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打來的,都不想耽誤和賀聞朝一起牽手走回來——就當是令智昏吧。
只是看到一連串的未接來電,蔣莞漂亮的眉眼沉了沉,一晚上的好心也然無存了。
不知道寧蘭打這麼多電話給自己做什麼,本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
畢竟父母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平時本想不起還有這麼個兒。
正想著,寧蘭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備注名字一跳一跳的很刺眼。
蔣莞想了想,還是接了。
“怎麼這麼久才接?”對面的聲威嚴利落,張口就是教訓:“我想和你說個話真是難,蔣莞,你比國家主席還要忙嗎?”
蔣莞秀眉蹙了蹙,下心頭的不痛快,平淡回:“剛在外面吃飯,沒聽見。”
許是因為連日來的幸福讓多了一,在年節時間,也不想和寧蘭發生什麼不必要的爭執,讓彼此都心不順。
沒有寒暄,快速進正題:“媽,您有事兒麼?”
對面沉默了幾秒,寧蘭才開口說話,語氣有緩和:“明天破五,你回家一趟吧。”
“不行哎。”蔣莞掉高跟鞋著腳腕,漫不經心地應:“我在申城呢。”
“蔣莞,你跟我打馬虎眼。”寧蘭立刻嚴肅起來:“我都聽你姐說你調回京北了,這麼久都不面就算了,過年也不打算和我還有你爸一起吃個飯嗎?”
都說團圓年團圓年,他們一家四口而已,多年都湊不到一起了?
蔣莞聽到寧蘭這副命令的語氣就不舒服,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發火的沖按捺住脾氣:“我沒騙你,我今天回的申城,不信你就讓我爸查查我的行蹤唄。”
“反正他一個堂堂公安局局長,舉手之勞的事兒。”
說完,沒遲疑,果斷掛了電話。
雖然忍耐著沒和寧蘭嘲起來,但最后還是沒繃住,小小的諷刺了一下。
蔣莞扯了扯角,把手機靜音,扔在了一邊。
不想吵架的主要原因還是想對自己好點兒,難得和賀聞朝出來玩一趟,還是要保持開開心心的最好。
其余的事,都不重要。
賀聞朝從浴室出來,瞧見的就是蔣莞呆坐在沙發上的愣愣模樣。
“想什麼呢。”他邊頭發邊問。
蔣莞鼻尖嗅到沐浴的香味,才慢慢回神,抬眸看向已經洗完澡的男人。
賀聞朝穿著黑短袖和米家居,寬松的款式,他發半干,發梢一會兒凝一個小水珠,路過的時候揮灑一滴,落在的手臂上,頃刻便風干了。
蔣莞目不自覺追隨著他。
賀聞朝皮本來就白,穿黑更是超好看,被熱水浸過冷白中更泛著一層紅暈,五清俊中著,沒有平日那麼凌厲了。
他走到桌邊喝水,微微仰頭,修長的結滾,幾滴不聽話的小水珠從角跑出來,順著脖頸落到筆直的鎖骨中……
蔣莞莫名也覺得,口干舌燥。
“嗯?”賀聞朝放下水瓶,別過頭看:“怎麼不說話?”
“沒、沒什麼。”蔣莞回避開他的視線,耳廓微熱,起拿過自己的睡就急忙奔向洗手間:“我去洗澡。”
這才第一天而已,不能見起意就這麼輸了——忍住,必須忍住!
賀聞朝站在原地,看著蔣莞‘落荒而逃’一樣的背影,微微笑了笑。
呵,他平時喝水才不會兩滴呢,多笨。
第55章 戒不斷
沒有‘夜間運’的兩個人睡了很完整的一覺, 休息徹底,第二天早晨起來自是神飽滿。
蔣莞睜開眼睛后,發現賀聞朝是睡在旁邊的。
他修長的手臂正摟著的腰, 姿態松散卻又是真的把圈起來了。
昨晚兩個人明明是分床睡的,他什麼時候跑過來的?
蔣莞眨眨眼,手了賀聞朝近在咫尺的俊, 把他弄醒。
“你怎麼跑到我的床上了?”剛睡醒的聲音有些沙沙的, 輕輕笑著:“半夜襲——這算不算沒忍住?”
要是算的話, 那個打賭他可就輸了。
賀聞朝黑眸雖還有困倦, 但很快就變的清明, 聲音喑啞:“不算。”
“我不是想做,就是想抱著你睡。”
真誠是最大的必殺技, 蔣莞心口怦然微,對視幾秒后臉頰就有些熱。
懶得追究了,強著想要翹起的角,坐起子:“去吃飯吧。”
-
申城和其他一線大城市沒什麼顯著區別, 都是商業化的景區街道。
若論景點而論, 除非開幾個小時的車特意到某去看,否則真的沒什麼值得觀賞的地方。
優點就是好吃的東西比較多, 而且都是蔣莞喜歡的偏甜咸,酸辣的口味, 所以把重心直接集中在吃上。
賀聞朝一面陪著, 一面又不忘克制的飲食。
比如早茶結束后走在商業街閑逛,他就適時阻止了蔣莞排隊去買冰淇淋的舉。
“什麼不讓買?”蔣莞眼的看著那冰淇淋車:“這家店很火的,難得排隊人這麼。”
也虧得是初五的緣故, 大多數人還是在家里團聚,鮮有人像他們這樣出來玩的。
賀聞朝:“沒人會剛吃完早餐就吃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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