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在家裏進補了好幾日,廚房裏麵這幾天準備的都是藥膳。
明笙吃了幾天,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寡淡起來了,而為罪魁禍首的霍硯禮,也得和一起吃,明笙還特意吩咐給他準備些敗火的藥材。
兩個人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覺得周全都是藥草的味道,味道倒是不難聞,隻是太過抑製食了。
“笙笙。”霍硯禮靠近了明笙一點,明笙二話不說就往床邊挪過去“別靠近我,不是告訴你了,要是你敢越界,我們就分房睡。”
明笙裹著被子“我明天要和桑晚出去玩,我可不想被笑話。”
霍硯禮最後隻是握住明笙的手“開了葷就讓我吃素了?霍夫人這麽殘忍?”
“你要是再不睡覺,我還會更殘忍。”明笙打了個哈欠。
“不用裝可憐,霍先生,你之前可是力行的告訴我,心疼男人沒好。”
說著,明笙一把推開霍硯禮,翻睡著了,徒留霍硯禮盯著明笙拒絕的後腦勺,有些無言。
大餐吃起來的確味,可是這吃一頓,也不能頂十天半個月吧。
霍硯禮有些憾的閉上眼,看來要想新法子了,如今不好騙了。
桑晚要去國外遊學,之前和明笙說過了,但看著並不著急的樣子,結果今天一見,人已經急急忙忙的要走了。
“要走?現在?”明笙有些意外,這不像是桑晚的風格啊。
桑晚點點頭,惹眼的紅發已經被桑晚染回了黑,不過往日明豔的妝容,今日看上去,好似有些憔悴。
明笙看著桑晚,忍不住了自己的臉,出門的時候看過了,這幾天被補的氣不錯,所以桑晚又是怎麽回事?
“原本倒是不急,但不是出了一點意外嗎?我打算盡快出國,就當散散心了。”
明笙看著,桑晚今天竟然沒有調侃,果然不對。
“你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和喬澤有關?”
桑晚勉強笑了笑“沒什麽關係,他要訂婚的消息,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笙笙,你就當,我是不願意見他吧。”
明笙沒有接著問下去,有些事,不需要刨問底,隻是將自己的一個郵箱號給了桑晚。
“這是什麽意思?”
“如果不想被別人知道你的行蹤,或者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給我這個郵箱發消息,這是我的私人郵箱,沒幾個人知道。”
桑晚盯著明笙,突然上前抱著明笙“笙笙,果然你是最懂我的,要不然你和我一起走吧,離了你,我可怎麽辦啊。”
明笙拍了拍懷中人的肩膀“好啊,如果你能打得過霍硯禮,我轉就和你走。”
“額,算了吧,笙笙,我隻是想暫時離開雲城,而不是去送死。”
“你怎麽還怕他?”明笙哭笑不得,桑晚對霍硯禮,一直都很客氣,雖然這並不影響霍硯禮回來的時候,桑晚將人罵了個狗淋頭。
“笙笙,你這幾天過得不容易吧。”桑晚抱著明笙,聲音突然一變,帶上了幾分促狹。
“什麽?”
“這印子都幾天了,居然還有啊。”
明笙默默拽著自己的領,桑晚後退了一些,眼神複雜的看著明笙“他都是用咬的嗎?”
“可不是,沒有進化完全的野蠻人。”
桑晚了然,看著明笙,憐惜的拍了拍明笙“笙笙,霍硯禮那樣子,你可要好好保全自己啊。”
明笙了桑晚的臉頰“我好得很,還沒那麽虛。”
桑晚點點頭,雖然看上去並不相信的樣子。
“那,你們打算什麽時候訂婚?”
“霍爺爺在的時候,我們辦過一個私人的訂婚宴,既然如此,到時候應該會直接結婚吧。”
“那,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明笙搖頭“一時半會不會結的,要準備的事可不,結婚前,可能也會有些麻煩吧。”
“你結婚的時候,我肯定回來。”桑晚看著明笙“我最好朋友的婚禮,刀山火海,我也要回來啊。”
桑晚恢複了一些力,不過更像是不想讓明笙擔心,強撐出來的活力。
“今天要吃什麽?我打算離開雲城前,每天都吃個十頓八頓的,滿足我的胃。”
“去吃火鍋吧,味道重一點的,我這幾天隻顧著吃藥了。”
桑晚今天出門,貌似是來報複消費的,進了商場,幾乎是在每一家店都刷了卡滿載而歸。
“你發橫財了?”明笙看著自己多看了兩眼的服,全被桑晚包了下來,然後瀟灑的拿出一張卡“刷卡。”
“喬澤的卡,算是補償?”桑晚罵了一句髒話“老娘需要他補償?補償我,他這是辱。”
桑晚聲音陡然冷漠下來,看著那張卡的眼神幾乎都帶著刀子“他算個什麽東西?”
“那你還用?”
“憑什麽不用?既然他說是補償,那我就收了,補償夠了,我們就兩清了。”
明笙看著桑晚,心中是按捺不住的疑和擔憂,可桑晚卻將悲傷得極深,不肯讓其他人看到。
“你好,我們要最辣的。”明笙還沒來得及阻止,桑晚就一揮手,要了最辣的。
“要鴛鴦鍋嗎?”
“算了,陪你。”明笙要了一壺酸,到時候好解辣。
這一家的火鍋果然很辣,辣的人涕泗橫流,明笙吃了一口,就急急忙忙喝了兩口酸。
“要不然,還是換個鍋吧,這麽辣,會很傷胃的。”
明笙擰著眉和桑晚商量,結果一抬頭看著對麵的人一口一口吃著,不像是在,更像是塞進去的,臉上滿是淚水。
“桑晚。”明笙放下筷子,麵嚴肅的看著桑晚“你是不是被欺負了?”
“笙笙,我把喬澤睡了。”
“什麽?桑晚,你。”
明笙氣急,喬澤都要訂婚了,還來招惹桑晚,居然是這樣的渣男。
“他怎麽說?”明笙著筷子。
“剛才不是說了嗎?給我一張卡補償啊。”桑晚又哭又笑的,笑的很醜。
“他混蛋,他把你當什麽了?”
“不知道啊,所以,笙笙,你可要幸福啊,如果霍硯禮敢這樣對你,別放過他。”
桑晚細的睫垂下,遮掩住自己眼中的緒,已經很難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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