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共八個人,似乎都是附近的街流氓,實力如何,並不清楚。
他們人多,欺負普通的生可能可以,不過今天算是到了茬。
蘇小小和吳晴那是警校學生,必須要練過擒拿和格鬥,雖然練習時間不長,也有一年了。
兩人出都不好,學習刻苦。
前世吳晴和蘇小小就是在警校表現突出,畢業後,就直接被選調到了區警局任職,後來又被調到市局,立下了不大功。
就算今天喝多了酒,但也把這些混混打的抱頭鼠竄。
反倒是陳擊倒的敵人比較,主要是因為他要隨時護著蘇小小和吳晴,免得有人對們下黑手。
不到兩分鍾,對方就已經全部趴下了。
“曹,一群廢。”
躲在最後的秦桓見狀,破口大罵:“你們給我等著,會有人能收拾你們的。”
撂下這話,秦桓轉就開溜。
“姑還沒打過癮呢?跑什麽?”
蘇小小似乎還打盡興,有些失,都準備去追秦桓了。
“行了,別追了。”
吳晴拉住蘇小小:“該回去了,不然關在外麵。”
“便宜他了。”
蘇小小冷哼了一聲,轉,看向陳:“知道姐的厲害了吧?以後再到他們找麻煩,馬上給姐打電話。”
“好,我先謝謝蘇姐姐了。”陳激道。
“你也別送我們了,回宿舍吧,可別也關在外麵。”
“我在外麵租房,就在這附近。”
“租房?也行。”蘇小小笑了笑,“小晴,我們走。”
陳還是把兩人送到了江城警校大門口,揮了揮手後,看著們的背影消失,這才離開。
他想著要不要去找這附近的大佬,被這種小混混纏上,可沒有什麽安寧之日。
前世他認識大學城的地頭蛇,後來還一起做生意。
對於這些大佬的喜好和把柄,陳知道的不,可以去找他們,警告他們別派小弟來擾自己。
隻是,仔細想了想,陳放棄了這個想法。
現在他並不想繼續跟道上的人扯上關係,之前去找虎哥和輝哥借錢,那都是迫不得已。
既然秦桓願意跟道上的人狼狽為,那就任由秦桓如此,這隻會越陷越深。
……
翌日上午,陳來到江城大學宿舍,他雖然在外麵租了房子,但報名的時候,還是選擇了住校,了住宿費。
有時候在宿舍住著,更能拉近跟室友的關係。
而且學校有時候也會變一個避風港,社會上的敵人,可不敢輕易進校園來報複。
簡單的把床鋪好,室友基本上也到了,四人一間。
相互認識了一下,另外三個室友都是江城人。
最年長的劉叁,農村人,在家排行老三,就取了這個名。
壯實,皮有些黝黑,也不知道天生這樣,還是在家裏幹農活曬這樣。
為人比較憨厚,讓人他老黑。
排行第二的就是陳。
第三的吳景文,家裏是縣城的個戶,穿著名牌,打扮,電腦和手機都是蘋果,不差錢的主。
晚上他要請客吃飯,慶祝大家的相識。
最小的是李潔,長的跟他的名字有些相似,很文靜,也很幹淨,別人的東西都很散的放著,他擺放的整整齊齊。
說話聲音也比較小,跟個生一樣。
大家雖然都是第一次見麵,可都比較好相。
“話說哥幾個,要不要去加什麽社團?”
吳景文問道:“我可是聽說文學協會的社長可是校花,一起去瞧瞧?”
“有攝影協會嗎?”陳問道。
就算前世在江城大學讀了兩年,可陳還真不知道學校到底有多社團,他本沒加,也沒去關心。
他還想去攝影協會,找一些攝影高手,到時候加他的工作室呢。
他自己還是不太專業,得繼續學習,而盡憑他一個人肯定不夠。
去外麵聘請攝影師,太貴了,這種短視頻,短時間是創收不了的,時間得長。
最主要的事,還得借助東風。
風口現在還沒到呢,陳都是提前做準備。
至於說讓他提前創立什麽“抖音”,這是做夢,那是大資本玩的東西,別人前期不知道砸了多錢進去,才能運營起來。
這並不關乎名字,而是關乎風口,以及資本的運作。
風口以及資本,缺一不可。
“有。”吳景文點頭:“你對這個還有興趣?”
“嗯。”陳應道:“我打算拍一些短視頻,比如學校的趣事,生活中的一些趣事等等,賺一些外快嘛。”
“這麽早就打算創業了?”吳景文詫異道。
“反正大學課程也沒那麽繁重,得多利用利用。”陳正道。
“老二,要是看得起我,算我一個。”劉叁大聲道。
“行。”陳一口答應下來。
“我還是多看看去。”吳景文對這個倒是沒多大興趣,反正他也不缺錢。
宿舍一共四人,老黑對加社團並沒有什麽興趣,老四李潔比較向,就陳和吳景文一起去加社團。
陳還是加了兩個:攝影協會,文學協會。
文學協會容易進一些,好就行。
但攝影協會,並不是報名就能進,需要提供一個自己的作品,通過了才能加。
陳倒是有不作品,上去一個,就等待通知。
晚上吳景文請客吃飯,也是火鍋店,但最後結賬的是陳,讓吳景文很生氣:“老二,你不厚道啊,說好了我請的。”
“我排行老二,理應讓我來,下次到你。”陳笑道。
“那可說好了,下次我請,你不準再跟我搶了。”
“一定。”
四人返回宿舍,吳景文比較好,跑到其他宿舍,認識新同學去了。
快十一點才回來,看到陳在用電腦學習剪輯,吳景文拉了凳子在陳旁邊坐下,笑問道:“老二,聽說你是傭人的孩子?”
劉叁和李潔也停下手裏的活,看向了陳。
陳聽到這話,偏過頭盯著吳景文,瞇了瞇眼。
看來這就是秦桓那家夥讓人散播的消息,這家夥想把陳的名聲給搞臭,讓人都瞧不起他。
前世秦桓倒沒有選擇這麽做,因為那時候陳為了得到秦家的認可,一直討好他,結他。
不管是在家裏還是在外麵,都是秦桓說了算。
前世讀大一的時候,陳就是秦桓邊的一個小跟班。
秦桓讓他往東,他就不會往西。
被人嘲笑和鄙視,他也不在乎,傻傻的討好秦桓,希得到這個家夥的認可。
可秦桓卻把他的討好當做是理所當然,甚至是當做狗屎。
最後還想侵犯吳晴,徹底惹怒陳。
現在連吳景文都被收買了,陳倒也沒生氣,秦桓也是如此,就說明秦桓心裏越是惱怒,隻能使用這種卑劣的手段。
陳沒有否認,反而承認了:“是啊,我出卑微,所以隻能自己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