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向笙!
向笙被人捆住了雙手雙腳,角長了黑的膠布,異常狼狽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從向笙角滲出的,還有那腫起的臉頰,陸文雋知道向笙了很嚴重的傷害。
陸易銘看到這樣的照片,同樣異常憤怒,“哥,原來是他們抓了向小姐!”
陸文雋抓住其中兩張照片,整個都在抖。
裴越修看著陸文雋的反應,勾笑了笑,“這份禮還滿意嗎?”
陸文雋的眼神如堅冰一般,狠狠盯著坐在沙發上的裴越修。
他迅速的靠近,幾乎用料想不到的速度,狠狠的揪住了裴越修的領子,“裴越修,你究竟把怎麼樣了?”
他說話的語氣異常冰冷,同時又帶著一骨子里的憤怒跟仇恨。
裴越修臉部的抖了抖,一點也不張的冷笑著,“就像你看到的,不過……,有沒有更彩的容,就要看我的指揮了。”
陸文雋已經聽出裴越修的威脅,他幾乎咬牙切齒的說:“你要敢再半手指頭,付出的代價絕對是你想象不到的!”
裴越修表面懼怕的看了陸文雋一眼,子往后了,嗓音越發的尖刻難聽,“陸總,你這是沖冠一怒為紅呢!我怎麼不知道,向來冷傲無的陸總,也會有這種真?”
聽著裴越修的嘲諷,陸文雋的臉卻越發的沉,“廢話,把人出來!”
裴越修抿了抿,“那就要看,你愿意拿什麼來換了?不然你以為……,我會白白的把人送還給你?”
陸文雋這才清楚的意識到,裴越修找他過來,就是想以向笙為籌碼跟他談條件。
至于條件的背后是什麼,他暫時還沒辦法估量。
陸易銘站在陸文雋的后,同樣憤怒的瞪著裴越修,“裴爺,你應該很清楚我哥的手段。你這麼傷害他的朋友,真就沒想過后果嗎?”
這時候,裴越修更是無的笑了出來,“我當然對陸總的手段一清二楚。我甚至還很羨慕,他能以一個瘸子的姿態坐上陸家的家主!可那又怎麼樣呢?他現在還是有求于我……”
聽著裴越修狂妄的鄙視,陸易銘咬了咬牙,“裴爺,商場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可不要太過分!”
陸易銘溫潤的臉上,也漸漸染上了怒意。
裴越修卻依舊不屑的看了陸易銘一眼,轉而又看著沉默不語的陸文雋。
“不得不說,陸總有一個很好的幫手,有沒有興趣跟我做個易?”
陸文雋忍著裴越修的挑釁,臉無比的寒,“這里這麼吵,我沒耐心跟你談任何易。”
說完,陸文雋就及其用力的推了裴越修一把。
裴越修狼狽靠在沙發上,理了理上的大,卻依舊還是笑得出來,“沒關系,大不了我讓他們出去。”
陸文雋的腦子有些混,他看到向笙的照片,那些畫面就映了他的腦海里……
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向笙那種無助和絕。
一定了不的苦!
而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裴越修周旋。
裴越修只是打了個響指,之前在一旁打麻將的人,就被強行呼散場。
那些人里都帶著抱怨,不過還是很快從包廂退了出去……
室的氣氛,頓時變得安靜的可怕。
陸文雋兩兄弟,站在距離裴越修一米的位置,兩人都冷冷的盯著裴越修。
裴越修旁除了有兩個助理,也沒有留下其他人。
他忽然挑了挑眉,“人已經都走了,可以好好談談了?”
他說話的語氣極其的傲慢,顯然是勝券在握。
或許是因為周邊不再嘈雜,陸文雋稍微冷靜了下來。
他收斂起了之前的怒意,面無表的站著,“有什麼你就說吧?”
裴越修假裝友善,指了指附近的沙發,“既然是談易,也不能讓陸總站著,坐下說?”
陸文雋出乎意料的沒有拒絕,形筆直的坐在了附近的沙發上,不過他的眼神卻依舊不悅。裴越修又對著陸易銘挑了挑眉,陸易銘跟著陸文雋也坐了下來。
“可以說了吧?”陸文雋雙手的合十,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心平氣和的跟眼前這個心理畸形的男人談易。
裴越修突然悠閑的吹了吹口哨,“陸總真是爽快,那我就直接說了?”
陸文雋只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盡量沉著子點了點。
裴越修的眼底,閃著一抹異常怪異的,“你應該知道,我對你手里一樣東西興趣?我抓了向笙,就是想跟你換的……”
陸文雋才剛聽到這里,已經明白了裴越修的用意。
他的臉鐵青,“裴爺的意思,是我家里那個雖然已經醒了,卻變癡呆的陸有平?”
陸易銘有些坐不住了,他抓住陸文雋的胳膊,“哥,原來他的目的是為了陸有平!千萬不要上當!”
陸文雋回頭看了陸易銘一眼,示意陸易銘不要激,“我知道怎麼做。”
陸易銘也是因為心急,他冷靜下來,“那好。”
看著陸易銘反應這麼激烈,裴越修忍不住半瞇著眼眸,訕笑著搖頭,“著急什麼呢?既然是個癡呆的廢,留在你們邊也只是增加負擔,陸總你說對嗎?”
他當然知道,陸家兄弟不愿意這麼做,可現在他有籌碼跟他們談判……出一副小人臉也就無所謂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君子。
陸文雋依舊沉著一張臉,隨意瞥了裴越修令人作嘔的臉龐一眼,“裴爺,我只是非常好奇,既然你知道陸有平是個廢,還要他做什麼?”
其實,陸文雋心知肚明,陸有平上掌握著裴家驚人的,甚至牽扯到十二年前宋家那場大火……
只不過,他不在表面上提出來而已。
裴越修突然間揚頭笑了出來,“陸總,我也不瞞你,我家老爺子跟陸有平有些很重要的合作……,關鍵時候留著陸有平,對我們裴家的利益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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