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什麼?」
「別裝不懂。」單宸勛冷目睇著他。
男人「哦」了一聲,笑著往前走,走了一段才說,「不用考慮,不是我的菜。」
他喜歡的類型是溫典雅,淑但不呆板,靈卻不鬧騰的。
「沒有意外?」單宸勛也聽說過他以前往的對象,清一屬於氣質嫻靜的人,袁可這樣的孩,確實不了他的眼。
可凡事總有意外。
「單大爺,你想做?」他反問,「除了破案,你什麼時候在意這種事了?……哦,我知道了,是蘇法醫讓你變得關心邊的人?有人味了?」
「別打岔,我認真的。」
「我很認真,哪裡不認真了?」上說著,凌天霖卻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單宸勛見此,也不打算再繼續談論,因為多半是浪費時間。
「我先走了,小袁關照一點。」他再一次叮囑,然後快步離開。
凌天霖沒有送他,目送他出了視線,他拿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聽見背後有腳步聲。
回頭,發現人扶著門框,正從臥室走出來。
一步一步挪腳步,一手捂著腹部,表有點痛苦。
「你起來幹什麼?」也不知站在那多久了,臉發白,額頭冒冷汗,應該很疼,眼看著下一秒就要暈倒。
「我想回去……」從床邊挪到這裡非常艱難,每走一步傷口扯著疼。
「回去哪裡?」他收起手機,走到門口。
「回家。」往外了一步,打著石膏的右顛地,左針一一地疼,咬牙關,扶著牆往前……
「擔心家裡著急可以打個電話報平安,你這樣走出去,不出五十米,就廢了。」男人也不制止,看著吃力地走。
那速度,堪比螞蟻。
袁可不作聲,也沒力理會他,依舊往前走著。
覺走了很久,卻只挪了三四米,左一陣揪心的疼痛襲來,低頭一看,紗布上已經滲出來。
不管不顧,強忍著,打定主意要離開。
凌天霖側靠著牆,著人纖瘦的背影,其實佩服,針的時候痛醒了,卻全程不發一言,連哼一下都沒有。
右骨折,左重傷,還能走出這麼遠,毅力驚人,怕是男人也未必比得上。
「想斷,就繼續走。」他再次奉勸。
「不用你管!」袁可頭也不回地道。
「我才懶得管你,我是怕再一次醫生,麻煩。」
人不理他。
凌天霖看著,沉默了片刻又道,「不想當警察,你就繼續……」
此話一出,袁可腳步頓住,扭頭,看見男人邊肆意的笑容,那表彷彿看了似的,讓人不舒服。
「別以為自己了解我!」瞪他。
男人聳肩,笑道,「我們好歹是未婚夫妻……」
「別開玩笑!」打斷他,「我已經明確跟你家退婚,你對我也沒興趣,既然如此,就不要再把這件事拿出來說,這不是玩笑!」
「你怎麼看出我對你沒興趣?」凌天霖依舊扯著笑,估計是覺得太犟了,激一激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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