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了睡意,起出了臥室,去洗了個澡。洗完后,電飯煲里的粥也熬好了,盛了碗粥,加了松,將一整碗都吃下了。
已經日出,昨天尚未落日就回了家,陷了昏睡之中,再醒來看到時,有點恍如隔世的覺。
媽媽跟說過,做你自己;哥哥也跟說過,做你自己。
可是他們都沒有問過,你想要什麼。沒有想過,這就是想要的。現在的,是過往每一個做自己的時刻塑造而。
這就是:不夠純粹,有,貪婪中夾雜著恐懼,有很多懷疑自我的時刻,還會時不時被打倒,可跌落至谷底前,總能將自己拽起。
要比他們做得更好。
程帆睡了很長的一覺,醒來時看到坐在床上,披散著頭發,拿了本書在看,很專心,都沒發現他醒了。
他沒有喊,靜靜地看著。
他太過明白自己的脾氣秉,不是個好相的人。跟他共同生活,不是件容易的事。
喜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事轉變的結點總是很微妙,無法用理去界定何時產生了變化,更無法去形容上那一瞬的。
如果非要給一個念頭產生的時機,也許是他想跟在一起生活。
當他想要時,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常人有的顧慮,他都不會有,因為本不在他的考慮范圍。
他無需承諾幸福與永遠,他給的,一定是最好的。
但他此時卻懷疑,他有在給想要的嗎?
林夏翻了頁書時,發現他醒了,將書放到了一旁,“你怎麼睡這麼久?”
“幾點了?”
“兩點了。”
竟然快睡了十個小時,可能是回國的航班上他就沒有怎麼睡,他拉了的手,“怎麼不喊醒我。”
被他拉著坐到了他的上,抓著他的手在玩,覺自己好無聊,竟然在等著他醒過來,”睡唄,又沒什麼事。”
“最近有點累,不想去工作。”
懷疑地看了他一眼,“你還有不想上班的時候?”
他偶爾的自我反省,就快被這麼一句話打得煙消云散,“你的重點,為什麼不能在前半句?”
下意識想回,又不是我讓你這麼累的,可又覺得這句話有歧義,挑了眉問他:“我讓你累著了?”
看著一臉的不懷好意,他忽然起了,將推倒在了下。當他的手往下去時,笑著攔住了,“不要,我生理期。”
他卻沒停住作,扯到腰際的擺后,反了方向,一路向上,“什麼時候結束?”
“過兩天。”
“要不要在海灘上?”
被的有些,“什麼?”
“去度假吧。”
“什麼時候?”
“明天出發。”
雖然早就說好了要去度假,拉住了他的手,想問為什麼這麼急,但也不算急,兩人都說了好幾次要去,他出差的這幾天也將工作都收尾了,“好。”
兩人倒在了床尾,什麼都做不了,難得清閑,無聊到在床上相擁著翻滾。男人在人的耳旁說著私話,引得人笑之余,還想踢他一腳。
人也不是善茬,但不知說了些什麼后,就發出了抗拒聲。嗚咽的抗拒聲中,還夾雜著男人再難以忍耐的息聲。
林夏下午點還是去了趟公司。
京州依舊熱著,要到九月份才可能稍微涼快點,這一趟大半個月的度假,躲掉了最后一段的大熱天。
頗長的假期,應當對林建華當面講一聲,卻得知他不在京州,再一細問,是去了國。
這麼突然的行程,不知是去干什麼,林夏就怕孫玉敏那有什麼事,但要有什麼事,肯定會通知的。
心中放不下,還是李偉國告訴了,他們在國有點生意,估計是去理事了。
林夏愣了下,倒是不知道國有生意的事。沒有為不告訴而到介意,反應過來后,是開心。
有些傷痛永遠無法愈合,但仍能從一生所鐘的事上得到轉移,是孫玉敏終于走出來了一點。
跟李偉國說了休假的事,勞煩他在公司多顧著點,又喊來了林洲。
跟林洲聊完工作的事后,閑聊了句,“周倩最近還好嗎?”
正如林洲之前預想的那樣,周倩是一廂愿,董莉本不會和周旺財離婚。
周旺財的大半存款都被董莉拿了去,失了業,這麼個年紀也很難找到合適的工作,更別說和之前在鋼廠那般的薪酬,這麼些事連續折騰了他后,垮了,前列腺炎又加重了。
在幾乎失去了勞能力,手中沒有了財政大權的男人是無比明的,知道誰才能照顧他,那樣打架鬧得飛狗跳后,他向家中老婆認了慫。用手中剩下的錢為“餌”,這麼些年,不知還剩多分,大多數事都看在錢的面子上,兩人又和好了。兒再提離婚,都是盼著家散了的不孝。
母倆也驢不對馬,一個講尊嚴最重要,一個講再騙點錢過來給你買房。
林洲了夾心餅干,當周倩再一次打著電話跟媽吵完架,哭到泣不聲時,他下單了旅行社的定制旅行,價格不菲,讓無法拒絕。需要離當下的環境,去外邊散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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