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西野確實半點沒夸張。
自從上次在晉州分開,鄭西野去了青海,到今時今日,期間他就只在木石的小旅館里親過這崽子一次,清湯寡水,饞沒解到,倒是越吃越。
鄭西野游吻的臉頰和頸側,喃喃道:“之前在高原,我掛心著基站行,注意力集中,還不算特別難。”
許芳菲被他親得的,著脖子躲,指尖都變淺。
鄭西野咬住的耳垂,齒尖碾磨,語氣近乎苦悶:“可回來的這兩周,只剩后期的數據核對上報,我神一松懈,滿腦子就只剩下你。”
“阿野……”許芳菲臉滾燙,耳滾燙,也滾燙,嗚咽著抗議:“耳朵有點疼。”
“想跟你擁抱,想跟你瘋狂接吻。”鄭西野從耳側移開,緩慢至瓣,“想跟你沒日沒夜地做。”
許芳菲窘得不敢聽他繼續講,推搡躲避間,手臂一揮,不小心將桌上的背包掃落在地。
包拉鏈沒拉。
瞬間,噼里啪啦一陣響,一大堆小盒子也從包里被甩出來,七零八落散在地板上。
許芳菲下意識低頭看了眼,然后整個腦袋便“嗡”一聲,只剩一片空白。
這些黑的小盒子,非常眼,一下就給認出來了。
是之前在奚海出差的時候,鄭西野買的“特大號”安全套君……們!
許芳菲:“……”
許芳菲張得心尖發,腦袋嗖一下轉回去。咫尺距離,看見男人正垂眸直勾勾盯著,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
許芳菲臉紅心跳,努力捋直舌頭,但話音出口,還是有點磕。結地問:“教導員……你,你已經決定,就今天了嗎?”
“嗯。”
鄭西野溫地淺吻下,輕聲道:“崽崽,我們做的鋪墊工作已經足夠多,你應該可以適應我了。”
許芳菲霎時快被蒸,糾結了會兒,抬手捂住雙頰,從指里悶悶出一句話:“好吧,今天就今天吧。”
說到這里,還是有點恐慌,便分開兩指,出一只烏黑的大眼睛,“不過,我有一個小要求。”
鄭西野淺笑:“你說。”
“我想……”許芳菲輕輕咬住瓣,囁嚅試探:“喝點酒。”
鄭西野微挑眉:“為什麼?”
許芳菲像只貓貓,腦袋深深埋進主人的頸窩,輕蹭著小聲撒:“正好今天周六,不酒令限制。喝了酒,我好像就不會那麼……那麼張。”
“可以啊。”
鄭西野回想起小姑娘醉酒的態,畔浮起笑渦,低頭親親的,聲道:“我待會兒去樓下買點酒。”
就在此時,旁邊的手機忽然叮叮一聲。
許芳菲隨手抓起手機看了眼,發現是之前設置的一條日歷提醒,寫著:1月24日周六晚19點,宋瑜畫展。
許芳菲:!
許芳菲一拍腦門兒,口道:“幸好調了鬧鐘,不然我又忘了。”
鄭西野問:“什麼事?”
“哦。”許芳菲笑著回答,“是宋瑜小姐今天晚上有個畫展開幕式晚宴,邀請我去。”
鄭西野皺了下眉:“晚宴?幾點鐘?”
許芳菲:“邀請函上寫的晚上七點。”
鄭西野垂眸,面無表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時間,然后說道:“給宋瑜回個話,告訴你晚上有別的事,去不了了。”
許芳菲愣怔住,說:“可是我晚上沒別的事啊。”
鄭西野冷靜地反駁:“你怎麼沒有。”
鄭西野更加冷靜地補充:“你要跟我睡覺。”
許芳菲:“。”
許芳菲面紅耳赤,驚傻了都。窘地支吾:“你、你不是說待會兒就那個,畫展晚宴在晚上,還有好久呢,又不沖突。”
鄭西野:“不讓你去,有兩個原因。”
許芳菲:“哪兩個?”
鄭西野的神極其一本正經:“第一,我原計劃是周末兩天都跟你待一起,做一天半,讓你休息大半天,只有這樣,星期一你才有可能正常回單位上班。”
許芳菲:“……?”
鄭西野:“第二,就算我忍一忍,只疼你到今天下午。你覺得你晚上就能正常下床,還能去參加什麼晚宴?”
許芳菲:“……??”
鄭西野淡淡補刀:“崽崽,居然會說出‘互不沖突’這四個字,你對你男人的能力到底是有什麼誤解。”
許芳菲:“……???”
“……咳咳咳。”
許芳菲被嗆到,面紅耳赤地說道:“兩天你個頭啊,你是什麼魔鬼。”
鄭西野對的痛斥毫不在意,把手機遞給,淡聲道:“快點,說不去了。”
許芳菲臉蛋皺一顆包子,窘得七竅都快冒出煙,氣呼呼爭辯:“我答應人家答應得好好的,怎麼能因為這種事臨時放人鴿子呀!”
鄭西野耷拉著眼皮瞧,耐著子:“那你說怎麼辦。”
小姑娘抱著手機左思右想,片刻,眼兒一亮,怯怯地給出建議:“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參加開幕式晚宴,然后晚上回來再……那個?”
話音落地,鄭西野眉心微皺,開始思考。
苦等了這麼久的玉盤珍饈,天曉得,再多忍耐那麼一分鐘一秒鐘,都是對鄭西野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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