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我主人這些年雖然在沉睡,但三界卻都是他的傳說。”
小金自豪的很,想它一隻神藥園的藥葫蘆,也能給戰神當跟班,不得不說這都是緣分。
“你的主人的確厲害,但我的主人也不差,小藥神呢,這一世還是福星。”
在外人麵前,小葫蘆對自家主人很是維護。
至於它主人是不是真的很厲害,隻有它自己知道。
“嗯,咱們的主人都很厲害。”
小金不想再得罪小葫蘆,它說啥它順著說就是,總之就是不能讓兩個主人之間有什麽誤會。
它能看出來,自家主人千年前就很張小藥神。
如今,怕是更張。
安莫邪和小金可以共神識,所以小金和小葫蘆的對話,他也聽了全程。
小綠是搞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了,可他懷中的小家夥卻還什麽都不知道呢。
指自己想起那麽久遠的事,怕是不容易。
*
眼看著天快要黑了,楚沁姝還沒回來,楚承奕不有些著急起來。
“父皇,兒臣同你回安仁宮一趟。”
該看的折子都看完了,晚膳也已用過,姝兒也該回來了吧。
或許姝兒本就沒有進空間?而是被父皇留在安仁宮了?
“好。”
永平帝沒有多想,直接答應下來。
他要趕回安仁宮去私庫看看,會不會是小家夥回來的時候出現在那個箱子裏了?
私庫裏黑呼呼的,也不知道小家夥會不會害怕。
一路無話,父子二人很快到達安仁宮。
永平帝下了龍輦就直奔私庫,楚承奕也沒問緣由徑直跟上。
二人到了私庫,永平帝就尋著記憶找到上午那個楚沁姝待過的箱子。
裏麵除了原先裝著的東西,什麽也沒多。
看來,小家夥是真的還沒有回來。
“梓煥,姝兒常常一走就是好幾個時辰嗎?”
永平帝帶頭往私庫外麵走,邊走邊問楚承奕。
“嗯,走幾個時辰是常事,有時還一走就是好幾日。”
楚承奕點點頭,一邊回話一邊注意著四周的靜。
“哦,那你便先回去吧,姝兒回來在安仁宮歇下就是,朕早已讓林福給安置了院子,保管住的比在東宮還舒服。”
永平帝邊走邊下逐客令,既然孫常常如此,那他倒是放心了。
隻要趕走兒子,孫豈不是就能在安仁宮多住幾日?
“姝兒這兩年從未離開過兒臣,兒臣怕回來見不到兒臣會鬧著不睡覺,兒臣還是在這裏等回來吧。”
楚承奕怎能不知道永平帝的想法?
不過,他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就是了。
“罷了罷了,你想等便等吧,朕懶得管你。”
永平帝說著就頭也不回的走了,看他所走的方向,是寢殿沒錯了。
“林福,朕要歇下了,去給朕備水洗漱。”
“諾,老奴這就去。”
林福將人送到寢殿外麵,才折往另一個方向走。
楚承奕跟著永平帝,進了他的寢殿之後就不聲的四張一番,沒有看到自家兒,他又快速退出去。
之後,他又去了安仁宮的正殿和永平帝平日裏會待的地方轉了一圈,均未發現自家兒的影。
這下,他也不得不相信,自家兒的確是還在空間裏沒有出來。
算下來,今日進空間的時間已有近四個時辰,也不知是被何事給絆住了?
“父皇,兒臣今晚陪您。”
楚承奕一邊思索著,一邊再次來到永平帝的寢殿。
“去,誰要你陪,萬一你打呼嚕吵的朕睡不著覺,該如何是好?你去廂房睡,那裏有床。”
永平帝瞪了楚承奕一眼,想想兩個大男人同榻而眠的場景,他就一惡寒。
還好安仁宮夠大,院子廂房也不,無論如何都不用他為難。
“父皇,這不是有榻嗎?何苦要趕兒臣去廂房?”
楚承奕沒想那麽多,自顧自的走到榻前坐下,試了試榻上的墊子,嗯,不錯,比自己臥房裏的榻舒服,睡一夜不問題。
“等姝兒一回來,朕就讓林福給你送去廂房,你別折騰朕,不?”
永平帝年紀大了睡眠不好,已經很去後宮與宮妃同榻而眠,屋子裏冷不丁的多個人,他是真難適應。
於是,他不得不妥協。
至於孫能不能在安仁宮多住幾日,他已經不在乎了。
反正在不在他的安仁宮住,不都是他的孫,他又何必跟兒子搶呢?
“,兒臣保證不打呼嚕,保證不吵到父皇。”
楚承奕假裝沒看到永平帝吹胡子瞪眼,也不去廂房,而是自顧自的躺在榻上打算和而眠。
“你......”
永平帝氣的說不出話來,恨恨的出去找林福。
最終父子二人還是睡在了一個屋裏,隻是睡下不過半個時辰,楚承奕就後悔了。
永平帝的鼾聲,差點兒沒將他送走。
那如破風箱一般的聲音,一起一伏,還怪有節奏。
就這,到底是誰吵誰?
楚承奕瞪著眼睛熬了幾個時辰,總算是將永平帝熬醒了。
永平帝一夜安睡,醒來神清氣爽。
楚承奕卻生生熬出兩個黑眼圈。
“你這是有多不放心朕?竟然盯了朕一整晚?”
永平帝一邊洗漱,一邊嫌棄的衝楚承奕道。
他自己的孫,他能不疼嗎?
即便是在夜裏,隻要孫回來,他也能第一時間發現,肯定不會將扔出去的。
兒子竟然還不放心他,真是的,虧他小時候那般疼他,白疼了。
楚承奕:“......”
六月飛雪,他無喊冤。
他雖然是真的不放心父皇,但他一夜未睡實非他所願啊。
“皇爺爺皇爺爺,姝兒回來了,姝兒好想皇爺爺呀。”
永平帝剛收拾妥當坐上龍輦,楚沁姝就出現在他懷裏。
【嗯?為何爹爹也在?】
【可是姝兒有聽邪哥哥的話,沒有夜裏回來吵到爹爹呀,為何爹爹還是雙眼烏青,一夜未眠的樣子呢?】
“爹爹爹爹,抱姝兒回東宮。”
【嗯,肯定是爹爹認床,在皇爺爺宮裏睡不著,姝兒要陪爹爹回東宮補覺。】
楚沁姝手腳並用,要從龍輦上往楚承奕懷裏撲。
楚承奕就跟在龍輦一旁慢慢走著,他本想走走路好提神,沒想到兒一回來就差點讓他元神出竅。
兒口中的邪哥哥是何人?
敢兒進空間一夜未出來,是被人留下了?
“姝兒別急,等你爹爹接穩了再撲。”
永平帝聽著孫的心聲,也有些心緒複雜。
但他此刻更關心的,是孫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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