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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她》 第25章 我想的就是阮南枝,不是別人

聞言,我微怔。

    陸時晏比我印象中的,還要細心。

    剛才吃火鍋,有些剛端上來還沒下鍋的葷菜有些腥味,我聞著有點犯惡心,不過都強行下去了。

    沒想到他會發現。

    我淡淡一笑,“是有一點,不過沒什麽事。”

    “那就好,第一。”

    陸時晏這一句,顯得有幾分語重心長,“遇到任何事,都要先照顧好自己。”

    “好。”

    我心頭一暖。

    不過我後來才知道,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車子徐徐駛進臨江苑地下車庫,陸時晏扶著我下車,我總覺得有些如芒在背,環顧四周又沒發現什麽異樣。

    快進單元樓時,一輛邁赫疾馳而過,車子的主人似含著什麽滔天怒火。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護住肚子往後退了一步,若不是陸時晏扶得穩,恐怕免不了摔跤。

    陸時晏確認我沒事後,著剛離開的車子,頭一次出些許冷意,“真是瘋了。”

    “可能有什麽急事吧。”

    我心有餘悸地拍了拍口,幸好沒摔倒。

    自從懷孕後,好像發生什麽事,我的第一反應都是孩子。

    隻要孩子沒事,對我來說就都不算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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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時晏將我送上樓後,又下去超市買了一些雪糕冰上來,代我要多冰敷,走路後,才言又止地離開。

    我扶著家慢慢挪到臺的懶人沙發,將雙起來,看見腳踝已經腫了,連忙開始冰敷。

    今天還真是諸事不利。

    從頭傷到了腳。

    我看著樓下江景,角扯出一無可奈何的弧度。

    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上班了。我一手捂著冰,一手掏出手機刷朋友圈。

    沒一會兒,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隨手扯了條毯子,就搭在上睡了過去。

    昏昏沉沉時,約有敲門聲傳來。

    極小,且沒什麽頻率。

    我清醒了幾分,想去看看,敲門聲又停了。

    斷斷續續的,深更半夜,莫名有些滲人,我後背都泛起了涼意。

    手心,正壯著膽子起,去過貓眼看看到底是什麽人時,一聲磁好聽卻帶著些迷糊的聲音過門傳了進來。

    “阮南枝,阮南枝。”

    是傅祁川的聲音。

    我懸著的心落回肚子裏,頓時又好氣又無奈,好在腳踝冰敷後用了藥,又緩了好幾個小時,已經能勉強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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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外的人,卻耐心極差。

    我瘸著腳移到門口,隻聽碼鎖不停響起提示音。

    “碼錯誤。”

    “碼錯誤。”

    “碼錯誤。”

    門口那人,愈發生氣了起來。

    我一拉開門,就看見他軀懶散地倚靠著門沿,修長的手指還想屏幕。

    瞧見門開了,他微醺迷離的臉上浮現許清醒,屋的燈淬進他的雙眸,似黑曜石一般,晶亮人,直勾勾盯著我。

    也不說話,隻盯著,似恨不得看到我心裏去。

    酒味飄散進來,我微微往後退了些,一臉納悶,“你怎麽來了?”

    按狗劇的走向,他哄著傅衿安送上豪車,兩人該燭晚餐,濃意才對。

    來我這兒發什麽酒瘋。

    他眼眸往玄關掃了一圈,涼聲問:“他呢?”

    “誰?”

    我不解。

    他譏笑了一下,“陸時晏。”

    “……”

    我皺眉看向他,實在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傅祁川,你是來捉的嗎?”

    賊喊捉賊了屬於是。

    他眸黯淡下來,薄微抿,淡聲吐出兩個字,“不是。”

    “那你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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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傅祁川沒說話,長長的眼睫在臉頰覆下兩團影,整個人出頹喪的味道。

    夜風拂過,我被激起一層皮疙瘩,無奈,“不說我關門了。”

    沉默半天的男人,突然悶聲開口:“我就是想你了。”

    我心跳好像都了一拍。

    錯愕不已。

    他對我說過許多調的話,但大多是葷話,隻有撥,從未走心。

    以前很多時候,我都很期待他會說出一些真誠的話,在床上到深時也會圈著他的脖頸,聲說我你,我好想你。

    換來的隻有沉默,或者玩味的戲謔。

    早就習慣了。

    如今他冷不丁冒出這麽一句,居然還是能輕而易舉撥我的緒。

    我深吸一口涼氣,盡可能讓自己保持清醒,“你喝多了。”

    “我沒有。”

    “傅祁川,你睜大眼睛看看,我是阮南枝……”

    “我知道你是阮南枝。”

    他突然打斷,單手扣住我的後腦勺,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伴隨著一句無比確定的話,“我想的也是阮南枝,就是阮南枝,不是別人。”

    屬於我的名字一遍遍在他齒間溢出,如羽一次次撓在我的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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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都我發

    他如同獅子在巡視自己的領地,發狠似的奪去我的呼吸。

    我猝不及防,腦袋一片空白,任他予取予奪,“唔……”

    在他看來,這或許就是默許,寬厚的手也隔著薄薄的一層料開始在我上遊走。

    空氣都逐漸稀薄起來,我猛地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他,跪在地麵抱著垃圾桶不停反胃。

    越吐,那酒味就越在胃裏翻江倒海。

    分不清自己是委屈還是憋屈,總之,口難得快要炸開。

    這算什麽呢。

    我又算什麽,是舍不得傅衿安,陪完了,就來找我解決生理需求?

    片刻後,我緩過來些許,一抬頭,就迎上他極度涼薄的眼神,整個人都著一戾氣,“他你的時候,怎麽沒見你這麽惡心?你對著他,不是笑得開心的嗎?”

    “那你呢?你真的會想念那個你為了保護傅衿安,不得不娶回家的阮南枝嗎?”我被氣得腦袋嗡嗡作響,顧不上解釋,當即反相譏。

    說罷,竟然抱有一,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神

    想看見詫異,想看見驚訝、不可思議。

    畢竟,傅衿安說的話,我不想全信。

    但沒有我想象中的任何反應。

    他隻是狠狠一愣,沒說出反駁的話來。

    “委屈你了,傅祁川。”

    我自嘲地笑了笑,兀自低下頭,出聲催促:“離婚協議你盡快簽一下吧。”

    把離婚協議給他已經好幾天了。

    律師哪怕一個條款過三遍,也該過完了。

    說完,我轉就要關門,一道力量抵在門板上,沒有下一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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