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新聞上就報道了這件事。
標題直接就是——
“豪門風暴再起!薄家太子爺薄聿珩驚世駭俗:強奪他人妻,海翻波!私生子悲劇流產,豪門辛震撼全港!”
很好,很港。
薄老爺子然大怒!
“為什麽沒有下來!讓這種東西出現在報紙上!薄氏公關部那些廢都是幹什麽吃的!!”
周管家忙不迭說:“有第一時間跟打招呼,幾家大的沒有,現在出來鬧的是幾家小作坊,他們為了流量和銷量鋌而走險,事發不到一個小時就把新聞發出去,公關部已經在加急理了!”
小作坊玩兒起了“兵貴神速”這一招,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就發了,賺走全部眼球,他們防不勝防。
薄老爺子怒斥:“都已經上電視了!全港都看到了!現在理有什麽用!”
程硯心撲通一下跪在老宅的地毯上!
“爺爺,都是我的錯,是我給家裏添麻煩了!”
“你是有錯!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會給聿珩造多嚴重的後果!你知不知道聿珩已經獲得近八的選舉委員會員的提名,而你卻在這個時候,給他的履曆抹上這種汙點!你簡直是罪該萬死!”
程硯心淚如雨下,膝行著靠近薄老爺子,拽著他的腳哭著說:“是,是,都是我的錯,我該死,但是爺爺,當務之急是把新聞下去,不能再擴散影響大爺了!”
薄老爺子氣得眉心都浮現出紅印。
周管家及時上前扶住他,又送上降藥:“老太爺,您保重啊。”
薄老爺子膛劇烈起伏:“已經擴散開了,現在去,不就是向公眾承認我們心裏有鬼嗎!”
薄夫人的臉同樣難看至極:“硯心,你回答我,那份鑒定報告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懷過……聿珩的孩子?”
程硯心一抖,臉慘白,看著薄夫人,眼淚如流水,無聲勝有聲。
“……”薄夫人覺得這個態度就是默認,腳下踉蹌了兩步,跌坐在了沙發上。
心同樣大震撼!
“……我以為,你們當時隻是剛剛勾搭上,你們竟然連孩子都有……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薄夫人怒不可遏,“來人!給我取家法來!”
樓下客廳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怒喝時,應如願躲在二樓的老位置聽。
事關薄聿珩,不是誰都有資格開口和旁觀,三夫人都自覺回房,其他的弟弟妹妹更是不敢冒頭。
現在樓下就隻有薄老爺子和薄夫人,薄聿珩這個當事人還沒有回來。
聽到薄夫人說“家法”,應如願以為隻是罰跪。
沒想到傭人竟然拿來了一米長的棒!驚得從坐在地上,變單膝跪在地上,悄悄探頭去看。
木一端塗黑漆,一端塗紅漆,像古代衙門裏打犯人板子的殺威。
應如願從來不知道薄家還有這個家法。
沒有人能在棒之下不害怕,程硯心哭著喊道:“夫人……姑姑……”
薄夫人氣得發抖:“不要喊我姑姑!”
“給我打!打這個忘恩負義的賤胚子!打這個不安分不守己的貨!給我狠狠地打!”
棒直接就打在了程硯心的後背,程硯心一下趴在了地上。
應如願是聽那些聲音都覺得膽戰心驚,皮疙瘩浮出來。
原本已經被翻篇的舊事,此時此刻又卷土重來。
薄夫人怒斥:“我給你吃給你喝,供你上學供你生活,不是為了讓你在我的眼皮底下勾引我兒子,在我的眼皮底下跟我兒子行茍且之事的!敗壞薄家門風,敗壞家主名聲,你就算死一萬次都不足為惜!”
“打!給我打!打死這個毀了薄家前程的賤人!”
同一時刻院子裏的傭人高喊:“大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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