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晏拿著電說明書看了半天,最後終於決定跟溫喻一起去外麵吃。
小縣城清晨的空氣清新,偶爾散步也覺得心大好。
溫喻重重呼出一口氣,莫名喜歡這樣的環境。
等老了,一定要在郊區買一棟大別墅,每天躺在院子的躺椅上,讓傅時晏去養花遛狗。
忽然瞥見一旁完全不戴口罩明正大走著的沈辭,溫喻十分不解,“你是真不怕被拍到?”
沈辭完全懶得遮擋,“到時候吃飯也要摘下來,無所謂了。”
溫喻:“?”
一個頂流影帝,每次都這樣無所謂真的好嗎?
有一種預,沈辭的事遲早要被出去,本等不到沈辭自己主承認。
忽然想到了什麽,溫喻眼底閃過一疑,該不會沈辭就是想用這種這種方法變相承認吧?
每次一出門總覺得有無不在的狗仔拍,沒想到頂流影帝居然這麽淡定。
溫喻倒是有些佩服他的心態。
黎月推薦的餛飩店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傅時晏遠遠看著就渾不自在。
這樣的老式店對一個有潔癖的人而言,是一種懲罰。
從口袋裏拿出巾,他了一遍又一遍,依舊不敢坐下去。
好在黎月神經大條,完全看不出尷尬,拉著沈辭就急匆匆去點餐。
溫喻瞥了一眼興的黎月,又看著十分不自在的傅時晏,夾在中間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傅時晏的潔癖完全沒辦法克服,讓黎月看到傅總這樣嫌棄自己推薦的地方,肯定會多想。
溫喻幹脆拉了拉他的外套袖,“你要是待不下去就走吧,我幫你找個理由。”
不想著傅時晏克服,隨便找個公司臨時有事的理由離開也行,黎月絕對察覺不出來。
傅時晏又了一遍,輕歎了口氣,“沒關係,我跟你們一起。”
他本來就沒什麽時間來劇組找溫喻,到時候開始拍攝,溫喻也不一定想要見他。
好不容易能跟自己老婆一起吃飯,他可不想錯過。
隨手下西裝外套,直接墊在了凳子上,這才忍著髒坐了上去。
溫喻:“……”
沒記錯的話,這件外套應該是周書今天早上才送過來的,全新的高定西裝。
傅總還真是錢多病也不……
溫喻在一旁靜靜看著,完全不敢講話,覺得傅時晏今天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不知道等會去公司的時候,是哪位倒黴蛋率先點燃他心中的怒火。
看著傅時晏忍無可忍又必須要忍的模樣,溫喻沒忍住笑出了聲。
看著他隔著紙巾著勺子,出於禮貌想要吃,但是又下不去的模樣,溫喻直接大笑起來。
拿著勺子,將一個餛飩遞到傅時晏邊,強忍著笑意道:“傅總,要我喂你吃嗎?”
傅時晏:“……”
看著溫喻略顯挑釁的眉眼,又看了一眼遞到自己邊的勺子,傅時晏表都有些不自在。
黎月眉眼微蹙,完全不思考口而出,“哇,你們這種時候也要秀恩嗎?”
話音剛落,沈辭輕咳一聲,努力給使暗號。
奈何黎月格外單純,拍了拍自己的腳,不爽道:“你踢我做什麽?”
沈辭:“……”
隨便吧,下次這種尷尬的場麵,他也要假裝看不懂。
見傅時晏遲遲沒有反應,溫喻莫名有些小脾氣,“我喂你,你也不吃嗎?”
故意裝得有些憾,“哦,原來我在你眼裏也不過如此……”
剛想收回手,忽然手臂被人抓住。
傅時晏輕輕著的手腕,死死盯著手中的瓷勺,隨後很自然咽下了主遞來的餛飩。
或許是有些被迫,但是看著傅時晏妥協,總是很高興。
特別是看著他不願,但又不得不這樣做時。
回酒店路上,黎月拉著沈辭去買其他吃的,溫喻和傅時晏並肩走在小路上。
深秋白天風依舊很大,吹落了一地落葉。
傅時晏隻穿了件單薄的白襯衫,西裝外套早被他扔進了垃圾桶。
他靜靜跟在溫喻旁,指尖偶爾拂掉肩上的落葉,許久才仿若閑淡問道:“高興了嗎?”
聽著他些許不對勁的語氣,溫喻習慣示弱哄著,試探問道:“你生氣了?”
傅時晏將肩上一片落葉拿下,默默放在溫喻頭上,隨後才輕歎了口氣,“現在不生氣了。”
他要是生氣的話,當時就不會吃,更何況現在溫喻乖乖默認讓他往頭上放樹葉。
還好玩的。
傅時晏看著頭上疊起來的兩片樹葉,在溫喻一臉疑向他時,終於沒忍住溢出一聲低笑。
溫喻也沒阻止他,但實在不理解他稚的行為,“傅總,很好玩嗎?”
傅時晏了的發,假裝什麽都沒發生,“還行。”
溫喻十分不解移開了目,著他指尖的輕,輕歎了口氣,“其實你今天早上完全不用來。”
傅時晏單手摟著,指尖輕蹭著的角,輕聲道:“想跟你和你的朋友一起吃飯。”
話是這樣說,可溫喻還是不能理解,“可是你沒必要假裝自己很合群。”
傅時晏高冷不願意搭理人的格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更何況傅總完全不需要委屈自己。
他想要認識溫喻的朋友,完全可以找個時間另約,沒有人敢拒絕他。
傅時晏微微斂眸,又想起今天早上黎月害怕他模樣,略有所思道:“其實我格好的。”
溫喻:“?”
他這是對自己有什麽誤解嗎?
將送回酒店後,傅時晏已經出發去了公司。
明天才正式開始拍攝,剛好第一場拍攝,溫喻就有不的戲份。
剛想看會劇本,忽然房門被敲響,助理急切道:“宋導和薑姐大家去一樓休息室。”
薑且怎麽來了?
“沈影帝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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