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留有他的,你們不信可以去驗DNA。”
警局,詢問室。
林音脖子上滿是曖昧紅痕,小臉慘白,連聲音都在抖。
而對麵坐著一名穿名貴西服,相貌英俊的男人,麵對的指控,他淡然無畏。
“林小姐,你確定……是霍律師違背你的意願,強迫你的?”
負責錄口供的警員看了一眼自帶氣場的男人,完全不相信大名鼎鼎的霍律師會強迫人。
他可是京圈無人不知的大律師,怎麽會知法犯法?
林音抬起泛紅的眼圈,鼻音很重,“警察同誌,難道律師就不是男人?他就沒有作案工嗎?”
霍景澤挑眉,黑眸睨了眼對麵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孩。
“指控我,證據呢?”
那雙眸子幽深如潭,仿佛能看穿一切。
林音心跳驀地一,避開他的視線,咬了咬:“我……我有證據。”
拿出手機給警員,“裏麵有錄音,你們可以聽。”
警員打開了錄音,林音害怕的聲音瞬間傳遍整個詢問室,還有不斷求男人放過的哭聲,後麵的聲音就兒不宜了。
警員震驚不已,看向依舊雲淡風輕的男人,“霍律師,你……”
“我確實shui了。”
霍景澤薄輕啟,語氣懶洋洋的毫不否認。
他承認得太痛快,林音下意識抓了抓擺,反而生出不安的覺。
下一秒霍景澤清冷平仄的聲音再次傳來:“不過是求我shui的。”
林音猛地站起來,神激,“你胡說!”
霍景澤勾,黑眸含笑,“我有證據。”
“什麽證據?”林音瞬間無比張,又覺得不可能,是蓄意為之才能提前錄音,可是霍景澤帶回家後馬上就開始了chaung事,他能有什麽證據?
林音張的緒稍稍緩和了一些。
直到聽見男人接下來的話。
“我臥室裏有監控,究竟是強迫還是自願,一看便知。”
霍景澤晃了晃手機,好整以暇地看著人,“要我放到大屏幕上嗎?”
林音臉一白,“你,你竟然在臥室裏裝監控!”
“為了防止某些別有心機的人。”霍景澤淡笑。
林音頓時慌,千算萬算沒算到霍景澤竟然會在房間裏安監控,那和他上chaung的全程豈不是都被錄了下來。
如果放到大屏幕上,豈不是聲名盡毀!
此刻林音後悔極了。
“警察同誌,證據就在我手機裏,隨時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霍景澤出手要將手機給警員。
“等等!”林音回神,急忙開口,“我……我不告他了!”
警員臉嚴肅,“你這是什麽意思,報案是你想報就報,想不報就能不報的?林小姐,你這是在浪費警力資源!”
“還有,如果霍律師的證據為真,你就是犯了誹謗罪,要坐牢的!”
林音到底年紀小,立馬被嚇住了,臉上瞬間褪去,小臉蒼白明。
“我……我……”不知所措地絞手指,眼底生出淚花。
看樣子是真害怕了。
霍景澤淡淡抬眸,及到脖子上那些麻麻的紅痕後,腦海裏不由浮現在他下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
那綿綿的哭聲和聲仿佛都還在耳邊。
“算了,到此為止。”
霍景澤起要走,看在是清白之給了他的份上,他懶得跟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計較。
兩個當事人都不追究,警局自然也是多一事不如一事,批評林音兩句就讓走了。
五月的天氣還不夠暖,中午的風吹來還是寒意十足。
林音穿著單薄的白連從警局出來,冷得牙齒都打。
抬眸,看見正前方停了一部黑豪車。
霍景澤高大的倚靠在車門上,咬著一點燃的香煙,黑眸朝撇來。
林音咬了咬牙,挪腳步走過去,抬起小臉看他,“你能不能……把那個視頻刪了,就當是一個意外什麽都沒發生。”
“意外?昨晚投懷送抱的時候,你敢說不知道我的份?”
霍景澤咬著煙,黑眸深邃犀利。
林音心虛地別開視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霍景澤嗤笑一聲,嗓音低沉清冽,“是嗎,被告人林澤的妹妹,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