瞳向門觀察了一下,發現王後已經距離門口有一段距離了。
確保不會被發現,林墨用力拖拽暗門。
由於水的作用,把門打開還費了不力氣。
門開的一瞬間,他立刻順著水流鑽。
門是一個暗道,剛夠一個年人冒腰前行。
此時門開之後,林墨就連忙將門關合上,可還是有一部分水湧了暗道。
“這下糟了!”
林墨看著腳下的水。
隻要王後返回到門口,就會發現自己被跟蹤了。
“暫時先不管了,去看看究竟在幹嘛?”
林墨瞳瞧著前方。
暗道在地下七拐八拐,王後已經拉開林墨有好幾段暗道了。
再不跟上,林墨肯定要在這些錯綜複雜的暗道中跟丟,甚至是迷路。
他利用瞳不斷鎖定王後的位置,然後不遠不近地跟著。
當跟了一段時間,林墨就發現這個地下暗道的規模超乎了他的想象。
暗道有不岔路,岔路又分有岔路。
也就是說,這很有可能是一個覆蓋大半個島嶼的暗道網。
當然,王後能擁有這樣一個暗道網也不奇怪,畢竟是最先複蘇的那一批,經過四五百年的運作,即便是每天挖一點,這樣一個暗道網也足以完。
“從目前的況看來,王後似乎沒有其他幫手。”
“有可能是一個人完的!”
林墨思忖著。
就在他繼續尾隨的時候,約發現兩百米開外出現了幾個室。
室規模不大,每一個約十平方米左右。
王後路過室的時候,朝裏麵看了看,然後又向另一端的暗道走去。
沒多時,林墨也跟到了室這一段。
還沒到室的時候,他就用瞳發現了異樣,每個室中都關押著幾個人。
準確地說是獲得永生的島民,他們渾綁著大鐵鏈,鐵鏈的另一端連接著巨石,室的門也是重型鐵柵欄門,令他們本沒有逃的可能。
那些人絕地趴在地上,有的靠在牆邊,一副生無可的樣子。
“這王後,居然把這麽多島民囚在地下!”
“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瞳鬼都不由到驚奇。
“不清楚,我繼續跟上!”
林墨淡淡道。
正當他走過室那一段道的時候,其中一個關押的島民突然做了子。
被室關了不知道多年,除了被關押的人,就隻見過王後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過其他外人。
“你是…”
那島民趴在鐵柵欄門上,過隙看著林墨。
此時的林墨隻出一雙眼睛,渾都被嫁喪鬼的囍袍包裹。
“這雙眼睛,是王上?”
那島民瞳孔驟,軀都為之一。
“什麽?”
暗道兩側的室,那些被關押的島民聞言,紛紛趴在了門上。
“是王麽?王上終於複蘇了?”
“是王來救我們了?”
島民們聲音抖。
“你們怎麽會被關在這裏?”
林墨清了清嗓子。
他把頭部的囍袍拉下一點,出那張銀麵。
既然島民把自己錯認王,那索將計就計,利用自己的份,來問問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真的是王!”
“吾王萬年,我們終於盼到你了!”
關押的島民紛紛跪地,重重叩頭。
“小聲一點,你們難道要把那魔頭招來了嗎?”
其中一個著灰袍子的老者低聲音道。
聽到魔頭三個字,這些島民噤若寒蟬,全都識趣地閉上了,不過他們看向林墨的神還是極為激。
“快說說,王後為什麽關你們?”
林墨向鐵柵欄門前湊了湊。
用瞳向遠的暗道瞅去,王後馬上就要遠離自己的視野範圍了,所以他現在很著急,急切想從關押的島民口中得知些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