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拿出東西一抬頭,許芳菲愣住,看見了魔幻一幕——假想綜藝里互不來電的冷漠CP,竟忽然難舍難分地吻在了一起……
就在這時,鄭西野打完電話過來了。
他手臂從許芳菲腰間環過,親昵稔地將勾進懷里,在耳畔,正要說話,一只小手卻嗖一下抬高,不由分說,將他的捂住。
鄭西野疑,盯著,眉峰略微抬高。
小姑娘表明顯很張,朝他豎起一白生生的纖細食指,噓了聲,示意他保持安靜。接著便牽起他,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跑走。
直到驅車從中興廣場離開,許芳菲才拍著心口長長吐出一口氣。
鄭西野側目瞧,問:“剛才在停車場,為什麼神神不許我出聲?”
許芳菲沒有詳說細節,只是支吾道:“有一對在角落里接吻,我怕你打擾他們。”
鄭西野對接吻的渾不在意,沒再說話,經過一個十字路口,他將方向盤打向左方。
許芳菲認出這是回城南家屬院的路,隨口問:“教導員,我們現在回家嗎?”
鄭西野:“你還有其他地方想去?”
許芳菲說:“沒有。”
應完,垂眸思索了會兒,又有點苦惱,接著道:“可是我們回家,也不知道干什麼呀。一起追劇?看電影?看綜藝?”
鄭西野:“我給你定制了一個禮,已經到貨,送到了門崗那兒。待會兒我取,然后我們今天就有事干了。”
“哦,好呀。”聽見他要送禮,許芳菲驚喜又不解:“是什麼禮呀?為什麼說取到了禮,我們就有事干?”
前面剛好是紅燈,鄭西野將車停下。
他隨口說:“一個小玩。”
許芳菲怔愣:“玩?”
“嗯。”鄭西野點點頭,見小丫頭還是一臉的茫然,他便耐心地補充說明:“照著我的尺寸,一比一定制的玩。”
許芳菲:“?”
鄭西野角微勾,十分的溫和藹:“這樣,之后我回晉州或者出任務,長時間不在家,你也能隨時復習我。”
許芳菲:“???”
蛙趣。
又開眼界了。
這是什麼文學鬼才大變態,“復習”這個詞還能這樣用嗎?
許芳菲一張小臉瞬間紅,驚恐而難以置信地問:“……所以,你說的等下我們就有事干,是指什麼?”
“那玩意兒你連見都沒見過,肯定不會用。”鄭西野傾近,在瓣上咬了口,“我當然得手把手教你使用方法。”
許芳菲:“……@#¥”
許芳菲不想學什麼小玩的使用方法。現在只想把那個玩扔到鄭西野臉上,質問他堂堂一個輝偉大神圣榮耀的狼牙大佬,人民子弟兵,解放軍同志,到底是如何做到這麼沒臉沒皮厚無恥的。
許芳菲就這樣黑線臉坐在車上,黑線臉回到家屬院大門口,黑線臉看著鄭西野從崗亭取回一個包裝的白快遞盒,再黑線臉跟在他后回到家。
快遞盒被拆開。
鄭西野取出那個玩,拿進衛生間,眉眼平和,仔仔細細地消毒清洗。
等他洗完出來,小姑娘早就躲進臥室并且將門反鎖。
砰砰。
鄭西野敲了敲門,冷靜地說:“你自己開門。我們到下午5點就結束。我開門,你今天晚上都別睡了。”
屋里的許芳菲躺在床上啃蘋果,腮幫鼓鼓,有恃無恐道:“房間門的鑰匙我都拿進來了,你才開不了門。”
接著便聽見門外傳來輕描淡寫兩個字:“是麼。”
再下一秒,嘭一聲巨響。
結實的實木門直接被一腳踹開。
“……”許芳菲直接傻了,目瞪口呆,手里的果子“吧嗒”落地,繼而骨碌碌滾到了男人腳邊。
鄭西野一手拿某,另一只手慢條斯理撿起果子,往邊上一放,走過來彎腰親吻的,嘆息著說:“崽崽小同志,何必呢。你就仗著我寵你,本來兩個小時能搞定的事兒,非要搭自己半條小命。覺得我舍不得是吧?”
許芳菲:“。”
第87章
距離氣候峰會還剩最后半個月,云城便已提前進全城戒嚴狀態,所有關鍵地點都安排了兵力警力全天候執勤。
這段日子里,國安局的丁琦一直與鄭西野保持著聯系。
數年以來,臭名昭著的恐怖組織“奧集團”一直在全球各地制造事端,著力于挑起各國政府、各國人民之間的矛盾,是國際社會人人喊打的巨大毒瘤。而如今,從去年發生在喀渠市的恐襲擊開始,我國報部門便發現,奧已經將魔爪向了中國地區。
峰會安保指揮部的三號會議室,丁琦站在最前方,他后的投影幕布上正顯示著一幅人關系網。
“奧組織的首領是東國人,名曼蘇斯,今年六十四歲,畢業于斯坦福大學數學系,曾經是東國第一數理學院的教授。”丁琦手持一支激筆,面容冷峻,將人圖最頂端的男人圈畫起來,接著便看向會議室的另外幾人:“據我們的調查,我們發現,不止是這個首領,整個奧組織的核心人員,幾乎全部都是在高等學府深造過的社會英。”
“高知分子組的恐怖集團,確實難搞啊。”說話的是一名穿黑作訓服的高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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