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姜且躺在床上。
腦海中還是忍不住回想起之前懷孕的一些事。
其實懷孕的時候還辛苦的。
一開始孕吐嚴重的,幾乎吃不下什麼東西。
但凡聞到一點油膩的味道,胃里就一陣翻滾。
等到月份大了一點的時候,孕吐是沒有了。
但隨著肚子變大,上也變得臃腫起來。
最后流產的時候,更是經歷了從小到大都沒有經歷過的疼痛。
不僅是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陳最覺到懷中的人微微輕了一下,男人將往懷中攬了一些。
“怎麼這麼冷?”陳最察覺到溫的變化。
姜且回:“可能寒吧。”
“等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帶你看看中醫。寒這個,得調。”
“好。”
姜且應了下來。
其實姜且前后的緒變化陳最能覺出來。
他知道肯定不是讓做了那個事兒緒不好。
肯定是因為別的事。
橫亙在他們倆之間的,陳最知道,最嚴重的心結就是那個孩子。
那是姜且的心結,也是他的。
想到這里,陳最將姜且抱得更了。
他想,也許是他還沒有給到姜且足夠的安全,所以才會有所芥。
所以,他應該對更好一些。
看吧,很一個人的時候,就是害怕自己給的不夠多。
……
姜且將跟陳最在一起的事告訴了宋今禾。
這都在宋今禾的意料之中。
宋今禾輕哼一聲:“早就看出貓膩來了。”
閨靜悄悄,絕對在作妖。
宋今禾想了想,說道:“這一次,你一定要讓陳最狠狠地對你好,把你寵上天。”
因為知道姜且以前過的委屈,宋今禾覺得現在陳最就一定要對姜且好。
“但是……”
“但是什麼?”宋今禾蹙眉,這不是剛在一起麼,怎麼就來但是了?
姜且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還是會想到那個孩子,這幾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他。”
宋今禾清楚,孩子是姜且的心病。
想了想,然后開導姜且:“我的寶,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如果你一直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最終痛苦折磨的是你。雖然我知道,要徹底忘是一件很難的事。”
尤其是姜且這樣一個格溫吞,敏,共能力又很強的人。
這種重大的事,的確很難放下。
姜且道:“而且,因為這個事,我其實有點抗拒跟陳最的親接。”
因為擔心會再度懷孕。
雖然知道做了安全措施,懷孕的概率就會降低。
但那也不是百分百安全。
說白了,就是過不去心里那道坎。
宋今禾聽了后,覺得這個況好像屬實有點嚴重了。
頓了頓,問姜且:“你跟陳最聊過嗎?”
“他好像覺到了。”因為在那樣的況下,他都能忍住。
多半就是發現了的抗拒。
但這道題對宋今禾來說超綱了,一個還沒談過的人解不開這道題。
宋今禾冥思苦想,抓耳撓腮。
半天之后問姜且:“那在分開和慢慢接之間,你愿意選擇哪一個?”
這個答案其實很明顯,必然是后者。
如果是前者,倒也不必這樣煩心。
……
季平川是來跟陳最匯報先前那個項目的進度的。
那會兒裴肆還在,看著裴肆的表還意外激的。
最后跟陳最說:“老板,我會好好干的,絕對不會辜負你的期!”
那激的神好像要誓死效忠陳最一輩子一樣。
裴肆從辦公室出去之前,還非常激地喊了一聲“季總”。
季平川開玩笑道:“你老板給你漲工資了啊?”
“那可比漲工資還要讓我高興!”
“哦?”
季平川后來才知道,陳最回陳氏,但現在這個公司是陳最的心。
相當于他兒子的存在。
自然是要把“兒子”給最信任的人。
這個人就是裴肆了。
裴肆直接從特助升職為總裁,這不得開心死了嗎?
季平川等裴肆出去后,哀嚎了一聲。
“最哥你這個速度真的死杠杠的,這就要回家去繼承你家千億的資產了。”
“……”不過是換個地方當霸總。
但作為一個陳最之前沒有接過的產業,回去必然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家族企業里面高層關系錯綜復雜,還要按資排輩。
未必所有人都服陳最。
季平川說:“我最哥好像不是很高興,怎麼回事啊?這不是都談上了麼,俗話說有飲水飽。”
“我開心得很。”陳最回了一句。
“那你告訴我,是什麼覺?”季平川求知若。
“你自己去談一段不就知道了?”
季平川撇撇,“你又不是不知道,要遇到一個真心實意的姑娘那得又多難。上說著不圖我的錢,不圖我的權,結果沒兩天就開始要這要那。我也不是不給,但目的這麼明確,完全把我當冤大頭。”
說起來,他們這些有錢公子哥也苦惱的。
想要一份真心,實在是太難了。
好像他們就是某些想要上位的人的工一樣。
因為見過了太多這樣的人,所以他們對有目的地接近自己的人反的。
陳最沉片刻,問季平川:“有過裂痕的兩個人,要怎樣才能把這個裂痕給填平?”
要是陳最這麼問的話,季平川就知道了。
雖然他最哥是談上了,但破鏡重圓的肯定還是有裂痕。
只不過這個問題對季平川來說,也超綱了。
這些談的人,為什麼總是喜歡找沒談的人尋求解決辦法?
他們要是能解決,或許早就單了。
季平川:“也許,時間能平一切吧!”
“請你閉。”
“最哥你真有禮貌,讓我閉還用了‘請’。”
陳最覺得,就是多余問季平川這一。
他的辦法哪次奏效了?
只不過在這個問題沒有解決之前,陳最的確沒有越雷池半步。
而回陳氏上班這件事,的確折騰人。
很忙,沒什麼時間休息。
偏偏這個時候,夏季賽開始,姜且要開始出差。
讓本來就的相時間,變得更了。
陳最當時就覺得,異地這個東西應該滾出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