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完,沈明月坐在床邊,瑩白的小腳踩在地毯上,一點都不覺得冷。
看向站在柜前的男人,語氣帶著幾分打趣的意味,“你是不是背地里收買我媽了?”
司景珩拿著的服過來,聽到的話,挑了挑眉,“嗯?”
“我媽昨晚一直說你好話。”沈明月道,“怪不得我爸和我哥吃醋要灌你酒。”
司景珩笑了聲,把服丟在床上,俯湊近,“說我什麼好話了?”
沈明眉眼染上笑,“不能說,免得讓你太驕傲。”
子往后仰,剛拉開一點距離,又被他一把給攬過去,骨節分明的大手練地掉的睡。
大白天的,沈明月有些不好意思,摁住他的手,“我自己會換,你先出去。”
一抹淺淺的紅爬上的耳廓,司景珩看到了,薄勾起雅的笑,“害了?”
沈明月瞪他,“誰說的。”
眸一轉,眸底閃過狡黠的笑,突然松開手,掐著嗓子道,“來,小珩子,伺候本宮更。”
司景珩,“……”
他瞇起眼,手掉的睡,沈明月上一涼,耳朵紅得似滴,配合地抬起手。
司景珩看著白皙無暇的,滾了滾,眼神一暗。
不曾想,某個小人膽大得很。
纖細的胳膊忽然勾住他的脖子,湊近親了下他的結。
司景珩渾都快要炸了,他用力將人摁在懷里,聲音低啞,“存心的?”
沈明月看著他一副極力克制的樣子,努力憋著笑,“什麼?”
漂亮的清眸里盡是無辜。一副“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的表。
司景珩哼笑,放在腰間的手緩緩往上移,肆意撥。
沈明月立馬就慫了,抓住他的手,討好地笑,“別別,我跟你鬧著玩的。”
“誰跟你鬧著玩的,我可是認真的。”
不給說話的機會,司景珩低頭吻住的。
“阿珩,唔……不行……”
“點了火就要負責。”男人輕咬著的鎖骨。
“就一次。”
沈明月推搡著他,“你騙人。”
他每次說一次都要好久,大騙子。
“誰讓你招我的。”司景珩低低笑了聲,再次吻住的。
結果這一鬧,沈明月早餐也不用吃了,等兩人下樓,其他人已經吃完午餐出門玩了。
就剩下司若橙一個人在客廳坐著,抱著一桶冰淇淋,拿著勺子大口挖著吃。
沈明月走過去,微微詫異,“不是,大冷天吃這麼多冰淇淋,你也不怕拉肚子啊?”
“吃點冰淇淋敗敗火,要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司若橙氣呼呼地道。
沈明月疑,“怎麼了?”
司若橙抬眸看,“你們還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司若橙沉著臉,“爺爺要在后天召開董事會,宣布司冕擔任執行長一職。”
老爺子真是越來越糊涂了,五年前被司冕坑了一次還不夠,現在居然還要把公司到他手里,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這件事沈明月聽司景珩提過,并沒有覺得意外,哦了聲,“就這事啊。”
司若橙看著平淡的反應,難以置信地瞪大眼,“你都不生氣的嗎?司冕可是搶我哥的位置。”
“讓他搶唄。”沈明月淡淡一笑,“只要他能守得住就行。”
司若橙氣得不會說話了。
“你哥心里有數,放心吧。”沈明月拍了拍的肩膀,“這冰淇淋還是吃點吧,吃壞肚子你晚上可就吃不了燒烤了。”
司若橙一愣,“哪來的燒烤?”
“凌遠他們等會要來,晚上搞燒烤。”沈明月道。
說完就被司景珩給去吃飯了。
司若橙低頭看著手里的大桶冰淇淋,頓時覺得是庸人自擾了。
親哥都不著急了,還氣個啥勁。
想通了,司若橙放下冰淇淋,拿起手機刷圈里有沒有新瓜吃。
……
自從司景珩離開后,財團的擔子都落在了司老爺子和司建明肩上,哪怕是大過年,父子倆在家談的還是公事。
司建明問,“爸,您真要把執行長的位置給司冕?”
司老爺子翻看著文件,頭也不抬地說,“話都已經說出去了,你見過潑出去的水還能再收回來嗎?”
“可是司冕現在手里有沃森集團,如果再把財團的執行長位置給他,萬一他……”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經過五年前那一出,司建明現在對司冕的防備心很重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不要再提了。”司老爺子強勢地道。
司建明知道老爺子心底有氣還沒消,他試探地道,“爸,要不我們去媽那邊看看?”
司老爺子斜了他一眼,面不悅,“怎麼,你也想到那里去?”
司建明識趣閉。
“司冕也是你兒子,你也別太偏心景珩了。”司老爺子道,“那個臭小子現在胳膊肘往外拐,凈幫著別人對付自家人。”
司建明不想跟老爺子吵,只好順著他的話說了聲是。
……
司冕回到家,從傭人口中得知和雅一整天沒有吃過飯,他淡淡蹙了下眉,臉上沒有往日的擔心,有的只是不耐煩。
他抬腳上樓,打開門走進臥室。
和雅坐在沙發上,面蒼白,整個人像是失去靈魂的布娃娃。
看到司冕回來,沒有像以前一樣迎上去,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怨恨。
聲音異常沙啞,“你到底要關我到什麼時候?”
司冕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說了,只要你乖乖聽我話,我們還是能像以前一樣。”
他頓了頓,“如果你一直不聽話,我也沒有辦法。”
和雅聽到這話,氣得眼睛發紅,“你這是非法囚,我要跟你離婚。”
“離婚?”
倆人之間已經撕破了臉皮,司冕也用不著在面前裝深溫的好老公人設,他冷笑道,“現在才想要離婚,晚了。”
“司冕,你到底想怎麼樣?”和雅氣憤地站起,“難不你還能關我一輩子嗎?”
“那也不是不可能。”司冕手的臉,“等我徹底掌控沃森集團,我或許吧還能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