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的微風夾帶著夏日來臨的躁意,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
新館開幕儀式結束之後,還有一場答謝晚宴。
盛棠舟直接帶著兩個寶寶來港城。
今晚的岑月明豔人,穿了件白抹晚禮服,綢緞材質的長褶皺繡著山茶花,襯著白皙亮,站在人群裏,仿佛發著。
直到上臺致辭結束,都沒看到盛棠舟和兩個孩子的影。
岑月還在想安安和樂樂,門口忽然傳來不小的靜。
“好可,那兩個是誰家的孩子?”
“那男的是誰呀,好像都沒見過,不是咱們這邊的人吧。”
岑月循聲去,隻見站在不遠的盛棠舟,牽著安安和樂樂,一路上迎著眾人的目。
偌大的宴會廳被鮮花裝飾,燈漸變出各種,安安和樂樂是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場合,張地握著爸爸的手不放。
直到看到人群之中站著的岑月,兩個孩子按捺不住激的心,掙盛棠舟的手。
“媽媽!”
兩個孩子紮進岑月懷裏。
樂樂仰頭對著岑月,甜滋滋地說,“媽媽,我們等不及來看你啦。”
安安不甘示弱,也抱著岑月親了親,“媽媽,安安也想你!”
岑月將兩個孩子摟住,在他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媽媽也想你們,這幾天在家跟爸爸玩,開不開心?”
安安抱著岑月的脖子蹭了蹭,聲音地說,“爸爸送的魔方我拚出來啦,馬上我就有新賽車了。”
“這麽快?”岑月挑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兒子。
“爸爸說等我再長高一點,就能教我開賽車!”安安很認真的點頭。
岑月一下就明白過來,安安最近迷上喝牛的原因。
好笑地了安安的小腦袋, 語氣裏頗為驕傲,“我們安安真棒,以後一定是最厲害的賽車手。”
樂樂看了眼自己爸爸,眨著漂亮的眼睛,忍不住和岑月分小。
“媽媽,其實最想你的人還是爸爸,你要不要也親一親他?”
樂樂對著手指,期待地看著兩人。
盛棠舟就站在兩個孩子後,視線牢牢黏在岑月上。
見狀,他抬手了樂樂的小臉蛋。
他兒真是來助攻的。
安安揮舞著小拳拳,極力讚同妹妹的意見,“對呀媽媽,你親了安安和樂樂,也不要忘記親爸爸噢!”
別看兩個孩子年紀小,說的話倒是很有邏輯。
樂樂繼續助攻,“爸爸也很期待呢!”
岑月無奈地看著兩個孩子表演,就幾天沒在家,這男人給倆孩子灌了什麽迷魂湯?
盛棠舟垂眸,慢條斯理地看著,“你答應我的,別讓孩子失。”
明明隻說回家送吻,沒說要在這裏親。
岑月心跳莫名加快,低頭匆匆看了眼兩個孩子。
隻見安安和樂樂索在旁邊當起了氣氛組,伴隨著音樂聲,揮舞雙手比心。
“媽媽,親一個!親一個!”
“……”
岑月一噎,加油打氣是用在這種時候嗎?
盛棠舟不不慢牽起兩個孩子,仿佛做好了準備。
岑月麵頰微紅,在其他人看過來的時候,慌忙捂住兩個孩子的。
大庭廣眾之下接吻,也太社死了吧。
輕咳一聲,下意識擋住安安和樂樂的眼睛,飛快地親了他一下。
盛棠舟順勢將人摟住,在耳邊,“老婆,等兩個孩子睡著之後,今晚過二人世界吧。”
視線掃過盛棠舟,伴隨著現場熱烈的音樂聲,還好小朋友們沒聽見。
隨即,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輕咳一聲,“也行,聽你的。”
兩個孩子錯失了彩一幕,安安忍不住開口問,“爸爸!媽媽!你們說什麽悄悄話?”
樂樂眨眨眼,“有什麽悄悄話,是我和哥哥不能聽的嗎?”
聞言,岑月和盛棠舟默契換了個眼神,心想,確實是你倆不能聽的。
思忖幾秒,兩人同時低下視線。
盛棠舟敷衍道:“我和媽媽在打賭,猜你們兩個喜不喜歡吃蛋糕。”
安安和樂樂剛剛進進來,就被長桌上的漂亮蛋糕吸引,偏偏爸爸說,要先找到媽媽才能吃蛋糕。
在他們心裏,什麽悄悄話都比不上蛋糕重要。
“喜歡!”安安仰著小臉蛋眼睛明亮,主牽起妹妹的手。
“媽媽,我們去吃蛋糕吧。”
兩個寶寶拿著小叉子,先吃掉最上麵的草莓和馬卡龍,然後再互相喂對方吃蛋糕。
來之前,盛棠舟特地代過他們。
安安和樂樂也知道今晚媽媽很忙,識趣地吃著蛋糕,沒有打擾媽媽。
今晚參加晚宴的嘉賓,也有不還是港城名流,看到他們牽著兩個可的小朋友,一家四口站在一起的畫麵和諧又養眼。
紛紛圍在兩個孩子邊,拿著甜食逗他們玩。
“兩個小朋友,姐姐把小餅幹和糖糖送你們,要不要跟姐姐回家呀?”
盡管麵前這個陌生姐姐很好看,安安還是拉起妹妹的手,一臉嚴肅地拒絕。
“不可以,媽媽說,不能隨便吃陌生人的東西。”
語氣還特別認真。
樂樂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和哥哥是爸爸媽媽的,不能跟你回家!”
小小年紀,防拐騙意識倒是很強。
——
晚宴結束之後,岑月和盛棠舟抱著安安和樂樂回酒店。
通常兩個孩子都得聽個睡前故事才肯睡,今晚有那麽多人陪他們玩,很快熬不住。
回去的路上直接睡著了。
保姆陪著安安和樂樂睡在另一間套房。
沒有孩子打攪,整個世界都清淨不。
盛棠舟攬著的腰,鼻尖在脖頸蹭了蹭,輕咬的耳垂。
“老婆,快一點。”
岑月揪著他的襯,眼尾都泛起一層薄紅。
咬著,漆黑的眼眸被水汽浸染,“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
話音剛落,炙熱的溫度著,隻覺得燥熱。
明明還是初夏,臥室的溫度持續上升。
曖昧的氣息在靜謐的空間蔓延,偏偏這男人還壞得很,不願放過。
岑月嗔地看著麵前的男人,“盛棠舟,你真的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