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筱漾:“……”
那座位還換不換?
周錚走出去兩米遠,回頭瞇了黑眸,命令道,“坐回去。”
這是土匪吧?
周錚走出教室,后排這一塊頓時熱鬧起來,山中無大王,猴子都翻天了。
周錚不允許換位,蔣旭然那麼聽周錚的話,這位肯定換不了。趙筱漾摳了下手心,覺得周錚不講道理。
“趙筱漾。”
趙筱漾抬頭看到是董珊,抿了下,嗯了一聲,垂下頭翻看英語書。
一開始覺得董珊還算朋友,自從軍訓被欺負,所有人冷眼旁觀,趙筱漾覺得自己也沒必要朋友。
“你跟周錚坐同桌怕不怕?”
趙筱漾拿出耳機戴上,耳機里沒有聲音,只有耳塞的作用。
“周錚爸媽是當的,很橫,他在學校說一不二,老師都得讓他幾分面子。”董珊低聲音,說道,“后排這些都是非富即貴,走后門進來,你小心點。”
“周錚坐哪里?”門口一道伶俐的聲音。
趙筱漾抬頭看到那天跟周錚告白的生,長的是很漂亮,瓜子臉大眼睛,頭發披散在肩頭,竟然不扎頭發。
有人指了指這邊的位置,趙筱漾戴上耳機。那生快步走過來把一封信封放到周錚的桌子上,剛要走,抬頭對上趙筱漾的眼。
頓了下,才恍然想起來這是誰,“哦——你,你是二班的?”
這不是顯而易見?坐的是二班的教室。
趙筱漾拿下耳機,點頭。
“你跟周錚是同桌?”
董珊一看到方伶俐,立刻把腦袋回去,趁其不備嗖的沖到了前排。方伶俐也是從德順初中部升上來的,標準的小太妹,跟周錚混,打架小能手。
趙筱漾再次點頭。
方伶俐一掌拍到桌子上,俯盯著趙筱漾,隨即指了指自己,“你知道我是誰麼?”
趙筱漾搖頭。
“周錚的朋友。”
趙筱漾瞪大眼,他們在一起了?
然后方伶俐收起手,帶著那一群小姐妹氣勢洶洶的出了教室。趙筱漾皺了下秀氣的眉,重新戴上耳機。
周錚和方伶俐在一起了?
趙筱漾從書包里打開昨天沒寫完的試卷,繼續刷題,如果將來有機會,想參加理競賽。高考可以加分,也可以拿到德順的獎學金。
周錚和蔣旭然踩著上課鈴聲進了教室,周錚拉開椅子在邊坐下,驟然的男孩氣息。有很淡的煙草味,周錚真煙了?
不怕被老師發現,膽子真大。
周錚嫌熱,掉了校服外套,只穿一件白襯。襯被久了,邊緣有一些褶皺。下擺塞進了腰里,顯出瘦的腰。
“看什麼?”周錚抬眸。“嗯?”
數學老師走進教室,趙筱漾翻開數學課本,腦袋里一片空白,耳朵火辣辣的燒。周錚過煙的嗓音略沉,特別最后一個音,從腔里傳出來,帶著余音。
奇異的,覺得這個聲音很好聽。
“沒有。”
周錚猝不及防看到桌子上的書,轉頭問趙筱漾,“誰的?”
“你朋友的。”
周錚抬眼,冷眸含著兇,“什麼玩意?”
趙筱漾立刻閉了,周錚隨時都會打人。周錚問不出來什麼,一腳踹在前排男生的椅子上,“誰來過了?”
“方伶俐。”
周錚把信團扔進垃圾桶,趴回桌子,明目張膽的拿起外套蓋住頭,長手一攤,睡覺。
趙筱漾看著垃圾桶里的信封,抿了抿干燥的,他不看?
這位數學老師把課講的枯燥又無聊,整個教室都昏昏睡,趙筱漾有些走神。覺得自己被傳染了,特別旁邊還睡著這麼大一個人。
為了不讓自己犯困,趙筱漾找出數學試卷繼續刷題。
突然桌子被敲響,趙筱漾抬頭,數學老師猛地走趙筱漾的試卷,“上課不務正業,這干的是——”
聲音卡住,趙筱漾正在做的是高二數學試卷。
坐在后排默認了是差生,數學老師把手里的試卷翻的嘩嘩響,這麼薄的紙不可能有夾層。又看向面前的生,規規矩矩穿著校服,明眸如皓月,相貌乖巧。
“這是你做的?”
“是的。”
數學老師把試卷放回去,說道,“現在教的都懂了?”
趙筱漾繼續點頭,數學老師提問了幾個問題,趙筱漾倒背如流。趙筱漾確實很早之前就把高一的試卷做完了,不過也沒敢驕傲,今天確實是做錯了事,“對不起,以后上課我不會這麼做了。”
數學老師挑不出錯,又看那張試卷,竟然沒有錯題,“沒關系,繼續上課吧。”
轉把教科書拍到周錚的桌子上,然大怒,“你也在夢里寫高二試卷?”
周錚坐起來,皺眉,神困倦冷漠,“嗯。”
數學老師:“……”
他大步走回講臺,寫下一道題,“你上來。”
二次函數他們還沒學到,趙筱漾出草稿紙迅速在上面寫答案。周錚邁開長走向講臺,他還了下頭發,走上講臺撿起筆。
趙筱漾真怕周錚下一秒就把數學老師給揍了,擔心的沒有發生,周錚的解題思路非常清晰,最后一個數字落下,比趙筱漾的解法更簡,答案是正確的。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人人都知凌呈羨對任苒有著病態的佔有慾,他荒唐到能在婚禮上故意缺席,讓她受盡恥笑,卻也能深情到拒絕風流,非她不可。 「任苒,往我心上一刀一刀割的滋味怎麼樣?」 「很痛快,但遠遠不夠」 她現在終於可以將那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我不像她,也不是她……」
五年前,她懷著他的孩子被迫跟他分手。孩子出生就被送走,她四處打聽,卻找不到孩子的下落。五年後,她和他再度重逢,他身邊站著美豔的未婚妻,對她冰冷刻薄。他收購了她所在的公司,成了她的上司,兩人重新每日相處……
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愛情,起因是見色起意,結局是據爲己有。 慕蘭挺直了背脊,倨傲的淺笑,“我看上的男人就是我的,現在不是,將來也一定會是。” 隔着青白的煙霧,霍經年英俊的臉有些模糊,“可我看不上你。” 打臉或許會遲到,但不會不到。他當初有多看不上她,後來就有多鬼迷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