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太子不在跟前,娘忍不住提醒了幾句。
穆霜自然知道娘的擔心。
不過是擔心事傳出去旁人說這個太子妃不知規矩。
東宮現在是沒有其他侍妾,若是有,上不幹淨還讓太子宿在屋裏,這就更加有得說了。
“我……”
“娘言重了,在這東宮,太子妃用遵什麽規矩?”
已經穿戴整齊的太子殿下不知何時已經進了耳房。
娘剛剛那些話顯然進了太子的耳。
娘瞧見太子臉不悅,連忙跪在地上:“奴婢說錯話了,殿下恕罪。”
穆霜拉拉他的手,秦靳玄神稍緩。
“起來吧。”
娘剛謝恩起,又聽太子殿下道:“孤知道娘是為太子妃著想。”
“不過在東宮,你大可不必這麽小心翼翼,孤與太子妃是夫妻,太子妃做什麽都沒有旁人置喙的餘地。”
“還有,像兩床被子這種況,孤不想再見到。”
娘苦著臉點頭,這確實也是提點太子妃的。
沒想到在旁人眼中天經地義的事,太子殿下會不高興。
“是。”
“下去吧。”
穆霜踮腳抱住他脖子,湊近了看他俊臉:“真生氣了?”
太子殿下角一鬆,到底泄了氣,上卻道:“嗯,誰敢教唆你與我生分,我就罰誰。”
說著咬了下白的脖子,穆霜往他懷裏得更,太子殿下心舒暢。
“你若再聽旁人胡說,再像昨夜那般,我也罰。”
穆霜彎了下。
才不信。
“再休息一日?”
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麽,穆霜仰起臉,帶了幾分急切道:“不用,不許你再自作主張。”
這幾日陸續開始在跟皇後學習管理宮務。
昨日不便,尚未醒來,秦靳玄就讓人去皇後那裏給告了假。
兩人剛親,這樣也不知道皇後如何多想。
穆霜臉皮還沒有那麽厚。
“好,都聽你的。”
-
清王一夜未眠。
他在等人。
臨近中午,他要等的人終於來了。
“母後。”
太後將所有人喝退,踉蹌著步子衝過來,直接甩了他一掌。
“結黨營私,刺殺太子,勾結反王和岐人,造反賣國,你還有什麽不敢的?”
“連哀家都敢利用,虧哀家那樣信你,維護你,替你著想。”
“你對得起哀家,對得起你父皇在天之靈嗎?”
太後一手捂著口,一手直了狠狠指著清王。
氣得狠了,呼吸劇烈起伏,臉上的都在抖。
“皇上已經答應哀家,他願意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既與岐人有書信來往,皇上想將計就計,徹底解決西岐這個患,皇上怎麽說你就怎麽做,這是你贖罪的唯一機會。”
“母後。”清王跪地,汲膝上前抱住太後的:“兒子是冤枉的。”
“冤枉?”太後手握拳,一下下垂在清王肩頭:“都到現在了,你還想騙哀家。”
“皇上已經將證據給哀家看過了,你還敢狡辯。”
“哀家一直覺得你比你舒廉聰明上進,如果早知道你這樣膽大包天,哀家寧願你跟舒廉一樣蠢一些。”
清王抬起頭,再次重申:“母後,兒子真是冤枉的,您要相信兒子,否則兒子就隻有死了。”
太後還是說不可能:“哀家信得過皇上,他不會故意害自己的兄弟。”
清王一臉痛:“皇上當然不會,要置兒子於死地的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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