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你放心,我這輩子絕對不會離開了,下輩子也要跟你在一起。小鹿,謝謝你,謝謝你!”
周楚承語無倫次。
他明明很高興,可不知怎麼的,不爭氣的淚水卻在這一刻涌了出來。
“我是高興的,我真的是高興的,我沒有哭。”
見小鹿睜大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自己,他慌忙掩飾,然而,手指剛剛拭完,又有新的淚水涌了出來。
小鹿拉過他的手,踮起腳尖,周楚承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見小鹿湊近,溫熱的舌尖掃過他的眼瞼,像是電一般。
他整個人都呆立住了。
但,小鹿卻似乎很冷靜。
“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好多了。”
往后退了一步,與他拉開一些距離,那張酷酷的臉上,看著云淡風輕。
周楚承的心啊,激得就像是一粒石子落進了湖里,漾起無數的漣漪。
淚水不再往外涌,可是心里那些泡泡就開始往腦子里竄。
“小鹿……”
他里呢喃一句,大手拉住小鹿的胳膊,猛地將往自己懷里一拉。
接著,他一手扶住的纖腰,一手扶住的后腦勺,一個熱烈的吻就誕生了。
兩人旁站著的瑪麗和邊后萊,彼此深深地了一眼,然后走近,自然地擁吻了。
原來,他倆原本就是一對。
當周津安找到邊后萊時,他一口就答應了,并且邀請他的妻子配合著演了這出戲。
果然,有競爭就會有力。
兩人的這出戲演得出彩,立刻就將周楚承和小鹿之間那層紗破了。
小鹿閉著眼,微微地抖,這是的初吻。
有一甜甜的味道,像是草莓味的冰激凌。
直到,彼此終于依依不舍地分開,周楚承這才發現,他們旁那對夫妻吻得更加熱烈。
“他們這是?”
小鹿蹙了眉頭,一臉詫異。
“瑪麗,你們倆什麼況?”他也是一頭霧水。
邊后萊爽朗地笑了,“我和瑪麗本來就是一對夫妻,是周總囑托我們幫你們一把,婚很好,加油啊!我跟瑪麗還有活,先走了。”
話音落下,他和瑪麗牽起手,兩人快步就朝外走。
小鹿不喜歡被人算計和欺騙,所以,的臉微微地沉了下來。
周楚承自然也沒料到周津安會鬧出這麼一出,但他心里是存有激的。如果不是周津安這一出迫大戲,他恐怕做不到剛才那麼勇敢。
他牽起小鹿的手,的,很堅定的樣子。
“小鹿,不管有沒有這出設計,我都非你不娶。”
“好啊,既然這樣,那你娶呀。”
小鹿心里一橫。
對人缺乏信任,可就在剛才,的信任過了山車。
“真的嗎?”周楚承驚喜地道。
他牽著小鹿的手就往外沖。
“你要帶我去哪兒?”
周楚承不吭聲,兩人很快到了車前,周楚承從車屜里掏出戶口本。
“小鹿,咱們現在就去民政局吧。”
小鹿怔住了,“現在是晚上啊,民政局要明天早上才會開門。”
周楚承重重地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等不及了,明天早上門一開,我就要跟你去領證。”
這件事聽著很瘋狂,是小鹿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看到周楚承那堅定又篤定的眼神,不由得心了。
“你確定要娶我嗎?”
小鹿忐忑地又問了一句。
“我確定,百分百確定且肯定,我周楚承的妻子只能是你。”
兩人上了車,先回了楚苑。
小鹿進屋,周楚承在車里等著。
見小鹿回來,蓉姐從廚房里探出頭來,“吃沒吃晚飯啊?”
小鹿沒理,直接去了的臥室。
從上大學開始,的戶口就獨立了出來。
找出那張集戶口憑證,小鹿立刻朝外走。
蓉姐就站在房門口,“這麼晚了,你又去哪兒?”
小鹿沒吭聲,往外走得很快。
蓉姐又追了出來,“你這個死丫頭,我在跟你說話呢。你這到底是要去哪兒?”
小鹿已經走到了周楚承的車前,“明天早上告訴你。”
“蓉姐,我會照顧好小鹿的,您放心吧。”周楚承從車窗里探出頭來跟蓉姐說道。
蓉姐放心,卻又不放心。
車子一溜煙兒地跑了出去。
小鹿將那張紙跟周楚承的戶口本放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特別的平靜,是那種篤定踏實的平靜。
扭頭朝周楚承了一眼,他的臉上一直洋溢著笑容,角本合不攏。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車速很快,直接在民政局門口的停車坪上停靠下來。
“想吃點什麼東西嗎?我去買。”
周楚承說道。
小鹿搖了搖頭,“我不。”
“困不困,困了就靠我肩膀睡一會兒。”
周楚承又說道。
“好。”小鹿應聲。
將腦袋靠在周楚承的肩膀上,那是第一次和男人靠那麼近。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狹窄的空間里,彌漫著他上濃郁的荷爾蒙氣息。
車燈沒有關,閉上眼,像是睡著了一般,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起初并不敢用力,怕他覺得沉。
他攥住的手,一直不曾松開。
后來,小鹿慢慢地放松了下來。
車廂里溫度適宜,車座后仰,他們就這樣靠著依偎了一夜。
天微亮,周楚承已經醒來,而小鹿卻還在睡夢中。
睡得很沉,眼睫彎好看的弧度。
他扭頭認真地看著,這是第一次他這麼近距離地打量。
小鹿的皮很好,白皙又細膩,本看不到孔。
那張櫻桃小,紅紅的,的,周楚承心里又漾起昨天親過的覺。
那種覺可真是好極了。
此時,他有一種沖,想要再親一回。
沖只是沖,他不忍心擾了小鹿的好夢。
等小鹿醒來時,時間已經過了六點。
剛睜開眼,他就寵溺地手替了搭在上的外。小鹿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周楚承的外竟然搭在了自己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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