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只慫。”
明落塵和崔子都聽懂了,大紅聽著像雄,所以它還昂頭,一下子從明落塵的腳邊跳出來,又可以了。
三個人看到大紅這樣氣勢的表現,都不笑出聲。
大紅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聲鳴。
鬼影重重,因為鳴沒有靠近,它們停在了不遠。
“看到了吧,它們也怕你。”明落塵說。
大紅更可以了,沖過去,鬼影一哄而散。
鬼影沒什麼可怕的,但隨著接近目的地,明落塵的表也多了幾分凝重,禾安樂也沒了玩笑的樣子,崔子更是冷得如同冰天雪地。
“地方選得真好。”
明落塵看到第一座墓的時候冷笑道,沒看墓主,因為這里面已經易主。
“挖嗎?”禾安樂問。
“不用,浪費時間,我們繼續。”
三人帶著大紅繼續走第二個點,直到把七座墓都走了,三個人同時看向一個地方。
“都看出來了,那我們繼續。”
大紅不懂,但它這時候也顧不上懂,因為面對那源源不斷而來的鬼影,它需要在合適的時候上幾聲,看著消散的鬼影,它就滿滿。
十幾分鐘后,三人一來到了一座很不起眼的墓前。
明落塵看著被槐樹圍繞的墓,不嘖嘖出聲,“這位置的。”
“這里很干凈。”禾安樂說。
崔子看了眼墓碑,他走了幾步后停下,“位置不對,真正下葬的位置在這里。”
明落塵不會懷疑崔子踩的點,也看出了。
“挖不挖?”
明落塵嫌棄地看了眼禾安樂,“你除了挖還會說什麼?”
“那就是不挖。”
這下連崔子都嫌棄這個人了,“聒噪。”
“你們兩個什麼意思!我不就好奇這下面是什麼嗎,難道你們不好奇?再說不挖開,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禾安樂覺得自己的話很有道理,可是明落塵和崔子看他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傻子,“你們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不用挖開,起碼現在不挖。”明落塵說。
不挖,但不代表不做點手腳。
明落塵留了點東西在附近,崔子自然不落,禾安樂看著他們的舉,疼地拿出東西,“你們這是我出手,知道我的東西貴嗎,我能不手嗎?”
“可以,出去后你直接回去守鋪子。”明落塵說,“我不帶沒有參與的隊友,你還想不想上中界了?”
“我不就隨口說幾句嗎,不要當真,我可是出人又出力,一點貢獻都不落的。明姐求帶飛,比心!”
明落塵定定地看了他幾秒,“滾!”
三個人就在這樣說鬧的氣氛中完了布局,離開前明落塵又檢查了一遍。
“我還有個地方去看看,你們下去等我?”
“要去一起去,多一個人多一份力。”禾安樂才不要分開,他這一次要跟明落塵,不然老板知道他沒看好人,回頭會要命的。
明落塵點頭同意,而要去的地方自然是嚴家的墓地。
因為同在一個公墓,所以嚴家這里也不可幸免地遭了殃,但況不嚴重。為了不打草驚蛇,明落塵沒有做太多的手腳,只是簡單地布局了一下。
崔子和禾安樂想著幫忙,明落塵拒絕了他們的好意。
離開城南公墓前,明落塵仔細地和邱文賦說了注意事項。
“邱叔,沒什麼特殊況您就不要離開,如果非要離開,你聯系巷的這個人,他會安排好后面的事。”
邱文賦拿著記著手機號碼的紙條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
**
京城的局勢很嚴峻,明落塵離開城南公墓后返回了嚴家,決定去海市。
明落塵趁著夜一去安排的時候在家里走了一遍,看著后院那塊風水石差點走不了。
家里有風水石鎮宅,離開時心很好。
明落塵這一次離開把一夢他們都帶上了,因為直覺這一趟可能不會回頭。至于京城的留問題,只能給那些留守京城的人去理,畢竟要做的事更重要,不可能一直原地等待。
飛機是晚上八點多抵達海市的,明落塵沒有立即安排出海,帶著一行人住了曾經住過的酒店。
房間還是那個房間,只不過當時和一起住的那個人此刻不在,但下樓吃飯的時候遇到了曾經見過的人,明落塵看到對方的時候,目多了幾分審視。
禾安樂也注意到了那人,“明姐,認識?”
“嗯,認識。”
明落塵不打算上前,但已經看到明落塵的妗卻不打算避開,朝明落塵他們這一桌走了過來。
妗靠近的時候,上攜帶的海腥味直竄明落塵等人的鼻腔,大家看的眼神都帶著幾分道不明的晦嫌棄。
妗的眼里只有明落塵一個人,走到明落塵的面前,“嚴如雪在哪里?”
“阿姨,你禮貌嗎?”明落塵笑著問。
“你!”
再次被明落塵阿姨,妗的臉很難看,但沒有做什麼,而是那句話,“你把嚴如雪帶去了哪里!”
“你覺得我會把他帶去哪里?”明落塵靠到椅背上,“阿姨,說真的,你這一的氣味真的很難聞,你可以不要靠這麼近嗎,我和你一點都不。”
“明落塵,你還沒有嫁給嚴如雪,你什麼都不是,不要在我面前大放厥詞,我隨隨便便都能收拾你。”
妗的狠話讓同桌的禾安樂樂得不行,“這位,呃,阿姨?你想怎麼收拾,請你收拾一遍,我看好你哦。”
“你是姘頭?”
禾安樂的笑容一下卸去,他幽幽地看著妗,“你說我是誰?”
妗懶得理會禾安樂,再次對明落塵說:“你把嚴如雪藏去了哪里,你是不是要害死他!我要見他,只有我可以讓他活著,你只會害死他。”
“請問你哪來的自信?”明落塵玩轉手里的筷子,“大小姐,就你這活不久的樣子,你想怎麼救我男人?有些東西不要信邪,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
一場陰謀,她被那個男人吃幹抹淨,未婚夫當場退婚,她淪爲上流社會的最大笑柄。不屑解釋,冷笑寒心離開。六年後,她帶著天才兒子耀眼迴歸。人前,他是鐵腕狠絕的商業帝國掌權人,清冷高傲。人後,他是披著羊皮的狼,獨佔欲強,霸道熱情似火,面對心愛的小女人,只有一個念頭,愛,不,完!“誰讓我老婆不高興,我讓他全家不高興,哼。
上輩子,她以為自己只是他的玩物,一直拼命逃離。直到她被綁架,為了救她沖進大火。她才知道,他對他的愛已深入骨髓。重生后,看著對他溫柔至極的男人,她暗罵自己上輩子太蠢,那雙深邃的眸底含著濃濃的深情和溫柔,她卻視而不見。這輩子,她再也不會松開他的手。認識寒逸辰的人都說,他心狠手辣,不近女色。沒有人知道,在漆黑的夜里,他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溫柔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