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離開集團,找了個飯店,坐下,點菜。
在等待的時間,韓江邊喝茶,邊開始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陸楚楚做了親子鑒定,竟然不承認結論,他也提醒韓寧應該是確定結婚那個月懷上的,也不肯承認,他再次說不要錢也要離婚,卻打牌。
陸楚楚啊,你難道要我將老二老三的親子鑒定結果也公布嗎?如此,你才會承認你出軌背叛我嗎?那樣,你可真是一點尊嚴都不給我留了啊……韓江還是沒有那麽狠心,或者說,現在還不是時機。
韓江也在想妻子為何這時候還,思來想去,他覺得無非就是妻子覺得他比較傻,沒有什麽背景,容易被掌控,可以繼續在外麵胡作非為。
媽的,讓我戴綠帽,你在外麵風生水起,錢賺到發麻,也著另外的男人,陸楚楚,你簡直是混蛋是魔鬼最惡毒的婦人……韓江覺得不能輕易便宜妻子,如果妻子再不肯和平離婚,他就鬧開來,再要一筆錢,然後離開江東,去找一個沒人知曉的地方,過他想過的生活。
吃著飯,他收到馬有材的一個語音信息,讓他下午回院參加一個醫學理論知識的測試,讓他坐在馬有材的旁邊,給馬有材做小抄。
又想占我便宜……他就回信息:“什麽醫學理論測試?”
馬有材的語音:“醫院裏臨時決定的,我打聽了一下,測試績,可能關乎這次的職稱評定。老韓,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書本了,也記不住知識點了,這次還得靠你,老規矩。”
你不無學,還嫖娼玩樂,你早他媽該下來了……韓江要了時間和地點,也就結束聊天。
吃著飯時,他忽然聽到服務員在嚷著:“誰是醫生?這裏麵有誰是醫生嗎?”
韓江掃一眼周圍,見沒人應答,他就舉手:“我是人民醫院的醫生,發生什麽事了?”
“那得麻煩你過來看看!是這樣的,有個孩子噎著了……”
“那快點帶我去。”
韓江趕到包間,見是一個八歲的小男孩噎到了,已經出現呼吸困難,況還是很危險的,而邊上有一老一兩個人慌慌張張的,沒有采取什麽搶救措施。
他過去看一下,然後就用海姆立克手法,讓孩子將卡住的食吐了出來,是一個魚丸,然後孩子呼吸就通暢了。他再檢查一下,對年輕人道:“他現在沒問題,但他的哮病不容樂觀,我建議你送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為妥。”
他看一眼孩子的狀態:“現在就送去,以最快的速度送去,別耽擱!”
年輕人見韓江檢查手法專業,還一下子說出孩子的頑疾,便信了韓江,又見韓江外表英俊,氣質儒雅,給很可靠的覺,想留韓江的聯係方式,而韓江見人拿出的手機是定製款還鑲嵌了鑽石,服飾也很高檔,便知不是普通人家。
這樣的人帶這樣的小孩在這樣的飯店吃飯,很反常。
他隨意說了個號碼,便讓人不要墨跡。
在人的謝聲中,他覺到寬和自我價值的實現,似乎認清了本來的自己。
我這醫本來就是我的依仗,何須聽從陸楚楚的安排呢,以致為了一個虛假的家,浪費了這麽多年的時間。好在,醫是一個積累和沉澱的過程,我的醫沒有荒廢和後退!離開陸楚楚,我也能過活得很好!
韓江慨,也沒胃口吃飯了,便回酒店。
稍作休息,便去醫院參加考試,他沒跟馬有材混在一起,掃一眼來答題的人,幾乎是麵向整個醫院的,他就有點奇怪,可沒有多想,快速答完題目,也便離開。
傍晚時分,蘇菲敲門,韓江讓對方進房間。
他直接問:“陸楚楚也該想通,不會再執迷不悟了吧?”
蘇菲歎一聲,道:“韓哥,實不相瞞,陸姐非常你,舍不得跟你離婚!”
韓江皺眉:“你幾個意思?陸楚楚又幾個意思?”
蘇菲忙道:“韓哥,你別急嘛,你聽我把話說完。陸姐的地位很高,力很大,分分秒秒要對集團幾千上萬人負責,對應也是幾千上萬個家庭,而與集團產業相關的則是百萬千萬的江東父老鄉親,都要對他們負責。所以,陸姐雖然作為人,可不能像個小人那樣隻顧著兒長。當然,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對你說,你,非常你,勝過自己。”
“蘇菲,你本不懂對我做了什麽,這種大義凜然的話,你說得很好,下次不要跟我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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