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頜被輕輕抬起。
薑嫵仰起頭,傅青珩的吻落了下來。
手臂漸漸揚起,主環住了傅青珩的脖子。
明晃晃的燈下,素麵朝天的臉,越發顯得白皙冷豔。
瓣泛著薄薄水汽,傅青珩不願意停止。
許久,薑嫵重獲自由,瓣微張,呼吸著新鮮空氣。
“好一點沒?”傅青珩問。
薑嫵白了他一眼,起氣呼呼往外走。
傅青珩趕跟了上去,手搭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薑嫵沒躲。
傅青珩便知道是假裝生氣的。
惡劣地在腰上掐了一下。
薑嫵怕,輕而易舉掙了他的束縛,“傅青珩,你故意的。”
傅青珩坦坦,“嗯”了一聲,“晚上讓你掐回來。”
薑嫵角揚起,“這還差不多。”
傅青珩把帶到了一家中餐廳。
中餐廳的老板,薑嫵見過,是那天陪喬姝去酒吧遇到的那位。
薑嫵知道傅青珩想要炫耀的心,又開始作祟了。
聽到服務員說傅青珩來了,正在後臺查賬的老板主走了過去。
“新婚快樂啊,老傅,”老板拍了拍傅青珩的肩膀,視線落向薑嫵,“薑姑娘,我還記得我不,顧汀白,我們見過的。”
薑嫵點點頭,“記得,你那天一直在調侃青珩,我印象很深。”
顧汀白了鼻子,有些心虛,“沒想到薑姑娘比老傅還記仇,這樣,今天的晚餐算我請,你們想吃什麽,隨便點,就當賠罪。”
薑嫵擺擺手,“顧老板,不用啦,我們青珩有錢的。”
顧汀白問,“真不用?”
傅青珩憋著笑,“不用,我有錢。”
“好,”顧汀白直起,“那你們先吃,我去忙了,對了,青珩,結婚一定要讓我當伴郎哈,單久了,讓我也沾沾喜氣。”
“當然。”傅青珩應了一聲。
顧汀白剛想往後臺的方向走,傅青珩又住了他,“還有一件事忘記跟你說了。”
傅青珩看了一眼薑嫵,“囡囡懷孕了,雙喜臨門。”
顧汀白忍不住一記白眼,“行,到時候我一定包個大紅包給你們。”
就知道會知道。
對麵的這個男人,薑嫵覺得自己真是看地的。
薑嫵今天胃口好,特別想吃辣的,傅青珩怕會不舒服,又要了一碗酸。
“酸兒辣,”傅青珩想了想,“不出意外,我應該要有一個兒了,囡囡,會像你一樣漂亮。”
薑嫵咬著筷子,“興許是個跟你一樣臭屁的小子。”
傅青珩角一。
他在薑嫵這裏的印象什麽時候變這樣了。
不行,得改一改。
瓣上沾了漬,傅青珩拿起紙巾,幫了,“臉花了,像隻小貓。”
提到貓,薑嫵才想起自己已經好久沒見到果果了,趕問,“對了,青珩,果果怎麽樣了?好久不見我,有沒有茶不思飯不想?”
傅青珩瓣翕張,“沒有,茶不思飯不想的,隻有照顧它的人。”
薑嫵反應過來,“哎呀,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麵前嘛,青珩,來,笑一個。”
傅青珩勉強出一點笑容。
薑嫵忍不住吐槽,“笑比哭難看。”
傅青珩忍不住,出手理了理額頭上的碎發,“不逗你了,囡囡,一會兒帶你去新房看看,你會喜歡的。”
薑嫵點點頭,“好,那我趕吃完。”
從綁架現場逃回後,薑嫵的孕吐反應並不重。
這會兒,餐廳裏各種各樣的氣味都有,孕婦對氣味很敏,薑嫵沒有半點不適。
薑嫵想,肚子裏的寶寶一定是個小天使,是過來報恩的。
後來的某天,薑嫵要是知道小家夥差點把屋頂掀翻了,此刻一定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吃完飯,傅青珩去後臺,跟顧汀白打了個招呼,顧汀白送了一個古風扇子給薑嫵,“這個跟薑姑娘很搭,一個小禮,薑姑娘別推辭。”
薑嫵接過扇子,微微一笑,“謝謝顧老板,顧老板生意興隆。”
傅青珩牽著薑嫵的手,“老顧,我們先走了,回見。”
薑嫵是做旗袍的,對這種扇子也頗有研究,手上的扇子做工致,是雙麵繡,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青珩,這款扇子,市麵上能賣多錢?”薑嫵問。
傅青珩笑了笑,隻模棱兩可回了一句,“對老顧而言,三瓜兩棗的,不值錢。”
“放心吧,囡囡,商人之間最講究禮尚往來,我會還回去的。”
薑嫵點點頭,“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是頂好的東西,旁人不一定求得來。
傅青珩這樣份地位的人,圈子裏的人,自然不會比他差不多。
比如沈牧野,比如顧汀白。
傅青珩新買的房子,距離市區不遠,是15層的大平層。
站在落地窗前,窗外的夜景盡收眼底。
薑嫵很喜歡大平層,但不喜歡陸瑾年買下的那間。
傅青珩帶著往裏走,越看,越覺得裝修眼。
薑嫵絞盡腦想了想,是曾經發在朋友圈的一條幻想。
那條文案,特別細致地描述了一遍理想中的房子,從裝修風格到家,甚至是掛在牆上的一些細小件,都一一對上了。
原來,不是沒人,一直被人關注著。
薑嫵轉撲到了傅青珩的懷裏。
這樣令人高興的場景,不該哭的,偏偏控製不住。
肩膀一一,傅青珩哄著,“好了,囡囡,不哭了,肚子裏的寶寶要取笑你了。”
薑嫵紅著眼,瞪了他一眼,“寶寶還小呢,這會兒才聽不到呢。”
“囡囡,喜歡這裏嗎?”傅青珩問。
薑嫵點點頭,“喜歡,很喜歡。”
“跟我相比呢?”傅青珩又問。
薑嫵捧著他的臉,“當然更喜歡你啦。”
下一秒,薑嫵忽然被他抱起。
下意識環住傅青珩的脖頸,薑嫵有些張,“青珩,不可以,醫生說了前三後三都是危險期,不能做這種事的。”
很是認真,傅青珩忍俊不,“囡囡,你的小腦袋瓜裏到底裝的是什麽啊?”
他故意低頭,溫熱的呼吸著的臉,“我隻想帶你去看看臥室,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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