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看到手機的信息,迅速理傷口,拿過一件服套上,抬手一轉書架上的細白瓷瓶,原本是掛畫的牆移,置換各式各樣的槍支。
驅車來到張越發來的定位,鍾那邊有了新進展。
“老大,查到了,姓金的的上線,是一個姓賀的,賀承逸,推斷跟之前傷二的是同一個人。這人案底多著呢,手上好幾條人命。還有一個上線,代號先生,沒人見過。老大,賀承逸的資料發你了。”
墨眸掃視幾眼資料,臉上神越發凝重。
還沒說話,另一邊張越又接上來,“爺,夫人的信號在葉城往西方向出現過,不到一分鍾又不見了。”
“信號?什麽信號?夫人丟了?”鍾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哪個小兔崽子這麽不長眼?”
“鍾,你現在在哪?”傅景琛立刻掉轉轉方向盤,往另一條路駛去。
“祁山這邊,姓金的跑境外去了,我們在配合H國的人搜尋。”
“鍾,掉頭,讓貪狼配合H國的人,你帶人悄悄在封鎖M國漣港。”
“漣港?”鍾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夫人在漣港?
“對,你把葉荷的案子再發一遍給我。”傅景琛頷首,深邃的墨眸湧著狠厲,“張越,過來接我。”
“好的,boss。”
“是,爺。”
船艙裏,許聲聲眨著眼,打量著這個隻有十平米的房間。
應該是個小書房,除了桌上有一遝信紙和筆,沒有其他東西。
筆……
許聲聲靈一現,可以試著用筆把手銬打開!
許聲聲瞄瞄門口的靜,小心翼翼地背對著桌子,小手索到筆桿。
了好幾回,都沒打開筆帽。
小人嘟嘟,哪位大哥不做人,把筆擰這麽。
好不容易打開,心中一喜,外麵突然傳來靜。
許聲聲整顆心都被吊起來了,撲通撲通地,等了幾秒,沒人進來,才扭過頭往背後看去。
但因為是被反手拷住,什麽也看不到,筆尖刺進皮好幾次,鑽心的疼。
如此不知道努力多久之後,許聲聲傷口上滲出來的都幹了還被拷著。
果然電視裏都是騙人的!
本就打不開。
小人心裏一陣煩躁,外麵傳來悉的聲音,以及一道砸牆的悶哼聲。
“我老婆在哪?”
“傅,瞧你這話說的,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老婆在哪,我怎麽會知道?”賀承逸上好幾掛彩,卻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子模樣。
他手挑挑傅景琛抵在他腦門上的槍口,“傅,小心走火。我沒了不要,你後麵那位兄弟可以就跟著陪葬了。哦,還有你老婆。”
傅景琛回頭,瞥見秦卿正抓著張越,兩人臉上都有傷,顯然是已經打過一架了。
“爺,不用管我。”張越自知給傅景琛拖了後,“虎子他們很快就會過來了,先救夫人要!”
賀承逸的幾個案底,都是人泯滅的存在。
萬一夫人被折磨得不樣子,別說爺,他都難辭其咎。
賀承逸噗嗤地笑了,“嘖嘖,還真是重重義,你們正義的人民警察是不是都喜歡這樣的戲碼?”
傅景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閉!”
“秦卿,你現在自首,還有餘地。”
“自首?我自首什麽?我可什麽都沒幹,錢沒進我賬戶,人命沾不上我,至於貨,我隻是給他們指了條明路。”秦卿溫文爾雅地笑著,風輕雲淡地仿佛跟個沒事人一樣。
傅景琛:“你現在蓄謀綁架。”
秦卿:“我隻是帶我的學生出來看看風景。”
傅景琛:“未經我的允許,擅自帶我的人離開,我可以告你非法拘。”
“是自願的。”
秦卿話音剛落,不遠的木門被人拍響,“自願個大頭鬼!傅景琛,我在這!”
男人著上麵的鎖,扣著扳機的手微微用力,“打開。”
賀承逸瞥了一眼秦卿,才不不願地打開。
門才開一條,許聲聲就迫不及待從裏麵鑽出來。
電閃雷鳴間,賀承逸猝然往傅景琛腹部一撞,剛好撞上林舒芯留下來的傷口,匕首抵在許聲聲的白皙的脖子上。
局勢瞬間反轉。
許聲聲全都凝住了。
傅景琛抬手,槍口對著他。
“傅,你沒籌碼了。”
賀承逸勾一笑,眼裏閃爍著興,著麵前的男人,下,“要不,用你的命,來換的吧?”
許聲聲覺脖子上傳來細細麻麻的刺痛。
“聽說你有應激障礙,開不了槍,這樣吧,我給你點時間調整一下心理狀態。你看是要你的命呢?還是要這個小丫頭的?”
“十。”
“九。”
“八。”
……
“三。”
“二。”
“一。”
槍口緩緩對上腦門,修長的指尖扣扳機。
“不要!”
許聲聲後腦勺往後狠狠一磕,把賀承逸砸得兩眼昏花,刀在白皙的脖頸上劃開,留下一道豔麗的紅痕。
賀承逸抬手扯住許聲聲的頭發,往回拽,許聲聲掙紮著,後腰撞在甲板的護欄上。
小人拚命地抓著護欄,不讓賀承逸拽回去,結果賀承逸用力一掀,整個人摔進海裏。
時間短暫得其他三個人都還沒反應過來。
“砰”地一聲,賀承逸的手臂瞬間耷拉下來,鮮汩汩流出。
傅景琛開完槍,縱跳下海裏。
寒冬的海水,冰冷刺骨,爭先恐後地想要瓜分心髒炙熱的溫度,讓其與之融為一。
許聲聲的意識逐漸模糊,角卻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沒有,傅景琛應該可以險吧?
……
“賀承逸,你簡直喪心病狂!以為你做的那些東西能夠毫不留痕跡嗎?”張越被綁在甲板上上,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他執行任務比較,對於這種場麵還不習慣。
“那又怎麽樣?是他們運氣不好,他們活該。”賀承逸滿不在乎地說著,拿起淬過火的刀將肩膀裏的子彈取出來。
“活該?葉荷也活該嗎?”
聽到葉荷兩個字,賀承逸的手不可察覺地一抖。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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